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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个字惊的纪伊人立刻从平放的椅背上想起来,没想到的是膝盖一曲,正好踢到夏凡精神抖擞的小兄弟,顿时一声惨叫,夏凡捂着已经被他自己拉开的裤子拉链咬牙。
纪伊人见着他将头埋着半天都不吭声,也慌了,连连说不是故意的,问要不要去医院,然后看夏凡哀怨的脸终于抬起来了,看着她说:“去医院跟人说我企图车震,被你踢萎了?”
假装想了想,纪伊人说:“你可以不说前一句。”
“那我说,我被我老婆纪伊人给踢萎了?”
“这样也不太好。”
沉默十秒……夏凡听到把头埋在他胸口的纪伊人轻轻的笑声。
森森的爱啊!夏凡觉得以后谁敢说他不爱纪伊人,直接切掉小JJ。如果一个脑子没抽抽的男人,在被一个女人踢了小JJ后,还能在她笑的时候产生诸如“好吧,既然她觉得很有意思,也不算是白被踢了。”这种神经病一样的想法,那不是森森的爱是什么?
他说:“等我会,等会他好了我们继续。”
男人果然就是色心不死,精虫上脑的动物吗?纪伊人瞪着夏凡说:“从季尧的会所门口就看得到车子!如果……干什么你以为会看不出来?!”
夏凡拍头,这确实是个问题,季尧的会所里都是些混蛋!下次换个好点的地方再说,这次他决定退而求其次,说:“那你亲亲他?”
“谁?”纪伊人觉得不会是她想的那个吧?然后手被夏凡拉到了他的裤子拉链,还没碰上,纪伊人果断的收回,脸涨的通红:“不可能!那里怎么能亲?”
“怎么不能?我都有亲你的。而且我刚蒸了桑拿,很干净。”
“我……每次都有叫你不要。”
“你又‘叫’,又‘不要’,我以为你欲拒还迎。”
“你误会了。”
“你当时又不告诉你!反正你占了我便宜,你要补给我。”
“明明是你占我便宜!”
“那我占你便宜,你占回去。”
“不可能!”
纪伊人有些无奈的被夏凡蓬松还带着湿气的头发蹭着脸,听他说:“你到底要怎么样啊?”
她有亲密接触的男人太少,实际上就夏凡一个,确实是没有办法判断是不是男人都这样无耻,但她可以肯定要无耻到自家这位一样颠倒黑白绝对是稀有了,因为她接下来听见把整个重量都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说:“你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刚才我出来的时候会所里的人都看见了,车子停这么久不走,他们肯定以为我们在做什么。”
权衡之下,纪伊人扭脸看着小窗帘,说:“回家去好不好?”
“好。”
于是,半分钟后,这辆被季尧会所的小弟小妹们用八卦的目光观察了半个小时的车终于开走了。其中一个小弟一路小跑的到他们老板所在的桑拿房汇报情况,不得不说,他觉得夏少平时看起来又高,还总是健身什么的,没想到这么快就完了。真是男人的悲哀,所以说钱不是万能的。
…
而一个小时后,纪伊人被夏凡按在了玄关的玻璃隔断上,背后是冰冷的,但紧贴着她的夏凡是炙热的。被夏凡的舌尖抵开牙齿,纠缠,直到她的舌尖发麻,腰间长长的拉链被拉开,夏凡的手滑了进去。
半分钟,也许没有半分钟,纪伊人发现她的裙子掉了地上,包括内衣。所以说,把衣服交给做裁缝的男人做主是没什么问题,但如果连内衣都被人做主的话,必然会有的结果就是他脱起你才衣服来比你自己还快,比如,纪伊人从来没有注意到她的内衣其实前后左右都是可以打开的,连胳膊都不用伸就掉了,完全没有安全保障可言。
她感觉夏凡略有些冰凉的手,顺着她的腰线而下,听见他说:“我爱你。”赶紧的趁着还没昏头抓住他的手:“不能在这里。”
被制止的手反握上她细细的腰,贪念的摩挲,将额头抵上她的额,鼻尖对上她的鼻尖,蹭着她的唇,他说:“我喜欢这里。”
纪伊人涨红了脸,想走,也走不掉,看着中间镶嵌大片霜花玻璃的大门,她有些气急败坏,说:“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这么……流氓!”然后她有些不敢相信的是夏凡在听到她的指责后竟然笑了,在玄关暖黄色的灯光下,笑的竟然有些……得意!
然后他得意的把纪伊人打横抱起,冲进了二楼的卧室。而等到两个人卧室的门啪的一声关上了,从沙发给茶几之间的地毯上爬起来一名红着脸的少年,这名少年当然就是纪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