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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也许明白什么了。。。。。。。。。。。。’‘
―摘自《小美日记》2009。8。28
侬走了,我都没做好这个准备,这一个月,他唱了三十首歌,我依然记得每首歌的名字,以及她发出每一个音符的样子,那天我像一个傻子一样在那个熟悉的街口四处张望,大喊大叫,直到最后声嘶力竭的端坐在路灯下。。。。。。。。据说那次有很多人看见了我哭得样子。。。。
我是小泽,侬,那个仿佛无意间闯进我们世界如精灵一般的女子,终于又消失在我们的世界了,而且,没有带走一片云彩,呵呵,对于这个时代,我已无力,其实,在人生的n多时候,只能说一句’‘呵呵 ’‘ ,而此时此刻,我只能说一句’‘呵呵’‘。我已看过无数悲剧,可是,每当它出现的时候,我还是想捏死它。有些事情我真的不愿意去提起,泰戈尔曾经说过,“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也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明明知道相爱,却不能在一起”。好吧,我信了,可是后来我tm发现了一种更遥远的距离,唤作“在错误的地点错误的时间爱上了不该爱的人,你们俩谈着没有结果的恋爱,整日骂着“世俗,我~和谐~你大爷”,却无能为力”。那天,侬走的时候,我是知道的,至于细节,想必也会有人猜到。有人说,你的经历就是你的财富,是啊,一个睿智的女孩是会避免许多不必要的麻烦的。至于,对方的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那就不得而知了,男人有时候会很矫情,甚至比女人还甚,只是自己却茫然不知,也许,当每一个男孩或是男人遇到自己心爱的人的时候,总会展现出自己脆弱的一面吧。就算一个人总是〝口是心非〞,可是她的行动总不会骗你的,比如对于女生,有些事是没必要说出来的,你去牵人家手,对方没拒绝你,那大概就是喜欢你咯,当然,这只是一句玩笑,危不危言耸听,就不得而知了。我带着那张侬留给我粉色信笺,给了哭的一塌糊涂的天轶。
〝小轶,当你看到这份信的时候,我已经离开浅川了,我想此刻你一定在哭吧,呵呵,傻瓜,不哭啦,乖昂,你要好好的,不然我也会难过的。你知道吗那个梦开始的地方,现在看来似乎离夏天最远的地方,夏天里的一切发着耀眼的光芒,在岁月的长河里泛着点点涟漪,我一直相信,有那么一天,我们都会重逢,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不知名的路口,不知名的时间里,然后,在一个不知名的午后,一杯清茶,一丝凉风,一段记忆中的失落,让一切都回归到原点,让着思绪在这个漫天尘埃的时代里面带起一股清新的氤氲,亦或是,在某个不知名的夜晚,望着漫天的繁星,蓦地流出眼泪,我一直都不承认自己是一个很好的记录者,但我坚信,我比任何人都习惯回头张望来时走的路,走过三十里花海,指尖流淌着属于植物的特殊味道,一个苍白的声音,一段苍白记忆,外加一个无力的呐喊。。。。。。。
好吧,我知道你叫命运,你无可匹敌。。。。。。
’‘天轶最近一直都怪怪的,总感觉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大家,可是,无人知晓,小泽的口风也是那么的紧,陌溪告诉我,他和小泽已经两星期夜不归宿了。我不喜欢看到一个两眼无神的他,有点可怕,又有点心疼,我仿佛觉得,那个我来浅川二中以来最熟悉的男生,在这两个星期中渐渐地离我越来越远,甚至,远比陌生还陌生,那个刀削般面孔,又像初见时模样,好像这段一起的日子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接下来的一星期,他还是老样子,上课已经习惯了睡觉,小泽也是,浩南他们倒是没什么特殊的表现,只是劝我不要理他,我问过他们每一个人关于这两个人反常的原因,可是,一无所获。安琪则还是和他们几个玩的不亦乐乎,她和陌溪之间似乎这一个月发生了许多故事,只是我没有过问。只是她昨晚突然之间说,‘咦?小泽那家伙似乎最近安分了好多〞,原来,当你习惯有一个在你身边的时候,会是这样。我想,我已经习惯了每天早上和天轶分享读书的快乐,可是,如今,我却渐渐地忘却了这个习惯。也许,是我忘却了我是一个怎样的我了吧?我到底在干嘛?我为什么会因为他的不快乐而如此心伤?
他最近老在纸上写些什么东西,然后,又一次一次的扔进了抽屉里。。。。。。
后来,我拼凑了一些零星的碎片︰
风狂,雨点急如过桥的鞋声是你仓促赴约的脚步?
撑着那把
你我共过微雨黄昏的小伞
装满一口袋的
云彩,以及小铜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