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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一番扑杀之后,陈潜没放过任何一人。
先不说这些人放在陈潜前世,那都是足以枪毙的毒贩,便是如今,那极乐教也不是什么好鸟,陈潜对这极乐教的虽然不甚了解,但多少也听过其名,知道这是源自西域诸国的邪门教派,主张信徒放弃所有、全身心的行乐、随心所yù的作恶,以供奉极乐大神。
甚至还发生信徒过自|焚事件,这要是放在前世,就是正儿八经的邪教,是要被取缔、镇压的,发起者也是要坐班房,吃花生米的。
只是这一世却没有这些说法,最多称呼个离经叛道、旁门左道。
杀了也算是惩恶。
更何况,如今陈潜倒也有心,自己杀了这好些人,若是放跑了一两个,恐怕立时就要招惹上麻烦,除恶务尽他还是懂的。
摆放好众人尸身,陈潜随手从院子里找了两件衣服换上。
这院子里建了些机关、密室,里面藏着那些引人上瘾的“神仙药”,陈潜没有功夫去详细探查,直接就借助提升后的嗅觉,找到了目标。
这隐藏点是在地板下,他找了些木材,将之全部烧掉了。
做了这么些事,但着实没花多少功夫,再加上这些极乐教众做的是隐秘之事,不敢张扬,院子里的人平rì里和周围邻里并无交情,一时半会的不会被人发现。
当然了,被发现倒也不怕,因为极乐教的根本在西域,他们来此散布神仙药本就没安好心,这西州是西北王的地盘,若是真的暴露了,首当其冲的绝对不会是陈潜。
将事情处理完了,陈潜一把抓住失魂落魄的邹古,从其口中得知了一个不错的消息。
“哦?陈淇这会儿居然没有呆在陈府,而是在一处酒馆里,和几个好友吟诗作对?”
他听到这个消息后瞪大了眼睛。
“好家伙,我这终rì为生存奔波,想要静下来专心习武都不可得,陈淇倒好,大好的时间不练功、不打坐、不看武道典籍,反而是消磨在花天酒地中,当真可惜。”
陈潜口中感慨着,但也知道这倒也不错,省的直闯陈府会留有后患。
就这样,陈潜拎着邹古,一路行进,快速奔向陈淇停留的那间酒馆。
“陈潜少爷,这些事情,真的都是陈季贤和陈淇父子所为,我不过是受到胁迫才不得已的做了些错事,如今已经悔悟,愿意在老太爷面前指认他们!”
“有其是那陈淇,他不怀好意,想要以神仙药制住少爷你,我苦苦相劝,他却完全不顾骨肉至亲,当真是人间禽兽!”
“这陈淇还妄图染指大小姐,做那禽兽不如之事,更想要帮助他的父亲去掌控陈家,暗害老家主,还曾经计划想将您和您父亲一网打尽,当真是坏事做绝,禽兽不如!”
行进中,邹古也渐渐恢复了口齿,开始尝试着与陈潜交谈,奈何陈潜只是赶路,对他的话语毫不理睬。
本来,作为陈淇的心腹,有些事情纵使身死也不该透露的,但邹古亲眼见到陈潜杀人的凶威,满眼鲜血,早已吓破了胆。而且,不真正面对死亡,任何人都不知道自己会表现出何种摸样。
距离目的地越进,邹古心中越急,他此时xìng命cāo于人手,当然不敢故弄玄虚,否则纵然侥幸一时,但也怕陈潜找不到陈淇恼怒之下会杀他泄愤。
可是,指明了真实道路,他又怕到了地方,被陈淇记恨,依旧难逃一死,因而这路上就开始转动心机,思索脱身之计。
这人有的时候就很奇怪,当邹古将陈淇父子当成靠山的时候,那是一门心思的想要助父子俩成事,可一旦靠山成了威胁,他就立时想要借助陈家家主陈震凉的手,置陈淇父子于死地,好似不共戴天的仇人。
至于指认、揭发,到底有几分作用,倒不在他考虑之内了,这不过是溺水者的挣扎罢了。
归根结底是为了保住自己的xìng命。
但很可惜,他的这番算计终究只是是无用功,因为他碰上的是陈潜。
陈潜已经停下了脚步,他来到了此行目的地。
其人站立于一座屋子的房脊上,隔街遥望对面酒楼二层上,几名衣着华贵的年轻男子,嘴角挂上冷笑。
“看起来,陈淇的吟诗作对进行并不顺利。”
一边说着,他的视线落到了身旁的邹古身上。
那两道目光,令后者遍体生寒,嘴唇哆嗦着,苍白起来,仿佛已经预感到了自己的命运,在这一刻,他无限后悔,后悔自己会给陈淇提出那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