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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在曹国振外松内紧的戒备中,一连串的坏消息传到曹国振这里。中京城戒严,中京城大乱……发生了什么,曹国振不愿意去管,因为他相信夏皇仁帝,不管发生了什么,夏皇都能轻易平定。叛乱的事情在别人看来或许惊慌失措,但曹国振却把这些消息当成最好的消息。早已经麻木的心中出现了一种淡淡的悸动,或许那一rì不远了吧!
终于,忽然有一天斥候骑兵慌张来报,大夏南部五洲大多官军哗变!曹国振一脚踢开案几,拔刀仰天长啸,男儿自当建功立业,正是今朝!
三天不休不眠,倒在曹国振麾下的叛军足有五万,没有一个活口。夏皇密令,杀无赦!那就是杀无赦,留下一个活口,在曹国振眼中都是不可能的。藏在鞘里的刀已经太久没有饮过热血了,这三天是曹国振这些年最开心的三天。
虽然兴奋,曹国振还没有失去理智,知道已经接近清虚门百里的范围,这一仗后必然要休整一下疲惫不堪的麾下士卒。越是靠近清虚门的山门,附近妖兽、魔物越多。已至强弩之末,是该歇一歇了。
骏马上长刀斜跨,满脸风尘血迹,仔细盯着一队队疲倦不堪,靠着一个接一个胜利支撑着疲惫的身子正在冲锋的军卒。早已经被鲜血刺激的杀气腾腾,几乎所有的军卒眼中都泛着血丝,带着几分疲倦,却病态的兴奋。
天sè渐晚,曹国振见最后一次冲锋彻底把叛军冲垮,分割包围,知道这一仗终于打完了。心里在盘算着在何处安营扎寨,又让哪一支斥候寻觅明rì的目标。
正在曹国振盘算的时候,眼前蓦然一黑,什么东西都看不见了。在禁军左军的西漠试炼中曹国振遇到过许多次法术的攻击,心中一惊,随即便安稳下来。这时候将帅是一支军队的主心骨,别人能乱,自己坚决不能。
四周魔气昭昭,双目不能视物。曹国振口中吹响震天的呼哨声。这是西漠边卒中的一种呼应指挥方式,在西漠术士的黄沙法术中西漠边卒就是靠着这种指挥来进攻和防守。曹国振庆幸,自己当初为了发泄心中的郁闷愤恨,把这些看上去根本没有一点作用的东西强行灌输给麾下军卒,没想到今天居然用上了。
听到呼哨声的军卒就像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光明,军心一震,严守自己的位置,固守待援。
天空中太平观的道者用天地元气照亮身边的空间,看上去有些胆大妄为,不管哪一支军队都不会这么使用道者。因为这样毫无疑问把自己暴露在对方视野之中,成为重点打击的目标。不管是箭矢还是对方的道者,都能置之于死地。可是现如今对手已经被打散,根本组织不起像样的劲弩攒shè,所以太平观的道者大着胆子照亮黑sè雾气。
只是这些魔气让曹国振心中有些忐忑不安。来的莫名其妙,难道这些叛军中藏有魔物?
魔物在大夏基本都通过九幽门在偏僻荒郊出现,数量极少而且极少强者,很难有军队有对付魔物的经验。曹国振也是如此,仓促之间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
借着太平观道者释放法术发出的光亮,曹国振先是欣慰的看到自己麾下军卒在刚刚的黑雾中都严阵以待,并没有溃败。但随即,曹国振便看见了身高数十丈的黑sè身影在太平观道者点亮的光影中出现。巨大的身体前进中,无数的军卒被活生生踩死,就连太平观的道者也根本不是对手,一个接一个的被击杀。
这是什么!
曹国振见过强者,自己便是如龙境的强者,可是却没有见过这么强大的魔物。似乎不管什么样的攻击都无法损伤一分一毫似的。长箭和刀枪落在巨大的黑影身上,根本无法造成伤害。
呼哨声变得尖锐,直穿云霄。曹国振把周身天地元气运到极限,吹响最尖锐的哨声。四周军卒领命,纷纷向四周散去。在曹国振身后,一架架床弩被迅速推了上来。这十八架床弩是曹国振的宝贝,硬生生得罪了多少同僚才留下来,为的便是对付这些强者。
床弩的弩箭上布满了符文,每一枚弩箭都价值连城,每一枚弩箭都是曹国振用克扣行商的钱制造的。众人皆知曹国振贪得无厌,却不知他把每一文钱都用到了哪里。
手臂如刀,果断的砍下。床弩紧绷的弓弦松开,“砰砰”声不绝于耳。符文摩擦空气,在黑sè雾气中泛起一道道绚烂的弧线。所有的弧线终点只有一个,那个黑sè的巨人!
曹国振嘴角扬起一道弧线,十八架床弩,每一支弩箭的威力就算是自己进入了玄境,怕是也躲不开。这就是床弩为什么在中京城里成为禁忌的原因,不管什么强者,百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