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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只是默默坐在椅子上不发一言。
未央看着下方座位左侧,两位俊郎,一个正是一身苏紫衣衫的花临凤,当未央眼眸瞧向他时,他适时抬头,眼角微挑,嘴唇斜斜勾起,有意无意的坏笑让未央甚是厌恶,她怒视一眼,便转面瞧向坐在花临凤旁侧的玄黑衣袍,头戴半脸面具的男子,心中一惊,这人,这人不就是那位仿造花氏布庄布料的容七公子么?
“你们两位还不给邵央公主自荐一下!”国母十分高兴的朝着下方的两位俊郎说道。
首先立身起来的,却是一直默而不语的容七,只见得他不紧不慢的抬头,幽幽朝着未央瞧去:“草民容七见过邵央公主!”
这稳重与那日见到不太一样,好像换了个人似得!那日的容七浑身携着危险的气息靠近未央,而今日却变成一个举止稳实的翩翩公子,而花临凤一如往常那般狡黠无比,脸上含着坏坏的笑意目不转睛看着未央。
第五十五章 一桩旧事何须提
演戏,这花临风绝对是在演戏!
可是如若花临风是在演戏,那容七公子为何会是那般作态,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阴谋?未央孤自想着这些,却忘了身边还有一位对自己宠爱有加的国母。
国母看到未央一直心不在焉,便有些疑惑,但思了良久也未曾打断未央,只是从未央所看的地方瞧去,却发现未央一直盯着那位戴半脸面具的俊郎,于是,便有了主意:这小丫头许是又看上了那位容七公子了!
只是国母对这个容七还有些顾虑,入宫是必须以真面目示人的,但是这容七竟能获得王上的应允,可以戴着面具随意进出朝堂,鲲韫有史以来这样行事的确属首列!
这容七到底何许人也?国母也未曾查出其底细,只从内侍那儿听得,王上曾对他藐视朝堂而大怒不已,而这容七当时给出的理由是因事故导致半张脸毁容,怕惊着王上,故而带上面具,当时王上不信,并让其单独与其见面,不知出于什么缘故,最终王上才允许容七可以戴着面具进出皇宫。
这次并没有想到未央会出现在这里,但或许是天意如此,让这个被自己宠惯了的公主瞧上了容七,但国母心中容七并不是最佳人选,她更看好花临凤,不仅仅是因为他出生贵族,更是看重他灵活善变的谋虑,以及他的俊朗异常的容貌!
“小央儿,你可看重谁?”国母最终打破了沉寂,出口询问!
未央回神,羞涩的转头:“我看不看重谁,这没什么,最重要的是那两位公子看重了谁!”
国母心领神会,随即朝着下位一众人问道:“今日,把容公子及花公子宣来,只是让你们与即将婚配的几位公主见见面,若是有心仪的公主可以跟孤家说说,孤家定会给你们办个浓重的婚礼!”
“国母,宁祥还不想嫁人呢!”右侧座位上的宁祥适时撒娇道:“不是宁祥眼见高,而是宁祥的命不好,怕给鲲韫丢了脸!”
“你不嫁出去,才是给鲲韫国丢脸呢!”没想到国母会冲宁祥发火,这让未央有些始料未及。
“国母,您,您……。哼嗯……”宁祥听罢,扭身以丝绢掩面低低啜泣。
一旁未曾说话的固伦公主缓缓起身,朝着国母微微欠身,柔声道:“国母心疼宁祥姐姐,所以才会替宁祥姐姐着急,只是固伦不明白为何国母要将固伦列入,固伦虽已十八,但尚处戴孝之身,还不能与人婚配!”
“固伦,你母妃早已故去四年,何来戴孝之身?”国母脸色一暗,言语却未有任何厉色。
“母妃虽已故去四年,但固伦却不曾忘记那一日母妃在馥莲殿跪求国母放过我的父王,而国母您却是一眼都没有瞧母妃呀,那一日固伦没了母妃,没了父王,也就没了自由身!”固伦面目憎恶,与刚才的安静却是截然相反的。
“大胆!”说话的是林内侍,他拂尘一甩,厉声指责。
“罢了!”国母出口阻止,随后起身下了上位,到了固伦公主面前:“贺王爷触犯了王法理应受灭族之刑,若不是那时王上尚且年幼,孤家不愿让他见多了杀戮,不然你母亲也不可能在馥莲殿外跪求。”
“以国母的意思,固伦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是王恩浩荡所以固伦才站在了这里!”说道此处,固伦早已泪流满面:“那么国母您就更不应该让固伦这个罪臣之子出现在馥莲殿!”
国母显而已经生气,微微颤抖的身子在斑驳的光影中显而易见,只是她最终没有任何辩驳,径直出了亭子,出去没多久,林内侍便走进亭子宣布国母身体欠恙,不能陪伴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