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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斥方遒之间,竟然带着些许帝王之气。
忽然,“魏王洪炀”感觉到似乎有些不对,眼中带着一丝怪异的看着夏皇仁帝,身边厚重的冰霜愈发厚了起来。
夏皇仁帝身边的天师、真人甚至连一身罡气的石英久、林庭刚两名统领都没有余力再去顾及“魏王洪炀”,而是回身自保,在这股强大的力量压迫下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白sè真气没有真人维持,渐渐淡了、散了,夏皇仁帝面目清朗的出现在“魏王洪炀”面前,嘴角带着一丝讥诮。
“不可能!你怎么还活着!”“魏王洪炀”像是普通的愚夫愚妇看见鬼一般,发狂的吼道。
“有什么不可能的,你都知道历代夏皇早都发现不对的地方,还能不尽力寻找解决的办法?就算是你英明神武,算无遗策,战无不胜,那都是三百多年前的事情了。你知不知道这三百多年来,每一代夏皇最大的心思就是用在怎么去战胜你?”夏皇仁帝朗声说道,身上逆鳞开始释放出阵阵龙威。
三百年来,算上夏皇仁帝九代夏皇琢磨的最大的事情并不是如何安然享乐,也不是开疆拓土,名垂青史。而是如何去应付自己的祖先,这不能不说是一个荒谬的悲剧。
“那又如何!”“魏王洪炀”吼道,“就算你们想破了头,也无法战胜我!只有我一个人才能站在人世间的最高处,你们都是蝼蚁!都是蝼蚁!”
元晶器皿“啪”的一声碎了,但没有一个碎片落下,包括镶嵌在元晶器皿里的真月残钰都变成一团雾气被“魏王洪炀”容纳在双手之间,无法散去。
“那就怎样!不管怎么说,我才是天下最强的那个人!”“魏王洪炀”面sè如常,踏前一步,手上寒光烁烁,元晶和真月残钰化作的寒气在手上化形,变成一把寒冰制成的宝剑。
“是不是最强,那要试试才知道。”夏皇仁帝笑着说道,没有一丝大敌临前的紧迫,一副智珠在握、安稳如山的样子。
“魏王洪炀”不再多言,长剑当胸刺去。剑势不急,但宝剑上的寒气似乎有形有质,丝丝落落的寒气在周围凝聚,剑尖轻挑,瞬间刺向五个不同的位置,虚实不定。如此jīng妙的剑势只有夏皇仁帝能看清楚,身后即便是以武入道的石英久和林庭刚眼中都只是一势淳朴至极的招式,根本看不出任何变化来。
夏皇仁帝手中多了一柄长戟,戟身处处悠悠发黑,看这样子似乎和秦王的大盾是同一种材质制成。长戟横在胸前,戟耳轻挑长剑。攻者举轻若重,一柄似乎是虚无寒气凝成的长剑似乎重逾千均。守者举重若轻,一杆千钧的长戟竟然舞出小巧的招式。
也不知谁能赢得大夏万里河山。
“魏王洪炀”不待长剑碰到戟耳便收回长剑,有些诧异的说道:“居然有这么多暠山铁打造兵器?”
“二百年前,先祖景帝就在另外一处发现了暠山铁的矿脉。不过冶炼艰难,积攒了两百年才打造了一杆长戟,一杆短戟和一面盾牌。”夏皇仁帝单手持长戟,斜指地面,戟身靠在后背。一身逆鳞轻甲在黝黑的长戟旁龙威阵阵散出,蓬勃无比。
“果然处心积虑。”“魏王洪炀”也不知是赞叹还是讥讽,冷冷的说道。
“先祖谬赞。天下至yīn的气息除了暠山铁之外哪有东西能拦住,何况使用的还是英明神武的先祖。幸好那柔儿丫头没被你抓住,真要是出自我洪家的至yīn之体配上浩然清净天地大阵这么多年积累下的yīn气,就算是有暠山铁也没什么用处。”夏皇仁帝朗然说道,即便话语里夹枪带棒,依旧温文尔雅。
“魏王洪炀”面sè有些不善,自己的计划来自三百多年前,没想到这几百年来子孙后代竟然倾尽国力收集天下克制自己的宝物。想着,怒吼一声,手中长剑一阵扭曲、改变,光华闪烁之后化作一柄长刀,当头劈下。
夏皇仁帝见“魏王洪炀”不再多言,宝剑化刀,也收起之前戏谑的心情,凝神应付。大夏太祖皇帝洪元当年手持长刀,刀下无一合之敌。从前洪家子孙以此为傲,仁帝此刻见“魏王洪炀”不再用长剑试探,而是用长刀劈下,知道已经到了紧要关头。手中长戟舞动,架住长刀。
小院的青石板都是皇家制式,一尺三寸厚,采自狼山。但再结实的地面也难以抵住如此磅礴的力量。青石粉碎,夏皇仁帝和“魏王洪炀”周围泛起淡淡青sè的石粉,又被“魏王洪炀”手中长刀上的至yīn之气凝聚,化成冰晶在周围飘散。雾气昭昭,旁人根本看不清楚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整个小院的地面刹那间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