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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不知道去哪儿?我又回不了家。”墨竹沮丧的回答。
“上车。”没地方去也不能在这“举头望明月吧!”
“还疼吗?”看着搭拉着脑袋,一点生气都没有的人,不惊担心是她的肩疼得历害。
墨竹摇摇头,现在不疼,而是有些麻麻的感觉。“何征舒,好像自遇到了你,我就和医院结下了不解之缘,每一次,我遇到灾难都是和你有关。你说今天吧!明明是你送我回来的,结果我还是受伤了,前些天,我一个人,却还好好的。”墨竹想着最近倒霉的日子发生的不幸事件,每一件的罪首都是身边的这个男人。
何征舒不语,像是没听到一般,眼睛专注的盯着前方的路况。他自己都不得不承认,好像墨竹的每一次不幸都是是他造成的。
是他的住处,站在房门外面的时候,还是没能忍住看向对面的门,原本,她是住在对面的,原本,她与这边门里的住的人是没有任何关系的;原本,她和她是很好的朋友。可是,为什么一切都颠倒了过来?敌人成了朋友,朋友成了敌人。
“好了,进来吧!”何征舒看出了她的一丝伤感,伸手拉她进门,却不想一时忘记了她受伤了,直到听着她的尖叫和责怪,才想起来。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哎哟,疼。何征舒,你谋杀呀!”墨竹连连尖叫,她疼呀!明明知道她肩上有伤,还拉那么用力,他是在报复她吧!
“嘘,别那么大声,你想把所有人都吵醒呀!”何征舒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阻止墨竹的大呼小叫,更为刚刚的鲁莽找到借口。看着她疼的样子,他心里也不好过。
两人轻手轻脚的进了房开了灯,何征舒拿了睡衣准备去冲凉,被墨竹叫住。“我呢?怎么办?不会不管了吧!”
何征舒还真是为难了,皱着眉想了想才说:“你去睡我房间就好了,我睡书房。”这样,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吧!
墨竹急了,她不是问的这个,“我要洗澡。”不洗澡她睡不着。
“你就不能让我省省心,明天再洗不成吗?这里也没有你的衣服。”这里没有她的衣服不说,她的手不方便,他一个大男人要怎么帮她。明天,让保姆帮她就好了。
这回换墨竹皱眉了,他说的是实情。上次穿了他的睡衣,才让李梦然有机会挑唆她与朱朱的关系,同样的错误,不可以再犯了。“那行吧!”一切等明天再说吧!
冲完澡回来的何征舒,想看看她睡了没有,还要不要帮她再擦一次药。可扭了扭门锁,不禁摇头苦笑,竟然打了反锁。还真是当他小人般防范。不过,想着他早前看到的春光,她的肌肤还真是好。白而嫩,滑而细,香而甜。尝起来应该和她的唇一样美好。想到此处,何征舒猛的摇了摇头,他刚刚在想些什么,如此猥琐的想法,简直是在沾污她的那一片白。
也许是真的晚了,真的困了。墨竹一夜好眠。没有了手机闹钟的提醒,醒来看挂在床的大摆钟,迟了,起迟了十分钟。今天又得迟到了,她的工资又要减了呀!不过,还是有机会的。打开房门,看见正在喝牛奶的书函,再看看周围的摆设,才忆起昨晚是在何征舒的房间睡了。这里,是何征舒的家。她真是急糊涂了。
“醒了,早餐在桌上。梳洗一下再吃吧!”已经吃完早餐从餐桌出来的何征舒,看着傻愣在那的墨竹出声提醒她接下来得洗漱了。看着她光着脚站在那,那了双小一点的鞋摆在脚前。“把鞋穿上,地上冷。”虽已经是初夏,早晚还是有些微凉的。
“哦。”何征舒的温柔关怀令她有些无所适从。愣愣的如一个乖孩子般,直到看着何征舒拿着车钥匙要出门,她才想起她的目的,以光速般飞到他身前,扯住他袖子,急匆匆的道:“等等,等等我。我坐你的车去公司,在快到的时候你放我下来就好。你给我两分钟就好,一分钟也行。”说完,不等何征舒同意,夺去他的钥匙,说了声,等我,就跑去房间穿衣服了。一时间,连伤的疼也忘记了。
“喂,今天放你假。不用那么急。”他好心的出声,他可记得她肩上还有的那一棍印。
“不行,放我假我也没工资了。”说这话的时候墨竹已经穿好衣服打开门了。拉过何征舒的手就准备出门。
“你不洗脸?刷牙?”而且头发都没有打理。
“不用了,到公司了再去洗脸。”拉过还在磨磨叽叽的何征舒,风风火炎的出门了。他不用急,那是他是老板嘛。
何征舒没有异议的随着她出门,他的手任她的小手牵着。“快点啦,快点。”就连他与书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