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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翼紧紧抱着哭泣颤栗的张季,铺着晶莹冷汗的身躯散发着被淫靡尽情蹂躏之后,如碎裂一样的绝望媚香。&ldo;别求了,阿季。&rdo;莫翼闭上眼睛,收紧双臂,仿佛担心怀里的人忽然就碎成了一地的晶莹剔透,&ldo;不要再求了,阿季。&rdo;慕容惟把软管上的塑料开关关上,手一挥,把注射器和玻璃器皿统统扫到地上,霍然站起来转身。玻璃摔在地毯上,发出略为沉闷的撞击声。&ldo;慕容,你去哪?&rdo;莫翼喝住他。&ldo;我不要呆在这。&rdo;莫翼沉声说,&ldo;慕容,你现在走出去,以后就不要碰他。&rdo;慕容惟骤然转过身来,盯着莫翼,&ldo;阿翼,你知不知道自己是个疯子?&rdo;&ldo;我只知道,我们三个都不适合中庸之道,极端才符合我们的个性。&rdo;莫翼低头,爱怜地看着辗转啜泣得几近半昏迷的张季,&ldo;阿季的性格比我们两个更偏激。对他,要不就彻底放手,要不就彻底征服。慕容,你必须要下决心。&rdo;慕容惟的呼吸变得异常粗重。他盯着莫翼怀里的张季,有那么片刻在出神。仿佛是另一个深藏在体内的自己调整着紊乱的呼吸,他听见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狂野的跳动,却不再象开始一样感觉窒息。不,也许是窒息得太久了,身体已经忘却了对空气的需求。赤裸地张季被禁锢在莫翼怀里,洁白的纤细的身体轻轻颤抖着,红肿的双唇半张着。慕容惟听见他若隐若现的哭泣,断断续续地哀求。慕容惟缓缓地走向前,表情渐渐平静下来,转为仿佛下定决心后的毅然和狠辣。&ldo;阿翼,我知道你的意思。&rdo;他单膝跪在床单上,把莫翼怀里的张季接了过来,牢牢抱着不安地挣扎的张季,轻声说,&ldo;阿季,希望这一次的教训,你能记一辈子。我和阿翼都是可怕又邪恶的生物,你别忘记了。&rdo;莫翼若有所感地扬唇微笑,他把张季的脚踝松开,扣住不断颤抖的腰,凶猛的欲望再次挺入濡湿柔嫩的秘蕾。&ldo;不要!阿翼……呜……你积积德!啊……&rdo;在膀胱几乎爆炸的敏感状态,被蹂躏到楚楚可怜的秘处再次遭受男物的侵犯,张季从半失神的抽泣中猛然惊觉,发出破碎的哭喊。不忍卒听的声音连隔音效果良好的墙壁都不能完全挡住,隐隐约约飘在走廊上。乐澄忍不住从自己房里走出来,扭转莫翼房间的门把。&ldo;哇,哭得真惨啊。阿翼和慕容搞什么鬼?&rdo;安棱跟在后面,揉着乱糟糟的头发,&ldo;不用扭了,肯定反锁的。&rdo;&ldo;弄得也太过分了吧?&rdo;&ldo;乐澄,算了吧。阿季是他们的人啊。&rdo;&ldo;阿季?&rdo;乐澄放开门把,退后几步,把背无力地靠在走廊的墙壁上,自言自语地苦笑,&ldo;我刚才听的,好像不是阿季的哭声,象是……林眺的。&rdo;安棱见鬼似的瞪着他,好半天,才叹了一口气,伸手点在乐澄敛起的眉心中央,轻轻地揉。&ldo;乐澄,你搞错了。&rdo;安棱柔和地放低声音,&ldo;是阿季,真的是阿季。&rdo;他轻声说着,缓缓地靠近。乐澄刚刚洗好澡,浑身带着一股清淡的水的味道。安棱轻轻地靠过去,把唇贴在乐澄的唇上。没有技巧性地把舌头伸过去撬开牙关,仅仅是单纯的唇覆盖着唇而已。是否柔软和香甜似乎并不重要。安棱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这是乐澄的唇的味道。乐澄等了一会,才用手把他温和地往外推。&ldo;喂,你的人情我还了。&rdo;张季万万没有想到会遭到这样可怕的惩罚。由莫翼制定,慕容配合执行的&ldo;教育课程&rdo;持续了将近大半个晚上。接近凌晨,两个男人已经轮流将雄性精力好几次发泄在被束缚的修长赤裸的身躯上。力气被抽尽后,张季变得异常虚弱,连嗓子也因为不断哭喊而变得沙哑了。断断续续地昏沉中,下腹的痛苦一丝也没有减少,软管的开关一直闭合着,压迫着膀胱持续胀痛。大半个晚上的哭泣求饶无效后,张季不再说话,半张着失去血色的双唇,偶尔发出模模糊糊的痛苦抽泣。&ldo;阿季,想这里解放吗?&rdo;虽然开着空调,莫翼精干的身躯上也满是汗水,用手轻轻抚摸张季微凸的腹部,&ldo;一直这么涨着,很辛苦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