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竭尽所能的撞击摩擦让张季浑身剧颤。&ldo;呜……&rdo;一直紧抿的双唇无法压抑地泄出一丝呜咽。仿佛得到了鼓励,慕容惟象强盗一样加强了掠夺的步伐,缓慢的节奏逐渐调整,不再是温和的进出,而是把欲望抽出大半,然后如刺刀一样猛然挺到尽头。反复地攻击。张季被折磨得拼命甩头。秘腔和肉刃的摩擦,在液体的帮助下发出令人难堪的清晰的湿润声音。张季痛苦地不断微弱喘息,清爽洁净的躯体在违背伦常的交合之间,染上诡异媚惑,从白皙中透出猥亵的光泽。慕容惟情迷意乱地穿刺着这如有魔力的身子,由于体位的关系,结合处在镜头下可耻的一览无遗,他被愉悦到极点的快感刺激得更加兴奋,愈发激烈地刺入颤栗的纤细的身体,节奏变得更加狂乱。&ldo;不……不要!&rdo;张季发出尖锐的哭叫。慕容惟死死扣住他的腰,执著地把频率调节到最高峰。最后的几下穿刺具有异常的攻击力,张季在他压制下哭叫得象个孩子。&ldo;阿季,要来了。&rdo;慕容惟用力地挺腰,一个几乎把脏腑都压迫出胸腔的撞击,把自己的精华送入张季身体深处。男人的体液滚烫地射在自己体内,张季难堪得简直快晕过去。慕容惟长长舒一口气,用指尖把额前垂下的湿发往后掠了掠,终于放开了张季一直被压制在胸前的双腿。修长充满弹性的双腿无力地垂在床单上。莫翼把录像机递给慕容惟,开始脱衣服。张季正在失神,他轻而易举就把张季的双腿分开了,抓着脚踝向上举,除了两腿不再完全并拢外,同样也将没有多少力气的洁白晶莹的腿屈起压在单薄的胸膛上。这样做,不但方便拍摄,同时也方便在侵犯时,欣赏被自己插入的秘穴。张季从苍白的失神中反应过来。下一个是莫翼!他受惊似的挣扎,得到的惩罚是莫翼不打招呼地插了进来。受到慕容惟前一轮蹂躏的菊花暂时还没有完全闭合,充分的润滑剂之外,又有男人的精华增加滋润,莫翼很轻松地挺到了最深处,并且惬意地开始反复穿刺。欺辱过度倔强的张季,是一种难以言语的刺激。深知张季记仇的个性,永远不会忘记自己曾经受到的对待,莫翼在自暴自弃的心态下,完全沉浸在将张季完全污染的快感中。蹂躏到一辈子也无法把自己的味道从他身上洗去的地步。身体服从于这个疯狂的决定,男人的每一次进攻都异常执著和残忍,摩擦的强烈度比慕容惟更为恐怖。反复交合中,肉体撞击和甬道被扩张穿刺的淫靡声黏稠地散发在空气中,主人套房中匪夷所思的,情欲蒸腾。慕容惟拿着录像机详细拍摄着两具身体的紧密结合处,不知道自己何必做出这么罪恶的举动。嫉妒和肉体侵犯的刺激感糅合在一起,看着张季在自己眼下被残忍的侵犯,淫邪的快感竟然压过心底残余的那一丝怜悯和悔恨。莫翼的每一个冲刺都让他联想到自己在张季体内的快乐,柔软,温暖的包裹,仿佛又哭又怨恨地死死含住自己的下身。野兽般的感官在欲望中被彻底调动。赤裸的被侵犯的身躯随着雄性的撞击不断摇摆,连带着床单也被扯得有些变形,张季扭曲着痛楚的眉,默默承受着。&ldo;到现在还不开口?&rdo;莫翼邪恶地浮出笑意,&ldo;不要紧,你会开口的,阿季。&rdo;又一个惩罚性的挺入。被粗大的异物快速突破到极限,张季骄傲的脸庞猛然抽搐一下。轻微地哭泣般的呜咽溢出咬紧的贝齿。&ldo;别说我自大,阿季。&rdo;莫翼冷冷地说,&ldo;要是我还对付不了你,这世上,就没人能对付你了。&rdo;用力抽出凶猛的肉刃,刻意大幅度地摩擦肠道内敏感的那个小点。张季扭动得更剧烈,腰身几乎微微向上弓起,细致结实的肌肤上都是冰冷的汗珠。&ldo;其实也是欲抗还迎吧?又痛苦又快乐,对不对?&rdo;仿佛为了配合自己的拷问,莫翼执意越发恶毒地攻击那个小点,一心一意要让张季不由自主地迎合自己。不管心理上怎么抗拒,男人的身体却永远是最诚实的。卖力地抽动深埋在柔软之中的分身,莫翼清楚地察觉张季全身开始紧张地收缩,压迫的黏膜向内缩挤,贪婪地咬住肆虐凶狠的男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