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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这样一想,脚步也轻松了些,推门而入,哂笑道:“怎么样?可以回家了吗?”
郁宛西闻声转过身,轻轻一笑,掸了掸粘连在身上的花瓣:“可以走了。”
坐在邵士森的车里,郁宛西微感疲倦。
“很累吗?还是再雇个人吧!”邵士森看了看郁宛西说道。
“还好,也不是特别累。”郁宛西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问道:“对了,小玲是谁?她原来是我店里的员工吗?”
邵士森手略一抖动,有些忧心忡忡地看了看郁宛西,“怎么想到她了?”
“噢,今天有个客户说的,他说他是我店里的老客户,以前有个叫小玲的常去他们那送花,问我,最近怎么没让小玲去。”
邵士森的心松了松,随后轻描淡写地说道:“是呀,以前确实在你店里工作过。”郁宛西嗯了一声,好在她没有刨根问底。
听说武山的樱花开了,这几天我正好有空,我们也去看看。”邵士森转移话题,轻松地说道。
“可阳阳不能放假,”郁宛西惋惜地说道。
“樱花开就那么一季,要不我们先去?”
郁宛西想了想,点点头,说:“好。”
现在的郁宛西似乎越来越会说好,邵士森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探过去握住郁宛西的手,她也不挣脱,安静地任他握着,这样温和地相视一笑,让人更加联想到相濡以沫。
烟花三月,江南水乡,波光荡漾,绿柳冲扫湖面,荡起粼粼水光。
郁宛西坐在车里,一路看窗外的景色,心情甚好,嘴里不自觉地轻哼起小调,邵士森愣了愣,望向郁宛西。
“怎么了?”郁宛西奇怪邵士森突然诧异紧张的神色。
“你还记得这歌?”邵士森清楚地记得这歌是郁宛琪小学时比赛的歌,是郁宛西爬上高高的树偷偷哼唱的歌。
“不知道,突然想起来的,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问题,是你以前爱唱的歌。”邵士森故作轻松地说道,这样是不是说明她的记忆并未全部丢失,或者在一点点地找回。
漫步在落叶缤纷地樱花雨落间,缩纷的花叶铺满一路的浪漫,彷徜流连间,附在肩上的花瓣轻轻抖落,他的手一直握着她的手,他的右掌有一颗痣,她用指腹不经意地摩挲,掌心的痣永远不同于心口上的朱砂痣,看不到摸不着,你也永远在意。
她指向山头的那座庙,她说:“我们去拜拜?”
他说:“好。”他想如果以后就能这样平静而幸福地生活下去,也不是一件坏事。
………【第165章暖暖】………
他没想到山路是这般崎岖泥泞,失忆后的郁宛西习惯小鸟依人般地跟在邵士森的后面,邵士森走在前面,拉着她的手,一步步前进。
他说:“我背你吧!”
她想了想,仍然说:“好。”
她趴在他宽厚的碑上,手环住他的脖圈,她的身体贴附着他的背,微微感觉有汗湿的粘稠,却是一种淡淡的幸福味道。
她问:“你以前也这样背过我吗?”她的声音甜甜的,柔柔的,如一缕春风吹过。他松了松身,将她背得更高更舒适些,他无不遗憾地说:“以前你从不让我背,因为你跑得总比我快。”
她在他背上呵呵一笑,说:“是吗?那以后我不跑那么快了,都等你。”
他的心一软一热,漾在脸上如轻波微泛的淡淡甜蜜,“那我以后背你一辈子。”
“那一辈子有多远?”她望向山的另一边飘过的浮云,展翅的大雁飞翔而过,承诺是不是也如浮云流过,如雁过无痕般找不到痕迹。
邵士森微抬头望向连绵不绝的山峰,望向无边的蓝空白云,滚滚红日冉升在东边的山头。“一辈子就是陪你看每一个日出。”
她的脸贴在他的背上,耳朵紧紧相贴着,仿佛那里也有一颗赤诚的心跳。
这座寺庙并不大,可能因为山路的崎岖,山下的游客上来的并不多,整座寺庙笼罩在霞光下,宁静而质朴。
“你放下我吧!进寺还背着是对神灵的不敬。”郁宛西认真地说道。
邵士森放下郁宛西,拉着她的手,刚提起右脚。
郁宛西便阻止道:“左脚先进!”
邵士森提起的脚放下,复又提起右脚与她一同迈入古寺,不免好笑道:“你什么时候有这么多讲究了?”
郁宛西也哂笑道:“我妈说的,见寺必入,见佛必拜,进寺男左女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