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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吗?”“行,汤大小姐想怎么睡就怎么睡,我可没权利干涉。”“我总觉得你话里有话。”她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瞬间从沙发里蹦起来,揽住他的脖子,把香喷喷的嘴唇递上去。“我新买的口红,限量版,最火的白管少女色。来,给我瞅瞅,好不好看?”她目光闪亮地望着他,就等着他夸她。俞北平的眼底隐约含笑,伸出两根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抬一抬,状似认真地端详起来,过后还似模似样地点点头:“嗯,还挺好看的,很显气色。”“呦,你还懂显气色啊。俞站长,是不是平日总给女孩子看这些啊?嘴巴这么能,瞧着就是个花花公子。”俞北平简直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汤大小姐。得,我就得捧着你。”“你还不乐意啊?”“怎么能?”他把她拦腰抱起来,掌心托住小屁股,放在手里掂了掂,“让我瞧瞧,最近胖了还是瘦了。”“瘦了!”“为什么呀?”她大言不惭地说:“我工作辛苦呀。”这么抱着,她也没比他高多少,双手还是牢牢抱住他的脖子,不时踢一下脚丫,拿脚尖搡搡他。有时候,弄得他痒了,俞北平也就不放任他了:“嗳,适可而止啊。”“怎么?踢踢你还不乐意了?”“祖宗,就算你是咱们家的上帝,那也不能太过分的。”他的语气是那么地语重心长,“太过分,是要被教育的。”“你敢!”“我有什么不敢的啊?”他使劲掐了一把她的脸,在她不敢置信的目光里,又捏了捏。她张口作势要咬他,冷不防被他横抱起来。面前忽然天旋地转,吓得她惊叫出声,连忙揽住他的脖子,牢牢挂住,生怕他给她掉下去似的。俞北平失笑,拍了一下她的脑袋瓜:“这么圆的一颗小脑袋,有时候怎么尽犯傻呀。”“你说谁犯傻?”“难道不是吗?”俞北平抱着她进了卧室,给她倒了杯水,“喝点儿水。”汤子期不解:“干嘛要喝水?”嘴里这么问,手里还是乖乖接过来了。俞北平说:“明明心里还满腹疑问,手里已经反射性地接了过来,这不是犯傻是什么?说好听点叫慢半拍,说难听点就是二傻。”他揉了揉她的脑袋。汤子期这下不干了,扔了杯子过去扭打他。这种打情骂俏,俞北平早习惯了,反手就剪住她的双手,背到她身后,把她压到被子里:“还逞能不?”“俞北平,你混蛋!快放开我!放开!”她拼命扑腾,使劲晃动着两条小短腿,可惜脸被按在被子里,无论多大的劲儿都使不出来。俞北平看她模样可怜,大发慈悲地松了点儿劲:“你亲我一口,我就放了你。”“你再不放我,以后就给我睡客厅!回了北京,你别想进主卧。”“你有钥匙,我也有钥匙。你忘了?”汤子期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抛出杀手锏:“王八蛋,我要离婚!”俞北平不吃这招,稳得很:“你话你一个礼拜要说次,还没厌啊?咱能不能换一招?”汤子期就差没被他气晕过去了。她不挣扎了,把头埋到被子里,闷喊了一阵,趴在那边不动了。俞北平这下急了,忙松开手,有些担忧地拍拍她的肩膀:“不会哭了吧?小祖宗,你都欺负我那么多次了,就被我说了两句就受不了了?要不要这么较真啊?哎,咱就是玩玩。子期,子期……”这时,汤子期忽然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操起手边的枕头往他身上一顿猛捶,把他从床头打到床尾。“我让你欺负我,我让你欺负我!俞北平,你个王八蛋!我非捶死你不可!”俞北平也不敢反抗,怕伤了她,只好一路闪躲,嘴里赔笑:“我不对我不对,我是王八蛋。你打我吧,好好出出气,别憋坏了。”她闹得很了,把他挂在衣架上的军装都连带着衣架扫到了地上。“砰”一声,铁架子落地,把实木地板砸出了一片白色的凹陷。汤子期不动了,愣愣瞧着。这下,可真是闯祸了。可这不是家里的房子,而是俞北平租住人家的。汤子期看看那坑,又看看他,手里的枕头不自觉落了下来,随手扔到一边。“扔了‘作案工具’有什么用?不还是你弄的。”俞北平苦笑,过去把衣架扶起来,又弯腰检查那凹陷。这地板不错,那么沉一铁架,这么直直砸下来只砸出了白白一点儿,直径不过三四厘米。可见,这是真实木,不是多层板压合的劣质产品。“现在怎么办?”汤子期眼巴巴望着他,等着他这个主心骨给拿主意。俞北平没好气:“别每次闯了祸才想到我。”这会儿她倒是老实,乖乖站在一边,垂着头,也没反驳他。俞北平起身,叹气:“没办法,走,跟我一块儿负荆请罪去吧。” 老夫老妻对方很宽容, 压根没在意汤子期的冒失, 俞北平提出要给人家换地板,他都拒了。老头儿在朝南的窗户口,手里还夹着烟,边倒水边半弓着身对他们笑:“能有什么事儿?这又不值什么钱。这么多年了, 也该换了。”“到底是给您添麻烦了。”“不麻烦不麻烦。远来是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