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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道:“大哥不也在现场?”
皇甫敬皱眉说道:“四弟……”
书生截口笑道:“以大哥看呢?”
皇甫敬道:“我没看出什么。”
书生道:“那么大哥是说……”
皇甫敬道;“我以为没能试出什么,此人要是真独孤恩兄,那自不必说,要是个假的,此人之心智、机警……”
书生笑道:“大哥,再机警之人,在这种情形下,他也难免露出破绽。”
这话,言出有因。
皇甫敬一怔,道:“四弟是说……”
书生道:“我试出来了,不但试出了一个,而且试出了两个。”
皇甫敬眉峰一皱,道:“四弟,我怎未发现有任何破绽?”
书生道:“那是大哥没留心,没留心他那只手。”
皇甫敬道:“他那只手可是伸向四弟,要拿那块铜牌。”
“不错。”书生点头说道:“但只能说他半途改了道,后来是,他抬手的本意,可是要摸摸他腰中那块铜牌在不在。”
皇甫敬一震说道:“四弟没有错。”
书生道:“我一直在留意着他两只手。”
皇甫敬目中寒芒—闪,道:“四弟,这么说来……”
倏又一摇头,接道:“不行,四弟,这仍不足以证明……”
书生截口说道:“大哥,我有同感,此人是够机警,他没摸身,咱们便不能当场明指,揭穿他那假面具。”
皇甫敬道:“证据不足,可不能指人。”
书生道:“大哥放心,这个我知道。”
皇甫敬皱眉沉吟,神色凝重:“四弟,这—着没能试出明确破绽,抓住他的证据,以后再找机会,可就难了,只怕……”
书生道:“大哥这难字何来?”
皇甫敬道:“没有人会上第二次当的,他焉能不提高警觉。”
书生笑道:“大哥是说,他知道了。”
呈甫敬道;“该如此,不然他为何行至半途;突然改了方向。”
书生道:“那只能说他机警,不能说他知道了。”
皇甫敬道:“四弟,只能说未可断言,不能说他绝不知道。”
书生点头说道:“正是,大哥!”
皇甫敬道:“那么以后不是难了么?”
书生道:“不难,我有办法,那有下了第—步棋,便没有第二步的?”
皇甫敬笑了,双眉一展,道;“四弟,什么办法?”
书生淡然一笑,道:“大哥,我仍是那句话,放心交给我,现在别问,到时候,我要是辨不出真假,绝不离开一步。”
“又来了。”皇甫敬苦笑说道:“那可不知要等到那—天了。”
“不远,”书生道:“再等三天,大哥只记住,下一回割臂取血,让给我就行了。”
皇甫敬道:“四弟,还有你二哥,你三哥。”
书生淡淡说道:“大哥要不答应,那就得多等几天。”
皇甫敬皱了眉,道:“四弟,你是存心惹我,好吧,依你。”
书生笑道:“那大哥只稍等三天就行了。”
皇甫敬道:“只怕你二哥、三哥那两个难缠。”
书生道:“只要大哥一句话,二哥、三哥没人敢不听。”
皇甫敬笑了笑,目光凝住,道:“四弟,还是不能说。”
书生笑道:“大哥,你就何妨耐着性子等三天。”
皇甫敬皱眉苦笑,但突然挑起了眉:“四弟,你刚才说那另一个……”
书生截口说道:“大哥忘了,那位姑娘的话?”
皇甫敬一震说道:“四弟是说那内奸?”
书生点了点头;“不错,正是。”
皇甫敬高挑双眉,目中闪电寒芒,震声说道:“四弟,那该死的东西是谁?”
书生望了他一眼,淡淡说道:“就像大哥这样子,我敢说?”
皇甫敬威态倏敛,老脸一红,赧然笑道:“四弟,算你行,说吧。”
按说,书生该说了,岂料他摇了头:“大哥原谅,我仍不能。”
皇甫敬一怔说道:“四弟,怎么说。”
书生道:“大哥忘了人家姑娘的话了?”
皇甫敬道:“没忘,但四弟你是告诉我,而不是告诉别人。”
书生道:“这件事,就对大哥也不能说。”
皇甫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