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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前轻轻将他的裤角往上拉,却被他一把拉住手。眼泪一下子就飙了出来“痛”。
“怎么,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和男人交合了么?”他放下裤角,站起身有些僵硬的走了几步,背对着我“这些留着去讨好你的男人,你是事主,我暖春宫第一忌,同事主发生苟且之事,如果你真的想上我的床也不是不可以,等你不再是处子之身的时候再来找我即可。”他冷冷地转身看着我。
他在说什么?我被他的话整得一愣一愣的,“你的意思是我想跟你上床?”眼睛如果可以杀人的话我估计他死了成千上万次了,“坐到床上来。”我上前一把将他拉到床上,有些粗鲁地再次拉起他的裤角,将毛巾扔在热水里回头瞪他一眼‘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他痛他的,关我屁事,还被人说得那么不堪。’“啊,好烫。”我的眼泪哗啦啦的流了下来,这个叫紫苏的是不是故意整我的,叫她打点烫水,过了这么久了还这么烫?(这个貌似是我不讲道理了些,不过,现在心里正在不爽期,谁惹谁倒霉)
看着自己刚才被他大力拉过后的红印,还有现在连手掌也被烫得通红,真是一肚子的委屈,本来想出一趟宫出来闯荡江湖,出门还不到一个小时就遭逢巨变,早知道还不如呆在宫里当个名不符实的皇后,但好歹也是中宫之主啊,高高在上。现在被人拐到这个变态的地方,说不定就是训练妓女的基地,歹徒识穿了我的女扮男装,要我在这里学些厉害的出去之后当某个青楼的花魁,哇,不要啊……心里越想越委屈,哭得也越来越大声。
他起身走到我的身边,突然腿一软,又马上站定“你到底怎么了?”
看来他的关节炎还有些严重样,我对这些病没有研究,只是见我爸爸经常痛得睡不着,我妈就用热水给他敷再把白酒点燃擦痛的地方,后来还是一个老中医给爸爸拔了几次火罐之后才好些。又想到了爸爸、妈妈还有那个刚谈恋爱没多久的林子,长得不算帅,也不是很有钱,但好在人老实,心里又是一阵发酸。
我边哭指了指床“你坐下。”他依言坐下“把这只脚的裤子拉上去,把膝盖露出来。”擦了擦眼泪,他又听话地做了,我用还有些烫的毛巾敷在他的膝盖上,反复几次之后让他把酒点燃又给他擦。
我知道他一直在看着我,心想别跟我说对不起,伤口补起都有碗大个疤了,好心被人当成驴肝肺,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就要让你愧疚。“别以为献点殷勤就会放过你。”他放下裤角,“坐过去,继续学。”
我使劲捏了捏拳头“如果你不会功夫,我一定会咬死你。”这两天的相处我至少知道了一件事,那就是,他这个不是声控蜡烛,而是功夫好的表现,哎,郁闷,我怎么像个土包子进城?
他只是淡淡地笑了笑,闭上眼睛休息去了。
……
“小姐,期限已到。”对于眼前这个女人变化多端的表情,他心中甚觉好笑,她和其他女子不一样,是那样的美,却又不是不食人间烟火般的脆弱,在这种情况下,不是应该面带娇羞,欲拒还迎的么?可她居然会像是在看戏般,还会不停的挑剔。来这里的除了青楼女子就是达官贵人之妻妾,均是为了讨好男人而来,可她最初来的时候说的是被他抓来的,这里面难道有些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真的?这么快七天就到了啊?太好了,我扔下了手中的桂花糕开心的看着他“那谢谢你这几天来的热情款待了,小女子这就告辞了,不用送了不用送了。再见!”
他笑笑地看着我,没见到他动就已经被他一把卷到了怀里,“小姐,既然可以期限已到,那当然得本人亲自检查。”
“检查?怎么检查?”我被他的话吓得脸都变色了,这种事情怎么可以检查?笔试还是面试?
“你说呢?”他抱起我放到床上。
这是被他第二次放到床上,这几天看了太多一级片,突然和一个这么帅的男人如此近距离,几乎是零接触,如果不是因为本人意志坚定,小样,他绝对逃不过本人的魔爪,哇哈哈!想远了,莫浅浅,回神,真是的,此时此刻如此紧张居然还想那些,我不得不鄙视我自己。
想来我还是当今皇后,再怎么说名义上也是皇帝的女人,他不会真的敢碰吧?
笨蛋莫浅浅,皇后脸上也没写名身份,他怎么会知道?这人真是心里有问题,先让我学七天才来逼我就范,一定有问题。
按理说今天她就应该放她走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逗她玩玩。“叫我离。”
“额?”
“我说我叫离,司徒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