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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保姆应道,看着他们上楼的身影,心底却疑惑了起。
慕先生怀里抱着的女人,是谁?
由于女人窝在他怀里的关系,使她并没看清脸蛋长相,但怎么也不像是慕先生那个如今在娱乐圈里风光无限的未婚妻。
不过虽然好奇,却也不敢多问,作为慕淮南别墅里的下人,首先必要的条件就是不要学会好奇,沉默做事,井井有条就好。
进入主卧,慕淮南将盛夏扔到床上。
“慕……”
根本不容她有任何反抗的机会,在她张嘴欲要说话的间隙,他捏起她的下颌像是迫不及待又一次的封住她的唇,同时间,一手扯了扯西装领带随手扔到地上,他松开了领口。
她从喉咙里发出呜咽挣扎的声音,双手抵在他健硕坚硬的胸膛上,却撼动不了他分毫,他狂热的气息像是即将要把她灼伤。
一个缠绵尽致的吻,仿佛要将彼此融化到骨血深处。
松开她的唇,燥热又寂寥的眼眸盯着她,刀削似的俊美轮廓冷峻无比,他说,“盛夏,我等不了了。”
盛夏紧扩的眼珠凝望他,本该是憋红的脸蛋此刻白得没有血色,身子震了震,僵硬地躺在床上对望上方俯瞰着她的男人。
他手指轻抚在她脸上,描绘着她的唇,一贯寡淡空寂的眼流漾出一丝柔情,“就现在,我想要你。”
“……”
盛夏唇瓣蠕动了下,要说什么,他食指按在她唇瓣上,眯起眸子,幽幽的,“你不准拒绝。”
似乎只是象征性的通知一声,慕淮南说完,就沉下身来,褪尽了怒意,只剩下似水的柔情,温柔而缱绻的吻上她的唇,这一刻,只想不顾一切地把她据为己有,牢牢的将她捆缚在身侧左右。
男女之间鱼水之欢这种事,盛夏不是没有尝试过。
她的第一个男人,就是眼前这个疯狂如火的人,也是她的唯一一个。
犹然记得第一次尝试后,她漫不经心的坐在床沿边,洁白的脚趾蹭在他紧窄有力的腰身上,高傲地冲他挑衅,“勉勉强强还算可以,只是技术不够好还不能让我满意,刚刚及格吧。”
那个时候的盛夏,高傲又挑衅的模样,像极了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恰巧,偏偏他是喜欢征服的那个。
于是原本折腾一夜终于到天亮好不容易才消停的战争,因她的一句话又一次卷土重来,他攻城略地极致占有,直到她说出令他满意的答案为止。
就像棋逢敌手,征服到终有一方心甘情愿的认输。
而那个时候,他刚巧不喜欢认输。
后来盛夏不得不承认,慕淮南这个男人的床品好像有使不完的精力,用不完的力气,而她也不得不承认,其实那句话是口是心非的。
其实他……很厉害。
一头齐肩的短发铺开,躺在天鹅绒的黑色大床上,盛夏双手被压在身侧与他十指紧扣,他的吻尽数落下,熟悉的,深刻的,镶嵌入骨髓的狂野如一把熊熊烈火燃烧得躁动。
“慕、慕淮南……”她几近迷失,口齿不清的迷乱着,明知不能拒绝她还是拒绝了,“别这样……”
“不喜欢在床上?”他掀开眼皮,漾着蛊惑迷人的浅笑,“去浴室?阳台?或者……沙发?”
暧昧的语句令人脸红心跳,然而盛夏的脸色却极致的泛白,她摇头咬唇,“不能这样……”
他们早已经……没有任何关系,彼此都脱离得足够干净,绝不能再次沉沦其中。
“可是怎么办。”慕淮南轻笑着,眼神很深,“我现在并不太高兴。”
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感觉太热,又或者其他什么原因,她额头上的细汗越积越多,说话的时候,尾音有些暗哑的抖,“你别忘记,你有未婚妻。”
“而且,你也有未婚夫。”
“你知道这不可为。”
“但有时我偏偏想不可为而为之。”
盛夏咬紧唇,争锋相对间听出他不以为然的态度,却仍顽守阵地。
突然的,她说,“慕淮南,我不想跟你做。”
“……”
“你听到了我说不想跟你做,让我走。”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量,她一字一句的说出这番话,话音出来后她没敢去看压在身上的男人,所以不知道他听了这句话是个什么表情。
沉默。
像死寂一般的沉默。
她只感觉周身的气温在瞬息万变着,心脏跳动的频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