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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君见为什麽讨厌酒呢?
一则因为酒味臭,二则因为他酒量浅,三则因为醉酒後人浑浑噩噩,会做出什麽都不知道。
失控,是可怕的事情。
清醒的时候,卢君见是不允许失控的事情发生的。对他来说,那太危险了。
比如现在,他晕晕乎乎被人兜进麻袋,扛在肩上,飞檐走壁,他除了哼哼唧唧扭动,一点法子没有。想尖叫,喉咙里反胃,呕出了几口酒。
难受。
停下来的时候,不知道是什麽地方,麻袋还在头上罩著,下身被人剥开,凉意掠过屁股,一只大手揉了上来。
卢君见骇然。他挣出双手,本想脱去头上令呼吸困难的障碍物,此时心里惊怕得什麽也顾不得了,使劲往前爬,想逃,想逃……
对方捉住他的脚踝往後拉,折起他的双腿往两边扯,近乎掰断的力道,然後,一样火热的异物磨蹭到卢君见的臀缝。
卢君见当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麽了。
这种全然的逼迫,充满了令他快要尖叫的熟悉感。身体的每个毛孔都战栗著收缩,激动地绷紧了,血液倒涌,等到对方抱兔子一样压上来,他连弹动的力气都没了。
谁?是谁?
屁股被揉得快烂熟了,那东西想进来。奈何久已闭塞的穴关不认客人,被顶得湿润了,仍矜持不开。
男人急。色,呼哧呼哧喷著气,烦恼地抱起了卢君见的下体,又拍又舔,两根手指直接捣进去撑开,恨不得把整只手掌都挤进去。
卢君见瑟瑟捉著身下的干草,他痛,强迫自己分离意识,猜测著这处估计是哪里的马厩,铺著的干草堆临时被男人挪用做了床铺。
四十二,噩梦再降临
肉质鲜嫩,手指粗糙,一进一出乱捅乱插间,力道过大,已经有些扯破了皮。
卢君见张嘴喘息,咯哒,上牙齿碰著下牙齿。
下面那孟浪的东西等不及地钻了进来,直撞到深处。血噗啦一声,似乎开了口子,身体也开了口子,心上也开了口子。
卢君见死了一样,气息都没了。只那赤条条的下身被人抱著,一个劲地冲撞,似乎要把肉撞散才合心意。
疼痛让僵硬的肌肉慢慢记起放松,减免更大的冲击。
身上的衣服和缠在头上的破麻袋随著动作都往一处缠,堵在口鼻前,死了,死了,真的快窒息了……
卢君见哀鸣,身体一颤一颤,肉道揪紧,那物突突地放了一炮,又热又烫的浓浊液体灌进了久违的柔媚肠道。男人呼出一口气,往後一坐,东西扯出时,甩出的液体,溅了几滴到卢君见的屁股上,卢君见脑袋哄一声,软倒在草堆上。
外面传来人声和脚步声。
“马呢?你说的马呢?收了我十两银子,转眼又说卖给了别人,你怎麽做生意的?”
“别急,里面有更好的,这不留著等您来瞧嘛。我们进去看。”
“里面黑乎乎的,看什麽看。这麽臭!”
“哎呦,那我去牵,你等著啊。”
“……”
卢君见怕,他怕人,更怕声音,但是看不见,不知道身处的位置,没有力气爬,他的心都快吊到喉咙口了。
然後,一双有力的大手提著他的後领子一拉,收了他的身体在怀里,两个人滚到了狭窄的角落。
从马厩外看,这个方向刚好是个死角,在甘草堆、木板栅栏围成的坑窝里,外面发现不了。里面却能看见外面的动静。
“要死了,这时候发什麽情?”来牵马的人咒骂。
卢君见怕得一抖,男人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脖子,扯开卢君见头上的破麻袋。
卢君见按住男人的手,不是他不像除去破布袋子,而是此刻有人走近,若被发现此刻自己的不堪模样……卢君见胃疼。
男人却不怕,三五下就扯开了,扔在卢君见身前,又捉住卢君见的脑袋,揉他的头发,咬他的耳朵。
大概因为马的动静太大,外面走近的人根本没空注意这边。
在卢君见的面前,只一个手臂的距离外,是关著马的木栅栏,此时马圈里,一匹马正骑在另一匹马上,而马主人正试图阻止自己的两匹公马搅基。
卢君见害怕地往後躲,却只是更近更紧地凑近男人热烘烘的怀里,任他对自己上下其手。
因为男人在後面,所以卢君见看不见他的样貌。
卢君见能看见的只有前面的两匹马。灰马压著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