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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都揽在门下护着了,不正是司马昭之心吗!还有,昨晚两人都手握手一起切蛋糕了,那亲密的姿态……,还能撇得清么?
秦念一顿觉头疼,他还在误会她与陈明过的事?难道调查的人没告诉他,跟陈明过关系密切的不是她而是悦悦?心里暗骂一句,死脑筋的男人。
先不说这个,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关于你知道悦悦开酒吧的这件事,请你继续佯装不知道,悦悦她对自己能决定一件事非常的高兴和自信,如果知道从头到尾都是你在暗中敲定的,对她挺打击的。”这人昨晚跟她透露了,酒吧的前任老板他认识,所以即使当时他人在国外,把酒吧敲定下来的人其实是他不是悦悦,只是一切台面手续都以悦悦经手为准就是。
“这事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不是一直没说出来嘛,只是某人多事自己给猜出来了而已。”这女人对他的事,还真一猜一把准。
变成是自己多事了?好吧,的确,她不应该多事去猜度他,本来就跟他说好了的两人不再互相干扰,结果自己现在却因为悦悦的事又主动找上他,被他呛话,怪谁?可是,悦悦与陈明过的事,她不能袖手,“抱歉,这次的确是我多事,请当我什么都没说过。对于陈明过,我希望你能手下留情,他……。”
古牧阳抢白道,“你要我让一个在教化所里蹲了五年的流氓继续留在我妹身边祸害她?你算是哪门子的朋友?嗯?你别被所谓的爱情蒙蔽了眼睛,别因自己一时的心软让人钻了空子……。”
直接挂断,听下去她还嫌耳朵疼。她是说了“不再有喜欢他古牧阳的心情”,并不代表她现在有另外喜欢的人,这样歪曲她和陈明过,怎不气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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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烦意乱地收拾着桌面,说好了这周不加班的,结果还是被事情给绊住了,一看时间,已九点多,想着在家里跟悦悦好好谈谈的,现在泡汤了,只好直接杀到酒吧去找人。
关上车门,“哔”一声按下车控锁,冲冲的脚步在步上石级时顿住,一个男人正要进入酒吧,听到声响往后看,对上她的眸,眉头扬起。秦念一抬手理了理被风拂乱的短发,隔断两人对望的眼光,放慢步伐走上只有几级的石梯。“晚上好!”真不凑巧,又碰上了。
“我不跟胡乱挂别人电话的人讲礼貌,你也收起你那一套,虚伪。”挂他电话不是一次了,凭什么他就该被如此对待,不喜欢了就不喜欢呗,用得着这么……,气死他了。
秦念一耸耸肩,更好,省得她敷衍,“那,你可以让开了吗?我要进去了。”
古牧阳瞪她一眼,见她的短发又被冷风拂起,有点凌乱,心底冷哼:让你剪,看,乱糟糟了吧!该!
手上用力,门一推,一阵清脆的铃声响起,人进了店里头,手却没有收回,等身后的女人也进来了,他才撤了手,那女人没礼貌,他可不能失了风度,这是个人教养问题。
“咦?哥,你又来了,阿一?怎么,你们约好的?”悦悦听到铃声看了眼门口,见进来的人是她哥哥,马上从吧台里转了出来,一副来喝一杯的客人神态。
“不是。”两人一置否认,秦念一没再看他一眼,径直找了个靠墙边的位置,刚落座,却见古牧阳也在她对面的位置坐了下来,“对不起,麻烦你坐别的位置好吗?我有‘女人’之间的话题要跟悦悦聊,你在的话,不是很方便。”
“对不起,我有关于‘酒吧’的事跟我妹妹谈,要不,你先坐一边去?”眯眼回她一句,她到底想做什么?通风报信?找妹妹也没用,留不留人,得他说了算。
“你们,怎么了,怎么气氛怪怪的?”什么‘女人’‘酒吧’的,古牧悦来回看着两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的样子,是吵架了吗?之前听伍茴说这两人是一对的,她有点半信半疑,然后细细想了想,才发现阿一对哥哥的态度的确有点奇怪,不见面还好,一见面总是招惹他,让他跳脚,让他气闷……,越想越像那么一回事,前些天当她跟哥哥说要给阿一办生日pary时,他就主动说那晚他会带礼物到场,虽然这不能代表什么,毕竟他们认识很久了,送个礼物也很正常,但现在看来,这两人在一起的气场,的确让人觉得有戏!
“没什么。”再次一置回答的两人,互相看了眼对方,然后转开。
“悦悦,这里你比较熟,帮我去点个可以填肚子的小吃,我晚餐还没吃。”想把人支开,她还是先跟这个古牧阳把话说清楚,免得悦悦夹在中间当炮灰。
“古牧悦,先别忙,那个叫陈明过的,今晚怎么没见人?”古牧阳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