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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说咋拉?
她呷了口酒,说没什么。然后低下头,凝视着杯里的红酒,而我依旧沉默。
半晌,她再喝口酒,说,找点说的出来吧,你不觉得这样很闷吗?
我只是点了点头,却依然发现自己无话可说。
然后时间到了10点。
在这段时间里,她一个劲儿的喝酒,使我认为她存心是要把自己的酒量练大,两瓶酒喝完以后她又去冰箱里再取。
我拦住她,说,别喝了,会醉的。
她摇了摇头,说今儿就是要醉。
我想起上次的教训,连忙说,别,醉了——醉了有损容颜。
她显然被我这个随口胡诌的理由给吓了一跳,然后挺看得开得说,没关系,我都已经人老珠黄了。
我赶忙说你还年轻,喝酒伤身。
她不以为然。我赶忙夺过她手里的酒瓶,开盖咕噜噜地喝了起来。
二瓶酒,我喝了大概有半个小时,邹兰坐在对面看了半个小时。
我突然想起上次她喝醉时也只有2瓶酒,为什么今天每有醉呢?这个想法刚确立,邹兰已扑在桌上,无声无息。然后我也一阵头重脚轻,心中直叹:妈的,才2瓶酒,怎么就高了?莫非酒里下了蒙汗药不成?我翻过酒瓶一看,顿时大吃一惊:操!酒精度怎么就变成了百分之二十呢?
两瓶600毫升百分之二十的酒。
于是我趁着自己还没有变成木乃伊之前把邹兰抱到床上,盖好被子,并确定她没有要吐的迹象后,准备离去。
突然,背后忽地窜出两只手,像贞子杀人前扼住对方脖子一样,它已将我环腰抱住。
邹兰说,不要走——然后慢慢靠在我背上。
我转过身,这时我已经像被鲁智深揍过的郑屠,说你休息吧,我得回去了,我头好晕。。。。。。
话没说完,邹兰已经唰地一声吻上我的嘴,并将我拉倒在床上抱紧。
之后我的脑袋便轰隆一声,死机!
那天晚上我们做爱做到很久,具体情况已不太记得,只记得早晨醒来的时候,光溜溜的我和光溜溜的邹兰睡在一起。在醒来时我像平常一样踹了旁边人一脚,说,刘童,该起床了,你他妈还睡!这时邹兰呻吟了一声,翻过一个身抱住了我。感觉抱我的那人的身子有些不一样,于是我在迷糊中伸手摸去,不幸刚好摸到邹兰的胸部,于是睁开眼,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邹兰这时也醒来了,睁开双眼正盯着我看。而我的一只手正握在她胸上,一时忘了拿下来。
我以为自己这时就算有千百张口也说不清楚了,邹兰一定有话说。然后我心里最后一个念头就是:妈的,酒乱性,我得解释!
这时邹兰“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出乎我的意料,使我认为她已经被这个突如其来的事实给吓傻了。但接下来她又抱紧了我,并十分依偎地钻进我怀里,亲吻我的胸口说:好男人,你真棒!
听见此话,我顿时吓了将握住她胸部的那只手用里捏了下,邹兰发出一声呻吟,说,好男人,就这样。。。。。。
听见此话,我几乎昏厥过去。
在各自穿好衣裤后,我开始冷静下来,思考着昨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结果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最后我有了一个比较傻B的想法,那就是这件事情最大的问题不在于我们的年龄的差距,而是邹兰已经有了老公。
其实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居然和一个大我10岁,有了孩子,有老公,快30岁的女人上床了,并且不明不白地成了她的小白脸。
然后我脑子里一直重复着一个念头,那就是,我这个第三者是当定了。
之后的许多天,我一直都和邹兰在一起。
记得那天我回到了屋里,恰巧碰到刘童送走马艳。刘童见我神情恍惚失魂落魄的样子,说,你昨晚没回来,被人打劫了?
我麻木地摇了摇头,他又问我,泡妞?上网?通宵工作?
我还是摇摇头。刘童纳闷儿道: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事情能让你通宿不归。
我说,我和一30岁的女人上床了。
刘童立马睁大了眼睛,说,你再说一遍?
我苦笑,说好话不说两次。
刘童急忙问,谁?就你那漂亮的老板娘?
我点了点头。刘童一拍桌子,震得CD机跳上10厘米高,然后惊恐说道:想好你小子,嫩牛吃老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