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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找砖制营
房就对了。”
“那……”死马刚一开口,准备继续追问时,就被我狠狠地掐住了脖子,声音在喉咙里打转,却冒不出来。因为自己的身高不够,我整个
人像沙袋一样,直直地挂在了死马的身上,手臂伸得笔直,两脚悬空吊着。
“从现在开始,我命令你不准再在我面前说话,你要是再敢说一个字,我立刻把你踢回学校,懂?”我两眼猩红地看着死马,现在老娘的
心情非常不好,少惹我!
死马怯生生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深刻地领悟到了我的意思,并且会义不容辞地坚决遵守,我满意地松开手,自己一人朝前走去。
“宠儿怎么了?”死马小声地问着身旁的尸冢墓。
尸冢墓温柔地看了一眼前面走得雄赳赳,气昂昂的的女生,“或许是因为宠儿的压力过大,心情不好。”
死马点头。
“我看,是因为女生每个月的那几天。”贾斯丁捂着嘴偷偷凑了过去。
“PIA”,我一个不经意地转身,很豪迈地一脚踢在了贾斯丁的那什么上,贾斯丁痛苦地捂着下体蹲在了地上,表情痛苦得狰狞,狰狞得抽
搐,抽搐得变形,变形得成了金刚。
“你很了解女生嘛,啊,每个月的那几天!不好意思,你每个月的这几天正好撞上了我每个月的那几天,老实回答,它断了没?”我晃了
晃手指,恶狠狠地指着贾斯丁捂着的地方问道。
“断……了,断了……”贾斯丁蚊子般大小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回答着,听上去十分辛苦。
“我不信,再补几脚。”我甩开脚丫子,准备继续朝贾斯丁的某个部位踢去。
贾斯丁紧紧夹着大腿,半蹲着身子,两手捂在中间,脸涨得通红,(这是我猜的,天太黑,看不出颜色),动弹不得,只得听天由命地看
着我,紧紧咬着腮帮子。
尸冢墓抽手拉着我,虽然我的身子被尸冢墓拉住,朝后仰着,可是我脚下的功夫却没停下来,仍旧使劲地朝贾斯丁踹去,无奈,自己手短
脚短的,竟然没有碰到。
死马小心地扶着贾斯丁,退到一旁,埋着头不敢吱声,看了我一眼,心虚地架着贾斯丁走在了前面,贾斯丁夹着腿,撅着屁股,走得一冲
一冲的。
尸冢墓好笑地看着我,等着我的吩咐。
“我的脚现在很累,用背的。”
“好,用背的。”尸冢墓转身,蹲下,我熟门熟路地趴在他的后背上,优哉游哉地一颠一颠地朝前前进着。
……
利布兴切尔的房间。
我们站在屋里四下张望着,以集中营现有的设备而言,这个房间算是奢侈的了。利布兴切尔坐在书桌旁,埋头整理公务,一副心平气和地
模样。
“看样子不像。”我摸了摸下巴,用细小的声音说道。没办法,“隐身符”只能隐身,不能消除声音,要是被他听到了,没准他会认为是
那些被他们杀害的犹太人回来索命了,我的一个不小心,可能就会改变历史,他要是被吓死了,这么重大的历史责任,我可负担不起。
贾斯丁和死马规矩地站在一旁,不敢开腔。
……
门格勒的房间。
门格勒把自己的房间当成实验室在用,架子上的玻璃瓶里浸泡着一双双眼珠子,眼球的颜色有淡黄色、淡蓝色、绿色和紫罗兰色。门格勒
最喜欢的实验就是将颜料注入孩子们没有麻醉过的眼球,改变他们眼球的颜色,孩子的眼睛大多因此失明,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自不必说。
“这个人太残忍了。”尸冢墓看着玻璃瓶冷冷地说道。
“这还算好的,”我小声地回答着,怕被正专心致志做研究的门格勒听到,“更令人恐怖的是压力舱试验。犯人被关进一个压力舱,他们
的呼吸情况被详细记录下来,直到断气为止。压力舱内巨大的压力常常使犯人的身体紧贴到舱壁上,要么窒息而死,要么肺部爆裂而死。”
“这里所谓的医生,他们的工作就是负责协助毒气室的工作,规范枪决和肉体惩罚,监督对人员分类进行挑选,亲手将Phenolin毒液注射
到在押人员的心脏中。可能唯一一样可以算是正规医生职业范围之内的工作,就是开死亡证明了,只不过他们不光为死人开,同时更是十分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