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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下一空,噗通一声,坠入水中。
得意万不可忘形!至理名言!切记!切记!
“老天有眼!活该!两个混蛋!”靳无语兀自站在甲板上拍着巴掌……
怒火冲击下,她忘了水里的两个人是她最至亲至爱之人,忘了此刻河水冷的刺骨,莫说莫言,就是江暮寒也觉有些吃不消。
直到艄公将二人救上船,见到脸色发青的莫言喷嚏连连,鼻涕横流,她才清醒过来,讪讪地跟在江暮寒身后,看着江暮寒忙东忙西,为莫言洗澡,换衣服,喂药……
“娘娘抱抱!抱抱!”莫言向靳无语伸出小手。孩子对于母亲的怀抱尤为依恋,尤其是在最脆弱的时候,这大概是天使然吧。
靳无语爬上-,抱着莫言坐在被窝里,轻拍着莫言忿忿地道:“都是江暮寒那混蛋,把我儿子弄病了!”
“要不是你对我严刑逼供,我会掉在水里吗?”江暮寒本来有些愧疚,靳无语这么一说,反倒不服了。
“江暮寒,我给你讲个故事听吧。”靳无语笑道:“说冬天快要到了,猪妈妈带着一群猪去森林里觅食,与路发现一只羸弱可怜的小狗,爱心泛滥,决定把这只可怜的小狗带回去,好生照料。这只小狗便成了猪家族的一员。光阴流转,时光飞逝,转眼过了一年,小狗已变成了一支大狗。有一天,它去河边喝水,一眼看见它自己的影子,以为见到了什么怪物,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的逃回猪窝。原来它每日和群猪厮混,认定自己也是一只猪,反倒被自己的影子吓破了胆。”
江暮寒目不转睛地盯着靳无语,他实在弄不明白她说这么个半调子的故事有何深意。
“不明白?”靳无语鄙夷道:“连这都听不明白?这只狗总以为自己是只猪,其实,所有的人都知道,它是只狗!这只狗若是多照照镜子就不会如此了。好比某些人,总以为别人不知道他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儿,其实谁不知道呢。只是不细说罢了!”
这丫头到底想说什么?他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惹她这般鄙弃?!“你今天若不给我说清楚,咱们没完!”
江暮寒刚刚伸手去扣靳无语的下巴,莫言便叫了起来:“啊……你欺负娘娘……”江暮寒只得放手。
跟她抢儿子?!靳无语得意的一笑,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畅。豪爽地拍拍江暮寒的肩膀,笑道:“你放心,我以后不会再问你这么无知的问题了。不就是,你跟老皇上同时爱上了莲妃娘娘,老皇上顾念父子恩情,忍痛割爱将莲妃让给了你,莲妃就成了你的瑾华王妃了。”靳无语充分发挥想象力,继续添油加醋道:“可是,爱这东西从来都是剪不断,理还乱,老皇上心系莲妃,思念成病,江暮梵体察圣意,跑到芰荷王府说服你的瑾华王妃重回老皇上身边,你的瑾华王妃羞怒成忿,一气之下,三尺白绫扔上房梁,呜呼哀哉了。所以,你……”
没等靳无语下结论,江暮寒便烧红了双眼,大吼:“这些鬼话,你是听哪个不知死活的混球说的?”这一次,江暮寒再也顾忌不了他儿子的感受了,铁钳般的大手毫不可以的掐上靳无语的脖子。
不完全错?半对?
“你看!你看!刚才那个故事的寓意你还没弄明白……不是哪个人的问题,是大家都知道它是一条狗!”靳无语轻抚着扣在她脖子上的大手,好心提示:“这么解释吧。河水呢,就相当于镜子。古人常说,‘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古为镜,可以见兴替;以人为镜,可以知得失。’常常照镜子,就不致于只看别人而看不见自己了。懂吗?”
江暮寒的手陡然垂了下来。
这个世上总有那么一群数黑论黄之人,到处说教,发无根议论;目的不外乎坏人名节,破人婚姻,离人骨,间人兄弟……
更可恨的是,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
流言就同瘟疫一般,一经传播,再难遏制……
他懂了……可是,他的心却疼的厉害……
“那个……暮寒……你别这样,我信口开河,我错了,你别这样好吗?”靳无语见江暮寒脸色不对,心虚地顿了顿他的手。
靳无语愈是道歉,江暮寒就愈加确定这些话的真实。
“你没错。”他悲戚地一笑,转身走出门去。
“暮寒……”靳无语的手僵在了半空中,她真是信口开河的,柳嫣只是说瑾华王妃和莲妃有三分相像罢了。
“娘娘!说故事!莫言要听猪猪和狗狗的故事。”莫言顿着靳无语的衣襟,喊道。
靳无语回过神来,随口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