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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索的确听闻过在地下社会被传得有些神乎其技的“六式”,但也只限于听过,侥幸从“六式”下苟活下来的家伙其实对其理论基础也说不上个所以然来,而且关于“六式”的情报也只停留在了数字“6”上而已,具体是哪6个,各有各的说法,比较搞笑的就是有人还说着一共有着“七式”、“八式”的云云。
袭来的纸牌,在空中踩着月步的黑袍女压根就没想过要躲,一记教科书式的经典“纸绘”信手捏来,总体来说学得有些垃圾的拉西斯如果在场的话一定会直接惊为天人,“纸绘”和“铁块”以及“月步”有着同样的核心技术,都是通过控制血液流动来控制身体,和“月步”一样是放松型为前提,随后利用对面袭来的风压,随风摇曳,有那么点二月杨柳的味道。
用一种很诡异的姿势躲开纸牌后,一记“剃”拉近距离,抬起右手摆出一个“指枪”的架势,之所以不在大街上使用,黑袍女可不想在那么多围观群众面前展现自己的超必杀。
“哎呀,又是那招单指直刺吗?小妹妹,格斗经验差距太大的话,这种直来直往的招式是没有任何意义的。”西索有些无奈地题解道。
令人诧异,这次并没有如其所料地直刺而来,而是一点小小的黄光在指尖汇集而成,事出反常必有妖,这已经很明显地脱离了武技的范畴,大概小丑面具的下的脸也有些sè变吧。
能力者吗?能力的作用是什么?认真起来的西索思维开始扩散开来,脚下的步子也不慢,总之,先躲开直线总是对的。
这年头,最讨厌的就是碰上千奇百怪的能力者,总要花上大把的时间去分析能力以及可能带来的各种招式。
到了一定层次,打架不动脑压根就是老寿星上吊,嫌自己命长。
一道灼热的光线直线shè出,被躲,就如同先前所说的那样,黑袍女也没指望直线攻击能一下就中,关键是衍变出来的后手,shè出的光线像是有着无穷无尽的能源一般形成一条金黄sè的直线,就像一条加长的臂膊,在西索规避以后用力横向一拉。
一记超大范围的一字横切。
对面的小楼被拦腰切开。
伴随着巨大的爆炸声,各种尘埃瓦砾随着烟雾飞扬,黑袍女一眨不眨地盯着,一般来说不太可能有人能从刚才的那招中幸存下来,除非是有着相当针对xìng的能力者,但根据已有的情报,“黄金小丑”并不是一个能力者。
黑袍女叹了口气,最后还是走到了拆房子的地步,过段时间,哥尔王室的抗议书一来,挨批就算了,顶头上司又要给她擦屁股了,弄得她挺不好意思的。
“你那个不是能力吧?”
正当其胡思乱想准备说辞应付听证会的时候,有些yīn测测的沙哑声音从烟雾中传来,黑袍女的瞳孔很明显的一缩。
“我的大镰刀最外面那条刃,黑sè的边框是入手后用海楼石磨成的细沙涂抹上去的,但对你shè出的光线没用,怎么做到的?是激光枪吗?你知道吗?本身海楼石就被zhèng fǔ当做战略物资严格管制,再加上要找个能熟练掌握将超级坚硬的海楼石磨成细粉的整备师不亚于…大海捞针,这可是项高超的技术啊,真难办。”
倒拖着大镰刀的身影从烟幕中慢慢显现,大半个身子都被染红,但黑袍女相信那男人要杀她依旧易如反掌。
“今天就到这里了吧,我得继续去守南大道了,这年头钱可不好赚啊。”
西索不按常理出牌的举动让黑袍女很疑惑,便不解其意地问道不杀我吗?西索笑道就当是你给我见识了下你那神奇玩意的谢礼,一如既往的藐视却已经激不起黑袍女的反感,也许就是所谓的成长吧,况且能仅仅靠着血肉之躯就扛过刚才那一下也确实有着藐视他人的雄厚资本。
“如果你不杀我的话,我还是会继续向着南城门进发。”
已经转身准备离去的西索听闻,转头很认真地说道:“刚才的那东西你不能马上就用吧,我不拦你是因为以你现在的状态去了也是送死,拦不拦又有什么区别?”
喉结动了动,像是还想说些什么结果硬是给忍住了。
不再理会黑袍女不解地提问,走得义无反顾。
而前面西索想说的话是“无恙的你也许还能与之一较长短,如今的你是敌不过那头幼虎的,哪怕他的无敌时间只有15秒也足够杀死你了,那孩子,可没像我那么仁慈,一定会一开始就下死手的。”
远处一个全身裹在斗篷下的男人一直注视着刚才的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