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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过后,从地道口传来一声女性的生硬的中国话:“我们投降。”两个越南年轻女兵走出来,前面一个竟然全身*,用手捂着眼睛。后一个头戴斗笠,典型的越南美女。我,也许在场的大部分弟兄,都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见到异性的*。我们先是一楞,但马上害羞地转头。
“哒哒哒”,我们再回头,两个女兵已经倒下,副排长手还放在冲锋枪的扳机上。原来乘我们害羞转头时,穿衣服的女兵捡起洞口的一把冲锋枪就要射击,副排长转头慢,救了年轻的我们。
男人是敌人,女人也是敌人! 。。
遭遇伏击
一个晴朗的夜晚,我们缓缓行进在一个峡谷中。因为带路的参谋对道路的去向有些不明确,我们作为尖刀班在前面得对照地图一段一段的探路,全连走走停停。
在谷底行进,两边的高山峭壁如鬼魅一般,山谷里不时传来几声不知名的动物的吓人的号叫,让我们神经发秫,路边小河发出的“哗哗”的流水声,在我们看来也充满杀机。早春的越南,夜里还是比较寒冷,尽管我们为了减轻负担,身上只穿着单衣,但我身上依然因紧张不断冒汗。
除了紧张,还有饥饿和干渴。在连续的行军和作战过程中,因为后勤跟不上我们的速度,记忆中我们只美美吃过一餐饭。那是攻占一个村庄后,炊事班去村子里好不容易搜到两袋大米和一些腊肉——越南人民也像当年我们对待日本鬼子一样,撤走的时候能带走的食物尽量带走,不留给我们一粒米。这些米和腊肉都是藏在地窖里,炊事班的战友们冒着危险一家一户去搜才搜到,又在旁边的地里找到一些菠菜,让我们这些饿虎饱餐一顿。当然不是白吃,炊事班的战友按市价把越币放在了地窖里。
而水呢,水壶里的水告罄后,水井里的水怕投毒,我们是不敢饮用的,只能遇到流动的河水、山泉才敢灌注。遇不到,就只能任凭嘴皮干裂。现在我就是无水者,尽管脚下就有小河,但为了安全和赶时间,也不能去灌上一壶水。
凌晨四点多钟,视野逐渐开阔,连绵的高山峭壁变成独立的小山包,就要穿过让人压抑的峡谷了。就在我们轻舒一口气时,天空中升起一颗曳光弹,一阵骤雨般的机枪声顿时响彻山谷。我们遭到伏击了。许多战士还没来不及反应,就倒在血泊中。
借着敌人射出的用于指示目标的曳光弹和子弹射出的火光,我们大致判断出越军的阵地设置在左边山腰的山洞里。但情况不明,我们难于发动进攻。何况山脚下是一片稻田,我们反攻无疑等于送死。
耳边依然持续地响着“嗖嗖嗖”子弹飞过的声音, 我们发现越军的火力也是靠侦察员指挥着射击。于是连长一边指挥大家退进右边的森林里,一边派狙击手在朦胧夜色中四处寻找目标,消灭他们的“眼睛”。一个狙击手终于透过夜视镜看见对面草丛中有个人影,他马上一枪射去,夜空中传来“啊”的惨叫。但越军火力却没有减弱。
连长当即决定,不能恋战,只能集中重火力对付敌人,掩护其他战友从森林继续前进。
我们转移到森林里,敌人的高射机枪、重机枪也射向森林。还是有战友被打中。我们凭借草木这个天然屏障,急速前进。
这时,炮弹的尖叫声又传过来,森林里又尘土飞扬,硝烟迷茫。估计越军以为捞到大鱼,非一口吃掉不可。我们的队形被打散了,我急得高喊我们班战友的名字,但我的声音被密集的枪炮声盖的连我自己也听不见。
突然,一阵刺耳的呼啸声在我头上响起,我下意识地侧身滚翻,“轰”的一声,炮弹爆炸了,我感到头上一热,便什么也不知道了。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孤军奋战(1)
到处是白茫茫的烟雾,许多参天古树挺拔而立,我“忽”地站起来,身子轻飘飘的,有一种飞的感觉。这是哪里?我看看四周,应该是作战的原始森林吧?不像,那里杂草丛生,四处散发着枯枝败叶的腐烂味,这里却是花香叶茂,在腾起的白雾中若隐若现……
有人在叫我,“班长,班长。”人在哪呢?我顺着声音找过去,从一颗大树背后走出一个人来,他不是呆子吗?他不是牺牲了,怎么会在这里呢?
“班长,班长,”又有人在叫我,好像是杨波的声音,他也在这里。“班长,我们都在这里等着你。”王红生、黄敬、赵东、韩国庆……,我的战友们都在这里,他们都招着手在喊我,我想向他们走去,可脚却如同水泥浇灌似的,拔也拔不起来。
“拉拉我。”我向他们伸出手,他们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