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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乐嘴张得能塞下个鸡蛋,蓦然反应过来:“……除了你,谁能让我‘吃饱’?”
“哼。”陈星放下勺子,起身去厨房刷锅了。
“…对、对不起…”陈月满脸通红。
游乐问:“你大半夜想你哥发春了?”
陈月犹豫了一下,轻点头。
游乐笑着搂住陈月:“下次想找人操你就跟我说嘛,我一定能满足你…”
梆的一声铁勺扔了出来!陈星黑气冲天:“游乐你找死!!!”
“开玩笑的开玩笑的…”游乐赶紧求饶。
有陈月在,陈星总是与游乐保持距离,不要说调戏了,就连嘴都不让亲。
游乐成天盯着陈星穿着围裙在眼前晃来晃去,就像吃不着的肥肉,散发着无法抵御的香气儿。
三个人别扭地同居了两天,陈月收到一个公司的面试通知书,换身干净衣裳出门了。
游乐午睡醒来,发现电灯泡儿不见了,立马抱住陈星扭了起来。
陈星怎么也挣脱不了游乐铁箍般的双臂,他深知口头威胁对这个流氓无用,索性放弃挣扎。
游乐陶醉地啃着陈星的脖子,舔弄耳垂,把硬邦邦的下身往陈星屁股上蹭。
“怎么着,游老板,你又想玩儿强、奸?”陈星冷冷地说。
游乐的热情被浇熄大半:“……我就抱抱你行不?”
陈星没理他。
抱着陈星,游乐有一种无法言喻的安全感,他喃喃地说:“小星星,我觉着你对我挺好的,我对你也不赖…为啥你不肯跟我上床?”
陈星突然特想抽烟:“我说过了,我是‘1’。”
游乐把头埋进陈星的颈窝:“给次机会呗,要是再把你弄疼,我就自断老二。”
陈星噗嗤一笑:“有必要嘛。”
结果直到陈月回来,游乐把亲嘴都给忘了,傻乎乎抱着陈星坐了半天。
自从上次和傅言打了一架以流血告终,这家伙歇了阵子没来找游乐麻烦,游乐得以过上几天正常日子,月末付了陈星六千块。陈星收了钱,好心地给他做了一顿大餐。
没过几天,陈月找到了工作,陈星给了陈月一些钱让他请公司里的同事吃饭。
晚上,陈月把自己收拾妥当就出门和同事聚餐了。
睡了一下午午觉的游乐懒懒散散地在沙发上扭了两下,望着陈月的背影,喃喃地问:“你弟是不是快搬出去住了?”
陈星捯饬着晚饭,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
游乐坐起来伸了个懒腰:“哎,苦日子终于要熬到头了…”
陈星说:“让他住进来的是你,想赶他走的也是你。”
“还不都是为了你!”游乐有些气恼,“那是你弟!你不照顾他?!”
陈星手头动作顿了一下:“我倒希望他不是…”
“你说什么?”游乐没听清。
“没什么。”
玩完回来,已是十点多,陈月觉着新同事是同龄人,都很好相处。他心情大好地回到家,迫不及待地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哥。
一楼没人,桌上还摆着夜宵,明显是为他准备的。陈月心里美滋滋的,急着往楼上跑。
游乐卧室亮着灯,不知他们两个又在里面干嘛,陈月醋意翻涌,一把推开门!
眼前的景象让陈月脑袋嗡的一声炸开——
陈星跪在游乐两腿之间,游乐坐在床边,正把白浊全数射在陈星脸上。听到动静,两人同时扭头朝门口看去。
望着他哥脸上的那玩意儿,陈月浑身血液倒流,呆了两秒,突然冲过来揪住游乐:“叫你欺负我哥!!!我跟你拼了!!!!”游乐还在释放的快感中走着神,尚未疲软的老二就被狠狠跺了一脚!疼得他眼泪横飞惨叫连连!!
“啊啊啊我要杀了你!!!”陈月歇斯底里,牟足了劲儿毫无章法地一顿乱捶,游乐用胳膊勉强挡着陈月的攻击。
陈星跑到洗手间把脸洗了,回来看到陈月还像条□□似的乱咬游乐,可怜的游乐护着老二和脸,模样狼狈。
陈星轻叹一声,上前一把抓住陈月的手:“够了!”
陈月噙着泪珠回望他哥:“哥…他欺负你…你别给他干了…”
陈星烦躁地挠挠头,冷不丁来了句:“我自愿的。”
轻飘飘的四个字令陈月如坠冰窖,嘴张了几张,指着游乐蹦出一句:“你不会喜欢他吧?”
陈星盯着陈月,瞳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