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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要看,什么都不要拿。该给你留的,我们保证不动。我们动的,你们碰了就是个死。”
“明白明白。多谢雷爷提点,我敬您一杯。”李炎卿也知,对方肯特意关照几句,这个人情可欠的不小。
也可知,这回的事,绝对不简单。自己本意是把这群穿越者的种田造反计划,扼杀在摇篮里,怎么又和某个大人物牵扯上了关系?这吉凶祸福,也就难料了。
那位李天梁乃是荆楚剑法宗师李良钦的宗族子弟,与俞大猷有同门之谊。不过他为人比俞大猷灵活,于仕途上也有所期待,倒是把这次剿匪,看做自己升迁发达的机会。论品级,他是正五品,比李良卿要高出三个品级,但是大明的官,是不能看品的。
雷一啸是锦衣卫体系,自成一派,不与文官论。他一个营兵五品武官,与李炎卿这种七品文官比,实际上是远为不及。即使边关一品大帅,见了五品文官也要下跪磕头,何况他这种小把戏?不过酒宴之上,倒属他最为活跃。
“刘大令,这夷人和地方宗族,似乎用不着了吧。我也跟你们交个底,我手上的兵额是一千,实兵也有八百多人,战兵能拉出去三百多,打一群短毛贼,那便是稳拿。何必再去调动夷兵,还要弄什么宗族,这些人不要坏了事,走了风声才好。”
“李将军的兵以一敌十,下官自是放心的很。只是这群短毛贼,火枪犀利,不可小看。海岛地狭,我大军不利施展,夷人所制之炮,威力强于我军,正好施展。再者,让他们为王师前驱,将那岛上的陷阱埋伏,全数破了,不是正好?”
雷一啸道:“那这些人的嘴,你能保证严实?”
“放心吧雷爷,这些夷人连汉话都不怎么会说,只有带队的军官懂咱们的官话。而且都被限制了出入,自然可以保证不走漏风声。至于梁家的宗族子弟,只当是奉了家主的令,出去跟人打群架,连去哪都不清楚。他们又熟悉当地水文情况,由他们引航,我们的船也可以少出纰漏。”
“既然如此,本官也就不多说什么了。听说随你来的,还有一名你的心腹?他靠的住么?”
“下官以性命保他不会走漏咱们任何消息。还望雷爷高抬贵手才是。”
“既然如此,我就给你这个面子,谁让我欠你个人情呢。不过仅此一次,下不为例,今后你要长个心眼,秘密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若是万一知道的人多了,那就只好把他变少。否则就随时有可能泄密,到时候,不但要害死你,还要害死其他人。”
“下官明白,多谢雷爷手下留情。”李炎卿暗道:好险。他哪知道,自己的这次发难,居然惹了这么一场风波出来。若是知道锦衣卫对短毛贼如此重视,打死他也不会把秦蕊珠拉来。
锦衣卫方面居然对自己的行踪了如指掌,看来是秘密的对自己上了侦察监视手段,这一战如果打输了,怕是自己的命也保不住。而即使打赢了,自己也未必就有好处,万一知道了什么不该自己知道的事,还是可能面临灭口。没想到一次简单的检举反贼,倒把自己弄成了势成骑虎,进退两难的境地。
第六十六章 今日天晴碧波高
等李炎卿回香山时,就发现在自己和秦蕊珠的马后,多了几个陌生人不远不近的跟随,料来就是锦衣卫安排的盯梢人员。秦蕊珠也晓得苗头有些不对,小心问道:“难道那些短毛贼是锦衣卫的人,老爷得罪了他们?那若是这样,不如我们先逃吧。咱们手里有枪,他们不清楚,只要打个冷不防未必逃不掉。”
“那却不必。至少眼下来说,这些人还是我的保镖。不过若是这一战真打输了,我也就多半活不成了。所以你还是先走为妙,免得等到时候连跑都跑不了。”
可是秦蕊珠却是无比坚决“我陪你一起去捉拿短毛贼,若是真打了败仗,或许我还能救你一命呢。”
李炎卿暗笑:你个没事就被我欺负的女人,能有什么本事救我?不过佳人既然愿意同死,他也不想在这时候煞风景。而且按他事先分析,这一战,自己的赢面起码在六成以上,只要自己不去作死乱看乱摸,应该也不至于就死。
梁瑞民那边倒也实在,抽调了一百五十名精干子弟,皆是长年与他在海上做没本钱勾当的老兄弟,手上全都沾过血,是能干硬架的基干部队。只是因为此次出动的有锦衣卫还有朝廷正军,他私藏的火器不敢带出来,只带了藤牌、单刀还有就是长长的竹针。
县衙这边,李炎卿点动了二十几个帮役以及几个他信的过差役,也不说去处,只说出去办差,其他不许多问。瑞恩斯坦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