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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一抬头,便看见了那个最讨厌的脸,那个丢下自己走了的人。
“你在做什么。”
不知怎的,听到这句话,自己的泪水越流越勇,也没回答他的话,只是一个劲的流,心口总觉得喘不过来气,难受极了,闭上了眼睛,用手捶打这自己的胸口,一股力道按住了自己,自己便停止了捶打,接着感觉自己被一双大手抱起,自己再也没了力气,倚了过去。
便听见耳边呼呼的大风,但是好像是宽大的肩膀给自己挡住了,只有极少的风吹到自己身上,倒是挺舒服的。
很奇怪,自己什么梦也没有做,缠绕自己的梦也没有了,末一只知道的便是耳边的风声,自己睡的也格外的甜,动着身子,找着一个舒服的睡姿,接着,便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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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官。”看着他怀中全身湿漉漉的末一,恩姑顿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把她放下,“你去照顾她,帮她换衣服。”说着,他便走了出去。恩姑一怔,半晌没回过神来,低头看到末一甜甜的睡颜,似乎知道什么似得,头埋了下去,没说什么。
外面月色美丽,石凳上,纯白袍子随着风摇曳,但是细看,便会看见整个袍子的中心位子已经湿透,看得出来,底衣都湿了。
‘咔叽’门开了,恩姑出来了。
“天官,阿一已安排妥当,现在要不要把她抬到她的寝室?”
“不用,今夜我便在此,我并没有睡意。”
恩姑沉默了一会儿,看了看他:“天官,您的衣服恐怕是抱她的时候弄透了,还是尽快去换一件吧。”忽的,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看我这木鱼脑袋,天官用法术烘干就行了。。。。。。”
他未语。
她也一直立在那里,并未退去。
“天官,您能不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他正脸都未转过来。
“为什么阿一会跟您一起从镜玉轮回来,她怎么进得去,这镜玉轮可不是想进就进,不是只有您可以进去么?还是,镜玉轮任何人都可以进,只是,这是您阻挡我进去帮您修炼的借口。”
恩姑越说越激动,整个眼眶都是红红的。
他未语。
“恩姑为了天官您付出了这么多,不惜出卖自己的三十年青春,只是为了陪伴您啊,本是碧玉年华,如今却是苍颜,一直守着寂寞无聊的天府,放弃了凡间的荣华富贵,我的永生只为了天官啊。”看着他无动于衷的脸庞,恩姑低下了头:“天官,你可是对她动了情?”
一阵冷风吹过,吹掉了几片落叶。白月袍子站了起来。
“她的一切,我不曾在乎,更不要说动心,我是仙,不会动一些无用的情,今日,我只是不想误了一条性命。至于她怎么到的镜玉轮,我看见了她有一把穿心刀,那把刀甚有灵气,我想,她便是依靠它。”
恩姑冷笑了。
‘无用的情’。。。。。。。
恩姑看着天官的背影,眼睛里不知道是些什么,只是默默的退下了。
直到离去,他都未抬头看一眼,过了许久,他斜着眼默默的盯着她远去的那条路,闭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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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阳光明媚,大约都到了晌午,末一才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看了看窗外刺眼的阳光:“这个思雨,都这个时候了,居然都不叫我。”
然而。。。。。。
一系列的事情突然的涌现在了末一的脑袋里,眼睛里一直都是呆滞的,过了许久才从自己的思想漩涡中拔了出来。那这样子说,自己现在在那个天官的寝居,环顾了一下四周,果真在仕居,怪不得呢,自己原本的床硬邦邦的,过了好长一段时间自己才适应过来,如今又睡到这软绵绵的床,觉得好生舒服,睡得也很甜。
再看看自己身上的这身衣服,明显是被换过的,自己的衣服整整齐齐叠在一旁。
起身,伸了个懒腰,把被子什么的叠好。便跑到了外面,阳光闪耀,许久没有见过这样的好天气了,深吸了一口气,笑了笑,却被眼前的影子吓到了,看了过去。
是天官。
他没有说话,直接从末一的身旁走过。
末一呆呆的,话说,自己借宿了她寝居,他在哪儿喝西北风呢?不过随即摆了摆手,他一神仙,还用担心吗?
忽的,又想着,他说过自己从此跟紧他么,换句话说,就是多了一个小仙娥来服侍他,自己在这里又休息了一晚,这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