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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族?”秦麦和唐离交换了个眼神,都微微摇头,秦麦确认自己从没有听说过这个民族,但是一个有着语言甚至可能有文字的民族非但历史必定很悠久,而且很可能曾经显赫一时,可这样一个民族竟然没有任何记载流传下来,确实奇怪的很。
在中国的历史上,曾经繁荣,最终在衰落中被其他民族融合、消亡的民族并不少见,比如上古夷族、秦汉时的东胡、突厥;唐宋时期的契丹等等。
铁莘听到郝韵并非汉族或藏族人,大感好奇:“木族?是木头的木还是公母的母啊?”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秦麦和唐离都是心头一震,母者,女子也,难道是谐音?这个神秘的民族与西女国有什么关系?
郝韵白了铁莘一眼道:“当然是木头的木了!”
秦麦思索了片刻,抬眼望向郝韵:“你知道那座天宫究竟是什么地方吗?”
郝韵的脸色大变,苍白如纸,直勾勾地盯着秦麦,两人目光相对都不退让,郝韵急促地问道:“你究竟是不是那人?是不是那人?”
“那人是哪人啊?”铁莘满脸迷惑地嘟囔道。
唐离、秦麦和郝韵三人却像是压根没听到铁莘的话,郝韵像是既在盼望,也在恐惧着,而秦麦则是严肃里夹杂着些许犹豫不决,沉默了良久,秦麦才一指唐离沉声道:“她是,我不是!”
秦麦朝唐离使了个眼色,指了指她的脖颈,唐离怔了下立刻反应过来他的意思,连忙将藏在衣内的那枚指环摘了下来递给了郝韵道:“请你看一看这个指环,这也是我的一件祖传之物。”
“这是我们木族的文字!”郝韵只看了一眼便面色大变失声叫道,仔细辨认着将指环上的字逐一念了出来,当然是翻译之后的:“大、善,后面两个字我却从未见过。”
秦唐二人迅速地交换了个眼神,都看出了对方心中的惊喜,两件可能是属于神秘的木族或者说昔日神女国的古物已经隐约地能够印证他们的猜想了。
郝韵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已及的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欢乐的呻吟,神色复杂地注视着唐离半晌,突然深深地低下了头道:“请允许我勘验。”
秦麦与唐离再次对视了一眼,唐离虽然到达地宫时错过了黑袍女子与秦麦的许多对话,可后来秦麦把当时的经过都告诉了她,两人的心中都是一动,听郝韵的意思,她似乎也有着办法验证唐离究竟是不是那王杖所有者的后裔?
“郝韵,你先告诉我们你要怎样做?那古怪的女人究竟是什么人?还有。。。。。。”秦麦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郝韵打断。
“除非让我先勘验过她就是那人,否则我什么都不会说!”郝韵神色坚决,根本不容商量。
秦麦注视着郝韵片刻,她毫不退让的目光和眼中的决绝让秦麦叹了口气,“会不会有危险?”他可是记得当时黑袍女子举着刀要切自己的手腕。
郝韵摇了摇头道:“不,我只需要唐离姐姐的一滴血!”
唐离微笑着对有些犹豫的秦麦说道:“只不过一滴血而已,若是真的可以证明某些事情,那可划算的很呢。”
显然,唐离对郝韵如此慎重认真的行为心底并不认同的,言语神态轻松得像是在开玩笑,也只有秦麦才能够看出来唐离心中的紧张。
灯光下,郝韵咬着嘴唇,小心翼翼地刺破了唐离的指尖,一颗晶莹如红宝石般的血珠将唐离莹白如玉的纤细手指衬托得更加白皙,看起来有种让人心惊的美感。
郝韵转头望向秦麦,轻声道:“拿来。”
秦麦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弯腰将别在小腿上的短刀抽出倒转刀柄递到了郝韵的手中。
“我要的是神鼓!”郝韵又好奇又好笑,娇媚地白了一眼秦麦,饶是对她根本就没有非分之想的秦麦亦被这妩媚温柔如春水轻波的眼神给害的心神激荡,轻咳了一声,慌忙将那面有着神秘力量的鼓拿到了郝韵的面前。
铁莘看着两个人当着自己的面明目张胆地“眉目传情”,郁闷的几乎发狂,恶狠狠地瞪着秦麦的背影,许下了无数最恶毒的诅咒,等到秦麦感觉到背心冷飕飕的回头望去,铁莘已经一脸憨厚关切地问唐离:“疼不疼?”手里拿着绷带随时准备着为唐离包扎伤口。
郝韵面色凝重地将唐离的手指翻转,那一滴血带着赤红的残影滑落在漆黑的鼓面上,快速地渗透,仿佛有了生命一般,无数条血丝沿着诡异的轨迹向四外发射蔓延开来,随即,更为匪夷所思的事情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以那滴血落下的位置为中心,越来越多的暗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