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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呈秀一愣,顿时目瞪口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信王会问出这么一个问题来,他自负才高八斗,学富五车,这么白痴的一个问题他一下子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开来这信王爷还是痴傻,时好时不好的,刚才虚惊一场,忙道:“王爷,这梁园是梁孝王刘武的御花园,并非是养兔子的园子。”
“哦,原来是这样,本王还听说梁园有一个古吹台,远近闻名,现今在何处呀,你快带本王去看看?”朱影龙身边有个史可法,怎么不知现今的梁园中的吹台上已经在上面修筑了禹王庙,建大殿,铸高八尺的大禹铜像,更名为禹王台,修建了三贤祠,塑了李白、杜甫、高适三人像,纪念三贤聚会大梁的盛事。只不过他这虚虚实实的想让崔呈秀误以为自己是时而痴呆时而正常而已。
“王爷,您请看,这就是大禹的铜像。”在崔呈秀的带领下,朱影龙等人来到了禹王庙,站立在大禹的铜像面前,然后听崔呈秀滔滔不绝讲其大禹治水的典故来,旁边的陈九酬也不时的插上几句,倒也讲述的十分动听。
面对为了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的大禹,朱影龙心中顿生崇敬之情,正是这位伟大的治水专家发现了堵不如疏的真理,成为了我华夏二女一代又一代水利大家的治水准则,如此伟大的功绩怎能不令朱影龙心怀崇敬之情。
李白,杜甫,高适这三位伟大的文学家也值得敬仰,不过朱影龙对他们也只有敬仰而已,诗文只可以怡情,可以抒发感慨,这仅仅是一种文化的传承,但对自己现在所做的事情没有太大的帮助,诗文做的再好,也不能变成碗中的饭食,填铇百姓的肚子,所以诗文现在不适合自己,草草瞻仰了一下就出来了。
梁园的雪景果然瑰丽极了,站在古吹台上一眼望去,整个梁园尽收眼底,昔日的花木掩映的幽径此刻早已被融入风雪中,齐胸的冬青,参差的乔木,已然挂满了冰棱,忽然一阵寒风吹来,朱影龙顿时感觉到东坡先生《水调歌头》中那句“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的意境来,是呀,高处不胜寒呀,自己正是处在这么一个不胜寒高处呀!这就是命,他无力去打破他,只有去改变它,征服它,朱影龙心中有一团火,燃烧这他的信心,十年,二十年,哪怕是五十年,一百年,他都要改变自己的命运,改变这个多灾多难的汉民族的命运!
“王爷,下个月二十四是您的寿辰,厂公他老人家让下官问一下,王爷打算如何操办?”崔呈秀小心的问道。
“崔大人何从得知本王的生辰?”朱影龙心中一动,问道。
“这是厂公他老人家告诉下官的。”崔呈秀一脸的谄媚的道,朱影龙知道这张脸不是对着自己的,而是对着在京城的魏忠贤的。
“崔大人,你回一下厂公,本王多谢他的关心,至于本王的生辰,本王一时还没有想好,过几天再说如何?”朱影龙自己都把自己的生日都忘记了,算起来也真是太巧了,自己的生日也正是腊月二十四日,这也算是给他在异世的一个安慰吧!
梁园很大,走了一圈下来,朱影龙时不时的问出一些很傻瓜的问题,把崔呈秀搞的是哭笑不得,许多问题可笑之极,根本无从回答,自此崔呈秀便坚信这位信王爷是时而清醒时而白痴,这种怪病也是百年难得一见,既然信王不足为虑,那么他可以放心的回禀魏忠贤了,他这个河南布政史也就差不多要卸任了。
第六章:定计
一杯热茶,一件温暖的皮裘,朱影龙立刻感觉到身后佳人的款款深情,自己一下子娶了三位王妃,除了纯真的叶涟漪不自知外,周滢宁和田淑英已经对他是情根深种了,朱影龙给了她们前所未有的尊重和疼爱,以及这个时空女子少有的自由,在这个男尊女卑的社会里,这对一个女子来说,这样的尊重和疼爱让她们找到了幸福,特别是朱影龙放心让她们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这是这个时空很少有男人能够做到,让她们既感受到男人霸道下的温柔,又有温柔中的霸道。
朱影龙轻轻抬头一看,身后之人正是自己的正妃周滢宁,细腻红润的小脸上展露出甜甜的笑容看着自己,朱影龙转过身来悄悄的将佳人冰凉的小手握住,怜惜的道:“宁儿,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有睡,跑这里来干什么?”
周滢宁含羞浅浅的一笑,少女的羞涩顿时让朱影龙一时沉醉其中,只听佳人在自己耳边轻声嗔道:“王爷你不也没有睡吗?”
“有事吗?”朱影龙轻声问道,同时将佳人拉倒自己身侧,深情的注视对方。
“嗯。”周滢宁美丽的小脸突然一红,把头低下去下意识的回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