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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在老板失望的眼神中选择了单间。结果到了半夜,一件令我十分郁闷的事情发生了。
当时我正在和周公打牌,赢了他许多银子,突然一阵急喘的###声将我狠狠地拉了回来,连赢来的钱都来不及拿。
醒来后的我欲发作,却发现怎么也发作不起来,原因是那###声仍然在继续,声音不大,却异常地有节奏。时而像迈克尔杰克迅的疯狂摇滚,时而像中国黄梅戏的莺莺燕语,时而像帕瓦罗帝的高音美声,时而像亚马逊河的河马喘息。
我感叹道,多元化的音乐原来是这样演奏出来的。
这些音乐夹杂在一起,特亢奋,连我都想一脚踹开门来为他们喝彩,但周公这时候又在向我招手了,叫我快点回去再和他来两局,让我感觉眼皮非常沉重,所以我又很矛盾地想对他们说,丫的,操时别那么用劲行吗?
我用被子蒙住脑袋,但那声音像发情期的野猫般到处乱窜,让我不得不怀疑这家旅店是豆腐渣工程,要不隔音效果咋会这么差劲儿?
于是,那天晚上我失眠了。
这个声音一直持续到凌晨三点四十二分,我在被窝里一看表,顿时惊出一身冷汗:他们居然活动了将近5个小时!
我立刻对着那屋翘了翘大拇指,说,大哥,你真是神仙,长了条驴鞭!
第二天,我在老板纳闷儿的眼神中离去,我知道他想说什么,他一定苦思冥想为何昨晚一个人睡觉,今天却精神萎靡。
所以,今天的我准备不再住任何旅店。
我打开QQ,发现在线的人用一只手掌都能数清,其中包括一个爱叫我老公的女孩。说起这个女的,故事就长了,和所有电视剧里演的一样,毫无新意,了无生趣。
此女名叫小小,其实很大,不管是屁股还是胸部,都大,这是我第一次和她视频的时候所发现。当时我和她正打得火热,为了表明自己不是人妖,小小特意提出了视频,于是我接了过去。结果接上以后发现摄像头对准的只有两个球状的东西,特形象,不禁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看过的葫芦娃藏身的葫芦。经过若干时间后我突然发现,靠,这不是女人的胸部吗?
当时我就懵了,想这女人什么地方不好看,偏偏拿胸部给我看,莫非是想让我化验?
我截了张图,给她发过去,问道,这个是啥?是不是你的摄像头照错了地方?
小小回了个表情,说“对不起,我改正”,而我的真实想法是:别改,让我多看一会儿。
小小将像头转过了位置以后,频幕上立即出现了一个披着头发的女孩,出了抢了眼球的胸部外,脸型依稀可见是瓜子脸,令我郁闷的是,她的鼻子上居然有马塞克!
当我正准备进行下一个话题的时候,一件令我生气异常的事情发生了,本来挺明亮的网吧突然乌七抹黑,全部电脑变成黑屏,全室的人顿时变的乱七八糟。正当我以为电脑是不是中SARS病毒的时候,网管大声宣布说:对不起,各位,停电了!
我悻悻地骂了声,然后坐在电脑前等待电能像奇迹般得来到。不幸的是我,我一直等过了两杆烟的时间,除了微弱的应急灯光外,其余仍然黑得像矿厂里刚挖出来的煤。于是人声鼎沸的网吧,变得更加人声鼎沸。
因为有了一点灯光,所以整个空间便显得有点阴深恐怖。女同志们动一句西一句抱怨着这电不该停,正和帅哥聊天被打断之类的。男的则纷纷掏出打火机,闪出挺耀眼的火花,和旁边的人聊着“我在僵尸洞里遇到一个傻子,要把他挖的一块黑铁给我”之类的话。
这让我感觉这该死的停电仿佛断送了人们的一切。
就在这时,旁边一个女声问道:是你?
顿时我扭过头,借着微弱的灯光,将这人看了个清楚,结果差点大喊出来,操!女高音!
她说,好啊?
我说,好,你在这上网?
她恩了一声,毫无心思地玩弄着鼠标,说原来你不是神经病?
我干笑一声,说,对于你的反应,我表示理解。
然后我点燃一支烟,看着那火星忽明忽暗,就这样坐着。
她转过头来,望着我抽烟的样子,用很羡慕的口吻说,“给我一支!”此时我刚吞下了半口烟,听到此话,我立即反应到这女人居然有这一好,于是那半口烟立即化做一堆非洲白蚁,往我身体的各根管子钻,呛得我险些成为肺气肿。
她看着我奇异的眼神,说给不给,不给拉倒!
于是我在惊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