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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动作都非常小心,仿佛他的性器是世上最珍贵的宝贝,每一个都谨慎又欢愉地琢磨着怎么讨好它。&ldo;这个褶皱,慢慢展开,顺着里面的嫩肉轻轻地反复擦,阿季就会很有反应。&rdo;慕容惟用低沉性感的含着笑意的声音说了这句话之后,性器上的那个小小褶皱就受到了重视。于是,每个人在讨好张季的时候都会关照那个敏感的小地方,用指腹上下摩挲,用舌头来回舔刮。几乎每次他们都在交流自己的发现,怎样的抚摸可以使张季感觉到更深的快感,怎样的吞吐速度是张季最可以接受的,舌尖要用怎样的力度和角度舔弄,才能让张季的腰杆扭动得更加厉害。交流之后,是比赛似的实践,每个晚上张季只射一次,他们则是要等四天才有一次实践的机会。所以不论是谁,都实践得很用心,刻意延长让张季射精的时间,让他享受更多的快感,让他直挺的漂亮的器官在自己口腔里被服侍得勃勃跳动。骄傲又倔强的张季,每一个轻微的反应都带给他们新鲜的快感,这种快感驾驭在肉体和精神两个领域之上,是飘荡在魂魄最高处柔和的光似的期待。他们按照张季的需求而动作,就象张季肚子里的蛔虫,在张季感觉不适的时候立即更换方式,在张季想继续的时候弄得更卖力。再高深的专家也不能够清晰说明这种奇异的心态。这些从来没有得不到什么的公子们,过去总是被别人讨好,现在却不遗余力地讨好张季的身体,不遗余力地震撼张季的防线,一步一步浪涛拍打海岸般执著缓慢地侵袭。每个人都感到比胜利还动人的满足,张季的快感由他们制造,张季的颤栗和扭动、呻吟由他们制造,张季的高潮爆发在他们口腔深处,就象这个高傲得令人想撕碎的猎物终于抵抗不住,把原本不肯给予他们的东西亲自送上门了。而且,每一次给予的,都没得后悔,无法索回。这是一种淫靡、邪恶、凶猛的,从身体充盈到内心的甜蜜和满足。与之相对的,是张季内心极端的悲愤。仿佛挠到痒处的欢愉让张季愤怒到了极点。可,他知道自己的喘息是热的,断断续续的,连体内的细胞都背叛了尊严,唱着欢乐的曲子期待每一个更激烈的摩挲和吞吐。挣扎的时候,脊背擦着男人的结实胸膛,居然也成为一种诡异的快感。肉体和肉体的接触象毒药一样侵蚀着意志,张季咬死了牙,不肯承认某些时刻他喜欢被宛如珍宝般的抱着,象易碎的水晶一样被对待着,被亲吻,抚摸。他打死不肯承认。林眺却在他耳边忘我地呻吟。&ldo;嗯嗯好舒服……嗯唔……呼哈呼哈……安棱,你舔得我好爽……&rdo;这些呻吟钻进耳膜变成了嗡嗡乱飞的蚊子,毫不客气地叮在脑干上,释放麻痹的毒。每当这种时候,张季就对林眺恨得咬牙切齿。林眺每一个字都好像是从自己心里喊出来的,好像代表了另一个要破茧而出的淫荡的自己。快感一窜一窜从下体传过来,闪烁着电光似的火光,诱惑的声音就附在耳边,如影随形。&ldo;阿季,你的皮肤真滑,比丝绸还滑。&rdo;&ldo;阿季,你喜欢我这样摸吗?看,你的乳头竖起来了。&rdo;压低了声音后,性感又沙哑地说,&ldo;告诉你,我的也硬了。&rdo;&ldo;阿季,你脸红的样子真可爱,射了之后你的脸会更红,一直红到耳朵后面……&rdo;&ldo;阿季,你叹两声吧,象林眺一样呻吟。&rdo;&ldo;把感觉叫出来,别压着。&rdo;张季喘息着,摇晃凌乱的黑发。他不肯松口,就算被弄死也不肯退这一步。有一次林眺点名要莫翼来陪,&ldo;阿翼,你答应过会和我上床。&rdo;莫翼促狭地打量他,&ldo;林眺,我光用手都能把你玩死。&rdo;他果然就只用手。林眺在张季身边叫得比往常更凶,扯着嗓子喊着好爽,或尖锐或低缓的呻吟比往常更刺激张季濒临崩溃的神经。慕容惟已经把他的下体吞到根部,用口腔轻轻按摩着,还伸手揉捏两个硬硬的小球。乐澄抱着他,在他耳边说,&ldo;阿季,你听林眺叫得多爽,你有感觉就叫吧。&rdo;快乐的压力重重迫使着张季崩溃,他不甘地摇头,用力咬住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