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葫芦开三轮车上手了,平稳前进。道路坑洼之处太多,我们还是颠簸得说话都变了口气。面前是一条有些破损的柏油路,葫芦大声吆喝一声,猛踩油门,车子呼啦啦一下窜飞出去,我和建国被惯性一带,全都跌躺在车厢上,又急忙摸索着爬起身子,抓住围栏靠在葫芦身后指导工作。
再往前开了几公里,我们几乎是欢快跳跃,比坐中巴车舒坦多了,视野开阔,周身布满新鲜的空气,让人神思清爽,一番快活自在。
就在这时,全面的道路陡了起来,坡度不大,却成个“几”字形状。三轮车要爬坡,葫芦把油门踩到底,吆喝一声:“两位领导扶好了!”,葫芦话音刚毕,只感觉身子往后一仰,然后就飞快就飞奔出去。“嘣,嘣,嘣”三路车像离弦的箭,一下就窜到“几”字路的顶部。
前面斜坡而下,还有一处弯道。我和建国见状大声呼喊:“葫芦慢点慢点啊”由于车开得太快,风势都把话音都淹没了不少,葫芦听得不实,以为我和建国让他再开快些,于是他喊了声:“飞啦”,而我和建国同时喊道:“翻啦”
哐当一声,接着就是霹雳哗啦之声,再接着就是急刹车的声音。车子一顿,惯性一带,我和建国同时从葫芦的头顶飞身出去,没头没脑地从半空中落了下去,眼前绿油油一片,是一片芭蕉林。接着听得哗哗两声,我和建国几乎同时落到芭蕉树上,赶紧坠住芭蕉叶,不让身子落到地上。
芭蕉树少说也有三四米的高度,还好叶系宽大结实,我和建国才不至于掉到地上摔残。
葫芦跑到路旁芭蕉林的土台子上站着观望,我一瞧十足是个犯了错误的胖娃子,虚张着嘴巴,抓挠着后脑勺,愣了半晌,终于惊讶地说道:“两位领导没摔着吧?飞的感觉怎么样?”
建国站在芭蕉树顶上摇曳着,对着葫芦指指点点开骂:“憨杂种,你来试试嘛。”
我也来气,开口就骂:“鸡乖三,你开个飞机锤锤,喊你慢点,你倒开火箭克了。”
葫芦没接上话来,傻笑两声,低头哈腰:“真对不住两位领导,我这驾照是四轮的,三轮的没学会,刹车当油门踩了,然后油门当刹车踩了!”不知道葫芦是吓傻了还是怎么说,简直语无伦次了。
我和建国准备从芭蕉树顶上下来,葫芦指着建国说:“哎哟,芭蕉,熟芭蕉,指导员整两个来尝尝嘛。”建国寻声往脚下一瞧,一串熟透的芭蕉。建国也没骂了,身子往下一坠,双手攀住芭蕉梗,芭蕉树弯了下去,在落到地面的同时一大串芭蕉都从芭蕉树上扯了下来,抱在怀中,然后往肩头上一甩扛着走了出来。葫芦见状鼓掌:“指导员好身手!”
我也从芭蕉树上下来,跟在建国身后,走上路来,三人又聚到一起。此时的葫芦早剥皮吃起芭蕉,似乎刚才我和建国差点摔残跟他没半点关系。“来,来,来,赶紧吃,好吃!那,你一根,我一根,默默来一根,我再来一根!”
三轮车停在了路旁的土台子边沿上,冲力再大点就掉到芭蕉地里去了,车身后三条交叉错综的刹车痕迹,差不多十几米的黑色车胎印记。
“葫芦,车子没坏吧,坏了就得徒步过山了。”我问了一句。
葫芦嘴里填满芭蕉,含糊地回话:“没没坏,好着呢,还能开,放心吧!”
建国也消了气,和葫芦谈论起刚才的凶险,居然哈哈大笑起来,嘴里也不停地吃着芭蕉。
我自然没好气了,这两货,倒把刚才的事权当笑话来讲了。我凑了几步说道:“这次,我来开,你葫芦竟瞎整,还没回到家呢,差点就和阎王爷谈判去了。”
建国插上话来:“默默,你会不会啊,让葫芦开得了,他开的在行。”
“在行个屁,差点就撞芭蕉死了,油门和刹车都分不清!”我说着跨到三轮车驾驶位上,让葫芦和建国把车子发动,小倒档一下,拨回正路,吆喝一声:“上车啊!”
葫芦和建国上车也没忘记还剩下大半的芭蕉,一股脑扛上车子,躺在车厢里继续开吃。
三轮车比不上机动车,开起来怪别扭的,整个车头就是一个柴油机头。我试了几次脚才稍微把握好油门和刹车。一路上少不了葫芦和建国指指点点,终于安稳地吆喝上路了。出了县城周边范围,山路崎岖,有些地段出现滑坡,碎石渣子挡住去路,我们又得动一番手脚才清理出一条可以通行的道路。
有听说蜀道难,难以上青天,云南这山路比蜀道还险峻得多,两侧崇山峻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