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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的情人之间的阿季,就是这个模样。对,谁会在被人要挟、殴打、强暴的时候,露出自己平静温柔的样子呢?假如今晚硬是要求执行自己的权利,虽然身体可以获得快感,他却一定不可能看见这样的阿季,和阿季这样柔和的说上两句。慕容惟觉得自己真没亏本,阿翼真是个傻瓜。鼻尖钻着来自阿季的沐浴乳的香味,慕容惟胯下一阵阵叫嚣得发疼。他把手探进拉链里,缓慢地安抚着自己,有一阵子,他想用另一只探进被子,抚摸张季光滑的脊背和翘挺的臀部,那一定能带来更多快感。不过手在碰到张季之前,他又打消了这个打算。让阿季好好睡吧。慕容惟觉得这样就够好了。的确,很少自慰的他,那一晚很容易就高潮了。抚摸自己的时候,他脑子里就想着张季,这种愉悦的感觉,直到喷射后,还保留了很久。第二天,张季的拥有权暂时交到莫翼手里。晚饭后,张季一声不吭地上了书房。大家都注意到了,张季对于莫翼和慕容惟的态度是有区别的,不是很明显,但至少慕容惟比莫翼的优势大那么一点点。莫翼不怎么在乎,任张季上了楼,泰然自若地吃完他的饭,才上楼回房间。慕容惟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巧在走廊上撞到莫翼和张季,似乎莫翼正把张季从书房里带出来,要带到自己的房间去。张季一只手腕被莫翼紧紧抓着,他垂着长长的睫毛,并没有反抗,神态相当冷漠。看在慕容惟眼里,宛如要被带去屠杀的羔羊。而且,屠杀的方式还无比残忍。慕容惟挣扎了一会,对莫翼说,&ldo;这么早?&rdo;&ldo;早?都几点了?&rdo;莫翼冷笑,&ldo;干嘛?心疼啊?&rdo;慕容惟看着张季。被莫翼抓着的他,甚至连个求救的眼神都没有给慕容惟,冷淡得象个没生命的雕塑。莫翼从慕容惟身边走过去,张季也跟着莫翼走。两个人进了莫翼的房间,房门关起来了。嘀嗒。清脆的,是门被反锁的声音。慕容惟简直无法忍受了,他清楚知道自己这个晚上用不着睡了。不疯掉已算不错。在自己房间里呆坐了一会,目光总情不自禁往昨晚张季睡的地方飘。那么从容自在的张季,仿佛认识很久的情人一样,平静地在入睡前喃喃,默默地在他身边无声地呼吸。&ldo;我,的,天!&rdo;慕容惟霍地站起来。他踢开安棱的房门,把安棱吓得从床上跳起来。&ldo;慕容你的手断啦?用脚踢什么门?&rdo;慕容惟焦躁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恶狠狠地盯着安棱。安棱简直不知道自己哪得罪这家伙了,莫名其妙地反瞪着他。&ldo;安棱,&ldo;慕容惟沉声说,&ldo;有什么办法,可以让阿季不用被阿翼抱?&rdo;安棱呆了一下,蓦地,露出了然的笑容,啧啧摇头,&ldo;想不到啊,你慕容公子比我还贪心,人家阿翼辛苦到手的东西,分了你一半,才几天啊,立即就想独吞了?&rdo;&ldo;不是独吞。你不觉得阿季和阿翼在一起,对阿季来说很残忍吗?&rdo;&ldo;和你一起就不残忍?&rdo;慕容惟紧紧抿着唇,绷紧的脸显出高傲不甘的曲线。安棱走过来,老朋友似的拍他的肩膀,叹了一口气,&ldo;慕容,你别太过分了。阿翼有一点说的没错,没有他,你不可能把阿季弄上手。我再顺便提醒一句,阿翼才是你的盟友。把枪口对准阿翼,阿季会溜掉。他溜掉,还会回头看你一眼?做梦吧,他心里只当你是个傻子。&rdo;慕容惟知道,安棱说的都是对的。安棱老是不正经,不过有时候,说的话也算是金玉良言。莫翼和他们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虽然吵过打过,翻脸也翻过不少次,可是大家心里明白,对于他们这群富贵公子来说,从漫长岁月培养来的,真正可以说是朋友的人,彼此也只有这么几个了。莫翼不是不在乎张季,他很在乎张季,甚至比慕容惟还在乎。这一点,大家都心里有数。慕容惟记得那个晚上,莫翼在浴室里找到张季,把张季抱在怀里。是莫翼要他去探张季的额头的。是莫翼主动退了一步,让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