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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襄阳看它不敢近前,胆子大了不少,晃动着刀想把它吓走,可那”野人”见到韩襄阳逼近自己,怪叫一声,伸手就去拉石廊旁大树上的粗大树干,直摇得边上的大树“哗啦”乱响,树叶就如下雨般被摇落下来。
那根树干粗大,就是想要将其折断都是不可能,现在居然被”野人”拔了出来,不错!就是拔出来的,可见”野人”的蛮力何其之大。
“野人”拿着树干便左右横扫过来,可都被石廊两旁的廊柱阻碍,施展不开见有柱子挡着,”野人”蛮劲上来对着廊柱发泄起来,本就不粗的柱子都被”野人”打断,顶上的石板也随之塌了下来。
看此情景,韩襄阳也只能回身,招呼其他人继续逃命,逃出骑楼不远就来到了一座木桥前,木桥常年受风雨侵蚀,现在就剩下个架子,要是踩上去也不知能不能经受得住,这桥距离地面还有十多米高,要是掉下去非死既残啊!
从骑楼中传出的打砸之声不容众人细想,便由最轻的楚离陌率先上了桥,她踩着边上桥架,试试了说:“这桥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不结实,我们一个一个过!”
还没等楚离陌走到一半,”野人”就从骑楼里冲了出来,韩襄阳推搡着其他人也上了桥,”野人”追到桥头来回踱着步,不停的咆哮,看来这”野人”不笨,知道这桥不安全。
韩襄阳催促前面的快点过,脚下的木桥也发出了让人不安“嘎吱”声,这”野人”看这几个人就要逃脱,急得飞身扑了上来,这木桥那禁得起它这一下啊!桥身发出一连串“啪、啪”的断裂声后,就朝向一边翻崩塌下去。
众人连惊叫都没来得及呼出,就随着支离破碎的桥架子,掉进了下面的林中,好在下面有林子且枝干茂密,韩襄阳先是挂在了根树干上,但树干承受不住断了,一路也不知给绊了多少次,浑身就像是要散了一般直坠下去。
地面上也给掉下的桥架砸出个深坑来,韩襄阳也随之掉了进去,眼看就要坠下坑底,一只手拉住了滚落的韩襄阳,原来是毛陵在坑里的架子上拉住了他。
“喂,你丫不打算出手吗?”我怒气冲冲地向毛陵喊着。
“这个东西,还不值得我出手。”
“嚯…这小哥倒是好大的口气…”陈孝忠肯定觉得这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
毛陵冷哼一声,便不再说话。也是,他是根本不屑和别人争论的。
这会,我看到这被砸出来的深坑,原本就是条地下通道,现在我们就位于这坑道的二层壁道上,韩襄阳赶忙寻找楚离陌和陈孝礼,但只看见在断道对面的楚离陌,唯独没看到陈孝礼。
地下通道底部的废墟中,一个巨大的人影从烟尘里站了起来,那”野人”发出最后一声嘶吼,就又倒了下去,在它的左胸上还插着乌金刀,其实就在”野人”跳上桥的那一刻,韩襄阳也将手里的刀朝它飞去,现在看来这刀是没白扔。
见到危险以除,韩襄阳呼喊起陈孝礼来,可并没有听到回音,也不知陈孝礼是死是活,韩襄阳忍着剧痛爬坑道下,在废墟中翻找起来。
楚离陌也下来一同寻找,陈孝忠留在二层照顾陈平安,掉下来时陈孝忠用身体护着,陈平安身上只有受了点擦伤。
在废墟的断木残垣中,终于找到了陈孝礼,可他一条腿被砸断了,骨头都露出一节,早就人事不省,楚离陌找来两根树枝,做了夹板给陈孝礼包扎。
陈孝忠在上面的问道:“老七怎么样啦!他没事吧!”
韩襄阳摇了摇头,说:“七哥的情况很不好,我们要赶快出去才行。”
陈孝忠听罢,哭嚎道:“早知道就不来了,为了那几个鸟人,真是不值得,不值得啊!我们离地面破口这么远,要怎么上去啊!”
我打量了下四周,发现地面和头顶上裂口的距离至少有六七米高,就算在二层离地面要近些,但是角度是斜上方向,看来爬上去是不可能了,只能另寻出路。
爬上去的想法是行不通了,只能先看四下的情况,楚离陌说道:“这上面是木石结构,因为年代久远再加上刚才撞击,所以不堪重负垮了,但这甬道很奇怪!分为上下两层均是石木结构,下面一层全是牢房!”
韩襄阳说道:“没想到!这道观里居然还设有黑牢,照这个量来看,当年关过的人就不在少数,不过看里面墙上全是爪痕,好像又是用来关动物的。”
这里空气十分的差,还混杂着一股骚臭味,商量后大家决定从来时方向走,看看有没有路通到地面上,陈孝礼的腿断了不能走,韩襄阳只能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