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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彻一听,顿时紧张起来,毕竟阿娇姐姐是怀有身孕的人,他一时也忘了,这么打雷下雨的声音,岂不是要震坏了自己的皇后。刘彻赶忙侧过身来,伸手按在嬴政胸口上,替他揉着,道:&ldo;阿娇姐姐若是身子不舒服,朕扶你去躺一躺?&rdo;刘彻的手搭上来就揉,嬴政顿时身子一僵,脸色变得青青白白,虽然他一直没把自己当做女子过,但毕竟这是女人的身子,就算是男人,也不能说揉就揉。嬴政的脸上都变了色,刘彻以为他真是难受,担心的不得了。绝情李延年本身已经讨到了好,就差刘彻一个奖赏,只不过被嬴政这么一搅合,刘彻光顾着扶嬴政去休息,也就把李延年给忘了。皇宫里最不缺的就是样貌姿态美丽的人,更何况李延年说到底还是个宦官,刘彻一会儿就给忘了。王太后看着刘彻着急慌慌的扶着皇后走了,心里头不高兴,自己和阳信长公主筹划这么长时间的,结果被人家一句话就给化解了。王太后心想着,皇帝是自己的儿子,天下都是自己的,现在反倒好了,人家窦家人一句话比什么都强。王太后受了这么多年来的气,一直不敢在太皇太后面前抬起头直起腰来,也就顺理成章的把这件事归结到了窦家头上。刘彻扶嬴政回椒房殿去,嬴政假作睡觉,刘彻一个人也无趣,就回了寝殿。卫子夫上前替刘彻换下衣服,换上便服,刘彻坐在案前准备看看递上来的奏章。卫子夫跪在旁边,眼睛一直盯着地面,心里却千回百转的,她在皇上身边也有些时候了,但是皇上心里装不下别人,大多都是玩玩,就是这玩玩也让皇后娘娘清的一干二净了,更别说在皇帝眼里自己是皇后娘娘的人,皇帝就更加不会动自己一下。卫子夫不甘心做一辈子的宫女,当初阳信长公主也没把自己只当做一个歌姬教养。她出身如此低微,受尽了苦难,如今大好的前程就在眼前,岂能不去争取就这么放弃。卫子夫眼睛晃了晃,柔声道:&ldo;陛下……&rdo;刘彻听她出声,放在毛笔来,笑道:&ldo;子夫有什么事么?&rdo;卫子夫头垂的更低,只让刘彻看到她隐隐发红的粉面,烛光之下显得分外的柔和。刘彻也知道卫子夫生的美艳,而且温柔,说话都细声细气的,不敢抬眼看人,这种小心翼翼的样子看的人心里直发慌。但是,卫子夫是椒房殿里送来的人,刘彻虽然喜欢美人,但是也不会喜欢到误事的程度。卫子夫声音轻轻的,似乎有些胆怯,道:&ldo;陛下可曾还记得,之前有一次陛下喝醉了,奴婢,奴婢……&rdo;她说到这里,脸色更是红润,还特意抬眼去看了刘彻一下,再慌忙的移开,继续道:&ldo;近日来……奴婢总觉得身子不怎么舒坦……可能……可能是……&rdo;刘彻听到这里,再没心情去看卫子夫楚楚动人的脸,突然打了个噤声的手势,卫子夫不知所以的住了口。刘彻顿时心里一阵打鼓,一个姑娘家羞滴滴的和你说她不舒服,而且恰好这个姑娘家和你有过一次露水之情,刘彻心里一下就炸开了,却并不是高兴的。因为如今皇后陈阿娇身怀有孕,刘彻想着,要是让阿娇姐姐知道,在他养身子的时候,自己和他的侍女有了关系,侍女还怀了孕,也不知道陈阿娇那个气性,会不会生气气坏了身子。皇后的孩子和宫女的孩子,谁的要紧自然不必说了。再者刘彻要考虑一点,皇后是窦家的人,如今太皇太后还健在,不能让窦家的人觉着委屈了。刘彻这么想着,忽然抬起头来,脸上的表情也很严肃,压低了声音对卫子夫道:&ldo;你去找太医,不能有知道么。&rdo;&ldo;陛……陛下?奴婢没……没听清……&rdo;卫子夫顿时愣了,她本身没把话说死,只是说自己身子不舒服,想要提起刘彻的注意,但是她万万没想到,刘彻竟然这么绝情,竟然能说出这种话来。刘彻见她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换了口气,尽量放柔和,说道:&ldo;子夫啊,朕也是为了你好,你想想看,你如今这个地位,掖庭册上都没有你的名字,你却怀了龙种,少不得排挤,再顾忌着孩子,你受的苦可就多了去了。朕是关心你,宫里有宫里的规矩,要先在簿册上登记名字,存录掖庭到皇后詹事,朕的嫔妃是由皇后来选,是不是。&rdo;卫子夫没想过刘彻这么绝情,幸而自己没有真的和他有关系,也没有怀上龙种,她现在心里只剩下了庆幸,还有打击。卫子夫在平阳侯府受教导,自然知道皇宫内院的艰辛,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