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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幸了她吧!她现在这么犟,他除了这个想不出别的办法来了。他以前听庄亲王说过,要想留住一个女人,该办的事儿一样也别耽搁。给她开了脸,在她肚子里播上种,她就会定下心来和你过日子了。思来想去这个路数很靠得住,皇帝有点跃跃欲试,贴着她挺了挺腰,“我说这个……今儿晚上点你值夜。”
他往她耳朵上吹口气,温暖而暧昧。素以把脸埋在他胸前的平金团龙上,怯着声儿说,“我下手没轻重,怕伤了您的身子。”
皇帝失笑,到底是个大姑娘,除了用手再也没有其他想头了。他搓搓她的脸,“其实咱们可以试试别处的。”
这种事拿出来说不大好意思,万岁爷果然是万岁爷,见惯了大场面,提起这个脸不红心不跳。她咧嘴笑笑,一个没忍住追问道,“还能用别处?用哪处?”
皇帝咳嗽了下,转身去提灯,含糊道,“这个要从长计议,我现在和你说,你回头要骂我不正经。我那儿有本好书,图文并茂,你看两眼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我待会儿去趟乾清宫,找出来给你,啊?”
皇帝就是这么带坏宫女的!素以缩着脖子一吐舌头,“那我不能看,肯定不是什么好书。是春宫对吧?我以前在宗学里看见几个堂兄耍小聪明,把书夹在《论语》里,被西席发现了告到他们阿玛跟前去了,简直丢尽了老脸。”她搀着他边走边道,“不怕主子笑话,我偷着看了眼,画工真不错。男女都穿着衣裳的,光两条大腿,四仰八叉叠在席垫上。当时匆匆一瞥,没看明白师傅就把画册子收走了。我那会儿小,师傅骂有伤风化也闹不清,现在才知道是那么回事。”
“那么回事?怎么回事儿?”皇帝笑着,灯笼淡而窄的一片光在面前铺陈开,“你知道的只是皮毛,跟我装精通?火候差得远着呢!”
素以嗫嚅着,“我可没说精通,您别给我扣大帽子。下半晌还呲达我没那么大的脑袋来着,我记得真真儿的。”
女人就是小肚鸡肠,他凑嘴一说,她倒惦记半天。他叹息道,“要不是你硬让我翻牌子,我何至于说出这样的话来?你别装大度,我瞧着心里才喜欢呢!看重一个人,吃吃味儿再寻常不过。别瞧我是皇帝,其实羡慕的就是些小情小爱。我在朝堂上开口闭口讲的都是大义,回到后宫想沾点人情味儿。翻牌子不是想办就能办到的,男人难呐,也有力不从心的时候。”
这样的谈话内容太奇怪了,两个人几乎是同时意识到的,立刻都闭口缄默了。这算什么?好好的,怎么谈到房事上去了?何况素以还是个黄花大闺女,皇帝也觉得不应该。这可真是正大光明的调戏,有些事做得说不得,单靠言语上的启蒙,这辈子都成不了事。
到了养心门上自发的把手撒开了,毕竟太皇太后的旨意一刻没下,素以一刻就是小公爷名义上的侧福晋,太过不避讳了,大家面上不好看相。皇帝琢磨着,鸿雁传书那套在这期间还得用。不过临睡前一阵有空子可钻,想干点什么,趁着那段时间充分利用也够了。
至于那本“图文并茂的好书”,他还真去乾清宫取回来了。瞧左右没人,往她手里一塞道,“仔细研习,早晚用得上。”
素以尴尬的往回推,“奴才不要。”
皇帝脸一板,眉一拧,“反正要学的,你年纪也不小了,提前些看也没什么。”说着来揽她的腰,“你上回说不愿意在宫里,要上古北口等我,这话算数吗?”
素以心里一沉,她的话肯定算数,不过这样的承诺背后有多少辛酸,别人体会不了。你想啊,索性稀里糊涂蒙在鼓里也就算了,知道自己心爱的人在另一个地方左拥右抱,那心里不得热油煎似的!人心都一样长,光想想就能体会宫里那些仰慕皇帝的主儿们有多不易,做皇帝的女人,大概是世上最苦闷的事了。
她勉强笑笑,“奴才一言,驷马难追。”
“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皇帝边解吉服带边道,“我怕你跟草原汉子跑了,到时候天涯海角的远遁,叫我上哪儿找你去?”
她上去替他更衣,一面笑道,“我是那样的人吗?您也太小瞧我了。”
“反正我是怀里揣着家当,搁在哪里都不放心。”他一步步往后退,退到地罩炕前,立在了脚踏板上,伸手拉她一下,“别跪在地上,地上凉。”
屋里地底下都通了火龙,真不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