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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请求开恩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景修不想再理;唤过随从把醉得不醒人事的景烈抬走;又找来随行的太医给饮落请了脉。
一切妥当之后;饮落朝景修道:〃我还是将小皇子扶回去吧;还有劳大人赏一顶软轿。〃
景修身后的随从却厉声喝道:〃大胆;在二皇子面前怎敢不自称奴才;还直呼小皇子名讳!〃
〃罢了。想来是我那宝贝弟弟宠出来。〃景修淡淡扫过饮落一眼;吩咐:〃你们就按照饮公子的吩咐去办吧。〃
饮落行了一礼;跟着随从离开。
走了几步;又转身朝景修谢道:〃今日之事;明日我一定禀明小皇子;这里先感谢您的解围。〃或许是饮落自己也觉得这话有些不伦不类;不好意思的咧唇一笑。
只是那一笑。
那么明媚;灿若春华。
像是初融的冰雪;像是东升=升的旭日;像是一个温暖的拥抱。
自己从来不知道;这嗜血的深宫内院竟然还可以藏着这样的绝色。
那一秒;景修听见自己心里某处忽然之间崩裂了。
有的东西;一旦见到;就会明白什么是一生一世;不死不休。
第六章曾经(下)
〃皇子;他昏过去了。〃主审官轻轻唤回景修的飞远了的意识;恭敬的问:〃您看;要不要继续?〃
景修眼中阴鸷尽显;反问道:〃昏过去了;就不会再醒过来了?〃
〃是;是。下官明白了。〃主审官暗自心惊;听闻从前这二皇子平日对饮落可谓是无微不至;现下只怕他是气头之上;来日要是后悔了;第一个成撒气筒的;一定是自己。
可是皇命难为;他既然已经成了监审;下达的每一个命令都是至高无上的皇权象征。
饮落在一桶桶不断地冷水的交替之下;悠悠转醒。神志还没恢复;便听得主审官一声厉喝:
〃饮落;天启十年;你是否参与了小皇子谋反一案?〃
〃没有。〃
〃那天启十年;十二月初三;你为何会出现在皇上的寝宫?〃十二月初三不过只是两个月前的事情。
那是因为景修的一封书信。
饮落轻轻瞥了一眼在上位的景修;心下一叹。摇摇头;沉默不语。
说起来;饮落的罪行可大可小。最重可以说是参与谋反;最轻却可以无罪释放。
毕竟就算是这件事的主犯——小皇子的罪行也是尚在确认。不过他只是遭了个幽jin的罪;这
最先进来的还是他的伴读饮落。
主审官轻咳一声;算是清清嗓子:〃饮落;天启十年;十月初七到十一月初九;你为什么会给远在遥东的小皇子以及梦北国的六公主写信;难道不是密谋谋反一事?难道你不是对质子生涯早已怀恨在心想要报复?〃连声的质问;使气氛更加压抑了几分。
饮落轻蔑的一笑;依旧不做声。
〃来呀;好好地款待一下梦北的六皇子。〃饮落见主审官扔下一个令牌;两旁的侍卫变戏法一般的瞬间拿上来了夹手指的刑具。
〃饮落;我最喜欢的就是你的这双手;那么惊心动魄的美。〃曾经景烈捧着自己的手;那么用心的赞美过。
怎么可以无动于衷的任人毁了?
思及此;饮落一震;猛然极力分辩〃我和他们写信;是因为他们是我的亲人。我自小在小皇子身边伺候;待他自是不同于别人;梦北国的六公主是的亲妹;我离开的时候;她只不过是九岁的孩子;思念她;亦是自然。〃
〃哦?〃景修轻轻把玩着手中的折扇;状似不经意间的问道:〃如此算来;你这妹妹现在也不过是个十二岁的小孩子喽。〃言下之意就是;十几岁的孩子怎么可能参与谋反呢?
这一句话;算是帮了饮落一把。
饮落感激的朝他一瞥;连连点头:〃是这样的;就算是小皇子;我也只是例行问候罢了。〃
〃例行问候?〃景修眼角一挑:〃这么说你是一刻也不能没有他的消息了?〃
饮落听罢;只觉心惊。不知如何作答。
此时;主审一个眼神;两旁的侍卫就将刑具套上;只要轻轻一拉动拴在夹板上的绳索;他这双手;不废也残。
千钧一发之际;只听景修抬手制止:〃等一等。〃
景修看着已经浑身冷汗的饮落;眼中闪过一丝怜惜;〃饮落;我最后问你一次;那件事;你同不同意?〃
饮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