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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迪
传说,在远古时期的伊甸园中,全身裸露的亚当和夏娃,纯真而快活。可是,有一天他
们在蛇的诱惑下偷吃了禁果——伊甸园中那棵最大的树上的一颗最大的果实,从此便知晓了男女之事。
亚当和夏娃的心,从此便躁动不安起来。
阿刚,一个僻远山区的孩子,经历了在温暖的襁褓中,在母亲的怀抱中,在轻摆的摇篮中,在爷爷和奶奶的期望中,在艰难的爬行中,在蹒跚的行走中,在困惑和好奇中,终于成长起来了,不管他愿意不愿意,已经开始迈入了青春期的门槛。
性医学专家和心理学家把青春期的到来形象地称作人的第二次诞生。这期间,生理和心理都会发生巨大的变化,产生质的飞跃,其中也包括性的觉醒。
然而,性觉醒的过程决不会是一路坦途,一路春风和阳光,有坎坷,也会有风雨。
阿刚与千千万万的山村孩子、城里孩子一样,在青春期也经历了激动、困惑、躁动和不安。
庄生几天前便与阿刚、梦蝶约好,周末利用一整天时间在“瑶池花雨”咖啡厅,继续阿刚上次没讲完的“故事”——一个山村孩子所经历的“性故事”。
阿灿听说了,也要参加。正好4个人,两男两女。庄生让两个女的也做好思想准备,阿刚讲完后,她们也要讲一讲自己青春期的事儿。
阿灿问庄生:
“那么你呢?”
庄生回答:
“当然也不例外。”
周末,4个人早早地来到“瑶池花雨”,咖啡厅还未开门,在梦蝶的提议下,他们便去了就近的东湖水库公园。东湖水库公园是深圳最大的公园之一,有山有水,别具一格。
天有点阴沉,天气预报说“有阵雨,多雾”。大家在林荫道上一边散步,一边谈论起当前的性教育。
话题从退学少年办起性热线谈起。
梦蝶说:
“2004年10月,在吉林省长春市,一名退学少年李瞳创办了青少年心理咨询电话‘一童热线’。两个月过去了,‘一童热线’正以日接几十个电话的表现,证实着它的生命力。
“同时,‘一童热线’也引起了社会各界的不同反应和深刻反思。”
阿灿说:
“我也看过关于李瞳的报道。在一些人眼里,他算是一个‘另类’。他从小喜欢写作,为了体验生活,还去酒吧免费当服务员。现在,他主动退学回家,除一边打理‘一童热线’,还一边自学高中课程。
“他还说:我平时喜欢写作,以前在酒吧体验生活的时候,我感觉周围同居的青少年特别多,他们除了性冲动外,对性知识了解得并不多,面对这些同龄人的做法,我觉得这是现今性教育的悲哀。
“‘一童热线’是惊世骇俗的敏感的热线,许多青少年通过这个热线,大胆地与李瞳谈论着平时与家长和老师从不谈论的性的问题。据说,现在有几十名大学生志愿者在默默地支持着李瞳。”
阿刚说:
“面对‘一童热线’,社会各界、方方面面褒贬不一,众说纷纭。
“一个普遍的看法——也是世俗的看法是,一个没有性经历甚至连恋爱都没有谈过的中学生,在公开场合谈论性知识是极其荒唐的。”
梦蝶开玩笑似地插嘴,说:
“如果一个作家要写一本有关妓女的书,就要先当妓女或嫖客了?”
阿灿也开玩笑似地插嘴说:
“假如一个作家要写一本杀人犯的书,那他也要先当杀人犯了?”
阿刚几乎没有理睬她俩,沿着自己的思路接着说:
“言归正传。长春市心理卫生研究所所长郑晓华教授对‘一童热线’的确有不赞同的想法,他说:
“‘谈性是需要掌握足够的科学知识为基础的,作为普通的心理医生上岗也需要有一系列资格认证,而我认为’一童热线‘根本不具备称之为性心理咨询热线的资格。’
“据说,李瞳对此反驳道:我本身就是一名青少年,最知道同龄人心里在想什么,在有针对性地学习一些性科学书籍后,为什么不能给同年龄的伙伴咨询呢!”
梦蝶和阿灿都认为李瞳的反驳在理。
一直静静倾听、默不作声的庄生这时说道:
“不过,也有专家认为李瞳的做法是一种创举,确有可借鉴与支持之处。
“中国性学会宣传教育部副部长晏武增在接受记者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