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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路上开这种美国坦克会不会疯掉);还有很多根本不像一个女人的生活习惯,比如所有香水化妆品等瓶瓶罐罐都是Sandy 帮买的,她自己从来不会去逛街采购看时装表演(至少我没见过);在广州和香港的时候我和她一起外出、吃饭、坐车,她给出去的钱全是整票,从来不要找头,理由是“零钱比较脏”,整到后来都是我抢着给钱,实在“不忍心”看到10几块钱的东西她甩张100 的然后掉头就走
Sandy 跟了Christy7、8 年,从来没见有男人和她在一起过。还问我“老板在大陆有波伊夫轮德?”老子笑笑“我还想问你她在香港有没有呢!”最后我们得出的一致结论就是Christy 在美国有男人,但鬼知道是不是真的另外还有件让我比较惊讶的事情,是和Sandy 很熟悉了以后她告诉我的:2 年多前Sandy交了个男朋友,这娃家里是做首饰/ 时装一类生意的,小伙子身材很好,20出头的时候当过一段时间的业余模特,后来有次Sandy 生日,这娃为了表达诚意亲自跑到北角来送花,那时候北角的office还在美银中心,地方不大,结果被Christy看到了。后果可想而知:Sandy 忍痛和那个小伙子分了手。仅仅因为那小伙子属于“时尚人士”,穿的太超了,而这是Christy 最见不得的,她的原话“时尚业是这个世界上最下贱的行当!”Sandy 给我聊的时候,眼睛里都稍微有点湿,我说不出什么,也只能轻声安慰她。
第5 部分成功“策反”Elsa后我回了趟成都,过了2 周又去了广州。在双流机场无聊瓜坐的时候,陈原来了个电话“有个不太好的消息,老潘貌似出事了”
我一愣“什么事?”
“具体不太清楚,刚才中午我和几个上海政法口的同学吃饭,听他们乱聊说是长江集团有个老大被叫去北京谈话了”
“你肯定是老潘?”
“不是他还能是谁?长江集团的老大几乎都在北京,在上海的就他一个!”
我想了想“电话里不方便,你马上去广州,我们碰头再说”
“好!”
到了广州后我没出机场,一直等陈原,晚上8 点过的时候见了面。我把想法给他说了。他娃笑笑“我也是这个想法”,我点头“看来我们心一样黑!”“不,你丫更黑一点”“我操!”
就算老潘真出事了也不用担心,扯出罗卜带出泥,那一定是很多泥,根本不会沾上我们。退一万步讲就算不小心真沾上我们,也不用慌,北角永远都是安全的,我们会立即牺牲邓蒙和南福公司!
不是我们心黑,是他娃已经没有价值。
第二天见了Katherine 和Pauline ,他们已经把花城公司的办公室都弄起来了,在体育场旁边,而且已经有了好几个人。我们在会议室里简单聊了一下,Katherine问陈原“你就是陈律师?”陈原很礼貌的回答“是,以后还请多关照”。老子有点不高兴,脸色稍稍有点变。Katherine 这种口气明显就是不太尊重人当然我知道她和在台湾上过大学的Sandy 不一样,她是地道香港人,大学和工作都没有离开过香港,所以或多或少肯定带的有那种“中环白领港女”冷酷到死的味道但这是在大陆,这他妈是老子的码头!不尊重陈原就是给老子脸色看,日他妈!
晚上我作东,让Pauline 挑了家好馆子,我们请花城公司的所有人大吃了一顿(当然我们的身份是“一家股东的人”,不会明确说出北角)。席间Katherine一直不太配合,下面的小弟给她敬酒,人都站起来了,她娃竟然直接来句“我不会喝酒!”,日老子只好在桌子底下踢Pauline 一脚,Pauline 赶忙站起来圆场“我替Katherine 喝,她确实不能喝酒!”
吃完了散场,我小声给Katherine 说“和我单独谈谈”。然后在附近找了家咖啡馆,坐下乱扯。
她说得很直白“为什么一定要吃饭?做事就是做事,下班以后是各自的时间这种吃吃喝喝和工作有什么关系?他们又不是没有领薪水,有什么必要通过这种方式联络感情?真的在办公室需要感情吗?每天都喝醉难道第二天还有力气做事?”
我尽量口气比较缓和“这是在大陆,和香港不一样的”
“我以前被Citibank派驻过广州”
“这个我知道但花旗是外资大行,大公司,和这种小规模公司不一样的,这种公司需要和职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