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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翼有趣地看着他,用一种几乎是挑衅的语调低声回应,&ldo;慕容,没有我这个畜生,你能够上得到阿季?对,你昨晚是哭得很凶,很悔恨。&rdo;他凑过来一点,在慕容惟耳边,极低缓地问,&ldo;但你强暴阿季的时候,难道真的一点都不爽?你上了他一次,就不想上第二次?慕容,只要你肯点个头,和我说你幡然悔悟,以后再也不碰阿季,我立即把你奉为圣人。&rdo;最后的一句,咬牙切齿,每个字挤出从齿间慢慢挤出来。慕容惟瞪着莫翼,猛地一抬手把他给推开。乐澄刚好打着哈欠开门,皱起眉,&ldo;火气那么大,一大早分赃不均?&rdo;莫翼淡淡笑着,对乐澄耸肩。慕容惟怒气冲冲地下了楼,他下去后,客厅里传来一下清脆惊人的响声,也不知道是哪个摆设的昂贵瓷器遭了殃。当日别墅的气氛,变得比从前更诡异。这天是休息日,偏偏人人都呆在别墅里,安棱和乐澄都冷静地观察着两个终于吃到大餐,本应该心满意足的人。慕容惟一个早上都闷闷不乐,和谁都不说话。安棱问莫翼,&ldo;昨晚到底上得怎样?&rdo;莫翼嘴角勾着高深莫测的笑,&ldo;隐私,不公开。&rdo;安棱呸了一声,喃喃地后悔,&ldo;昨晚本少爷就该s了你!&rdo;&ldo;现在后悔?晚了。&rdo;莫翼毫无领情,犀利地瞅他一眼,&ldo;昨天给我打镇定剂的账,迟早和你算清楚。&rdo;安棱气得差点冲过来,被乐澄一把拉了,&ldo;今天到底怎么回事?个个都疯狗一样。&rdo;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安棱坐的位置正对客厅那边的楼梯,第一个发现,猛然抽着眉,不敢置信地低声说,&ldo;真是太阳底下什么新鲜事都有。他不是应该躲在房里哭个天昏地暗的吗?&rdo;莫翼和慕容惟转头往后面看,也是惊讶地愕了一会。张季已经穿好衣服,整整齐齐地,扶着楼梯扶手,一步一步,慢慢地下楼。大概后面还是受了伤,偶尔蹙起眉,又压抑着痛楚,把淡如远山的眉缓缓松开。几个人看着他到了面前,都觉得极不真实。但这个极不真实的张季却真的拉开椅子,象从前一样直着腰坐了下来,除了脸色苍白中带着发烧的潮红外,似乎什么都没变。慕容惟忍不住对他说,&ldo;阿季,我不是和你说留在房里吗?饭菜等一下我会送上去。&rdo;莫翼最早回复常态,开始享用面前的热菜,冷漠地笑着,&ldo;人都下来了,你还要赶他上去?&rdo;把管家召过来,吩咐他&ldo;把给阿季做的稀饭端过来。&rdo;慕容惟问,&ldo;阿季,你还好吧?这样坐着会不会疼?&rdo;莫翼说,&ldo;有什么不好的?都能走楼梯了。虽然是第一次,昨晚也没怎么弄伤,慕容,你不相信自己的技术,也应该对我的技术有信心。&rdo;慕容惟简直忍无可忍,正色道,&ldo;阿翼,我在和阿季说话。&rdo;&ldo;你和他说话,他会答你吗?&rdo;莫翼转过头,隔着无动于衷的张季,温和地笑着对慕容惟说,&ldo;我是怕你有问无答,一个人太尴尬。&rdo;加了碎肉末的稀饭,其实早就煮好了,放在那里等着晾温一点再等慕容惟端上楼。现在管家拿过来放在张季面前,冷热刚好入口。张季默默听左右两人一句递一句,自己拿了勺子,慢慢地吃。乐澄在饭桌对面古怪地端详着他,目光难以抑制地盯在那两片缓缓开合的唇上。单薄的唇色并不漂亮,仍然略微肿着,还带着被牙齿咬出的伤痕,可是竟异常诱人,坚定而妖艳。安棱再也想不到,张季被彻底上了之后,竟然还能这么倔强的继续闷死人,打量着张季默默进食的样子,好像脖子被谁捏住一样难受,越想越烦躁。充满中性美的脸庞沉下来后,忽然咧开一个恶意的微笑,懒洋洋开口问,&ldo;阿季,被开苞的滋味怎样?莫翼厉害,还是慕容厉害?爽到没有?&rdo;他问得极端辱人,张季进食的动作忽然停了,抬起头,用黑白分明的眼睛看安棱。张季的目光并不犀利,只是淡淡的,可那点瞳子里剔透到极点的黑,能在一眼内把许多人慑住。安棱接触他的目光,情不自禁一凛,电光火石间,张季已经把面前的稀饭毫不犹豫地整碗砸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