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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什么意思?
希颜眉头一皱,正思索着要不要行礼时,就见这位俊美得天字第一号风流情圣在那边一抬手:“伊立!”免礼?
他既然免了,那自己正好省事。
希颜今个行礼早已经行够了,有人给自己省事哪有不听话的份?可她这边刚伸直了腿,那边的九狐狸就一个媚眼抛了过来,不阴不阳的调笑道:“怪不得人家都说你怪,果然怪异。池郁楠是绝计不会教千金小姐说满语的,难不成是张若辉?”象是选择题。可那桃花眼里深不见底的机狡和冷冷的笑意,却让希颜觉得他根本是在耍自己。
套词?
他也许真是行家,可希颜自认功夫也不是很差。更何况自打那天康老头来‘陛见’后,希颜就知道老康肯定要展开行动了,行动的方向不外乎是他的儿子们。胤佑和张若辉商量了半天把自己扔进宫里来玩,肯定不是因为宫里伙食好。再加上前因后果,猜测来看的话:多半是自己这个身体的家人之死与阿哥们脱不了关系。可在葛尔丹大战中,老康到底带了哪几个儿子?目前希颜知道的只有当副将军的大阿哥胤禔,老七那个时候掌的是镶黄旗大营。其它的还有谁?就不晓得了。太子是肯定没去的!他在监国嘛,可是如果真有什么情况的话,他也能伸过去手的。
这个九狐狸这个时候冒出来,难道也有他的份?算算那年他还只有十三四岁,应该还在尚书房没毕业。自是不可能。F4里的老八一向武略不精,更何况那时候他也不大点,也自是不可能带上他的。那胤禟跳在自己眼前干什么?挑拨是非?还是指点迷津?他的对头到现在看来不过是太子和大阿哥二人。老四现在的实力还没有机会表现出来,老八的苗头还更是小小嫩芽一眯眯。这样算下来的话,那事估计是和老大老二脱不了关系了。
这么联想下来,老康童鞋把自己窝藏在江南还改了身份来历,就说得过去了。只是一废太子是在康熙四十九年。而今年只是三十九年。十岁的岁月啊!自己怎么熬过去呢?
这丫头果真是怪异得很呐!
胤禟眯了眼瞄着五岁外那个身形着实娇小的汉装女孩,听了自己那样的话,她居然也不惊不也恼,只是半仰着头,亦眯着眼睛瞧廊顶上的漆花图。真真的一道惊雷辟到了海里,半点动静也没有!不过好在前些日子,皇阿玛也在她那里吃了亏。写了那样的诗词楞是半点火星见不着。更兼之当时宣妃还在场!宫里人无人不知那个从蒙古喀尔喀来的女人多年前就和大阿哥的母妃惠妃结下了梁子。有她在,原本是告状的最佳时机。皇阿玛想来亦是作如是算,才顺着宣妃的话路去启云院的。可没成想?
小丫头,本事不小啊!
有你的,不过这条路长着呢,看看最后到底是谁玩了谁?
想罢,就放声喊了一句:“老十,干什么呢?五哥找你嗯。”喊完话,依然挡着廊子不动地方。而希颜也不急,仍旧淡淡的站在那里,荣辱不惊。这个情形看得跑过来的胤礻我是一阵泛楞!他虽然也在昨晚儿上听到了八哥九哥的对话,并且按安排刚才躲这儿来玩鸟,却没料到一向和小丫头们套词无敌的老九居然没摆平了这个坦拉温珠子!
相携回返右楼,上楼梯时瞧着对面楼梯上的那个丫头片子,就是俯在老九耳边低语道:“不行?”
对于这一点,胤禟没反对,只是看着那个依然平静无波的丫头邪邪一笑,勾着老十的肩膀道:“怕啥?我不行,不是还有八哥和你嘛。晚上,等着看戏吧。”
这三个人到底在楼下唱了什么戏,廊子挡着,没人看得见。
可楼上发生了什么,他们三个也没瞧见。
戏楼从来分男女双座,东楼为主,坐的是各位母妃,右楼自是各家的阿哥及满州亲贵。今个虽是宜妃寿诞,可皇上没驾临,其它亲贵们来得也不多。老的几乎一位没有,凑趣的都是老九请来的年轻亲贵。
老三老五和老七,十二的性子素来好静,四个人正好一个小厢。刚才戏刚开时,还看了几眼戏码。可没一会子老十不见了,然后又过了没一会子对面楼上的小丫头不见了,然后她前脚下楼,后脚老九也走了。
“这么看来,那传言是真的了!”胤祺的眉头皱得很紧。毕竟当年葛尔丹大战中,他也去了,掌的正黄旗大营。如果传言是真的,自己想洗清干净也不容易。额克里虽然让招赘到了蒙古,可他毕竟是简亲王济度的自幼养在府里的长外孙。他老婆海青郡主又是奇他特最宠爱的小孙女。一个蒙古郡王的孙女全家死了,已不算是小事,更别提这个郡王的另外一个身份是固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