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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我只是路过,顺道过来看看,她好些了吗?”夜冷自然也知道秦怀怀在避着他,于是他聪明地选择默默地回避,本来就没指望她要回报,也不希望让她为难。
“好多了,多谢公子,公子有事找我家小姐吧,要不您先到偏厅坐会儿,我去叫小姐!”杏儿对这位夜公子的印象很好。
“不了,不打扰她了,我还有事!”夜冷只是微微一笑,便离开了。
“哎,夜公子人这么好,为什么小姐就是不喜欢呢?”门后传来杏儿小声的嘀咕。
秦怀怀拉过浴巾,包在了身上,迈步走出了浴桶。
站在镜子前,秦怀怀的眼前又再度浮现那日的梦境,为什么自己会做那个梦,梦里面的人又是谁,为何当她伤心时,自己也会难过?
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她是深深地体会到了,切肤之痛,痛入骨髓!
打开门,秦怀怀抬起头看了看天边的那轮残日,如血般的残日逐渐消弭在了天边,一如梦里的那般,红的让人心惊,却又迷得人无法移开双目。
晚风吹起的时候,一阵笛声传来,悠扬地飘荡在空气中,低低婉转,如美人在低婉轻吟,丝丝入心。
秦怀怀的脚步不知不觉间朝那里而去,悠悠天边,一道雪白的身姿笔直地通道前方,飞扬的长袍在空中舞动。
秦怀怀的脚步一顿,眼前的景物是那般的熟悉,熟悉到刻骨铭心,即使只看一眼,便也深刻进脑海里。
心在那一刻像是被什么狠狠地击中般,脚沉重的不能动弹,心酸的苦痛如潮水涌上心头,手紧握住胸口,转身就走。
“怀怀!”身后传来他的声音。
秦怀怀转过身,看向来人,一袭的白衣如雪,他的眼神是那般的温柔,不像梦中的那般妖娆勾魂,多了几分的温柔和专注,不像梦中的他,那般的笑着,却没有任何的笑意。
“夜公子,你好!”秦怀怀停住脚步,转身看向他,“你刚才吹的曲子很好听,是什么曲子?”
夜冷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笛子,笑了笑,“这首曲子我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只是似乎很早以前就记得,刚才有感而发便随口吹出来了!”
秦怀怀一怔,“是吗,啊,对了,我还没谢谢你,要不是你,我身上的蛊毒也不能拔除。”
夜冷微微笑了笑,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笛子,旋转了一圈又抬起头看了看秦怀怀,“所以你觉得有负担了?”
他问的很直接,这让秦怀怀有些吃惊,她的负担不是来自他,而是来自舆论,群众,确切地说是众人看他们的眼神让秦怀怀有些压力,不过,给她最大压力的还是那个梦,梦中的‘他’与现实中的他是那般的相像,只是没有那双妖魅的眸子,那双一见便勾人魂魄的眸子。
为何自己的梦里会出现他的样子?而那个红衣女子又是谁?
“不,我只是在想,要如何回报你!”
“那你想清楚了?”夜冷轻笑了一声,“事先说好,我可不要什么虚言,另外,千万别说你要以身相许,我这单薄的身子可承受不起!”
“噗嗤!”秦怀怀被他逗乐了,刚才的不适全被他这句话冲淡,“我能回报你的,就是一句话!”
“什么话?”
“将来,有需要我的地方,就算是要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惜!”秦怀怀站直了身子,郑重地说道。
夜冷看着她,嘴角微微勾起,“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呵呵,啊,对了,我带你去个地方,很好玩!”秦怀怀不知为何在夜冷的面前始终都有种很亲切,很轻松的感觉,因为夜冷从不会要求她什么,不会给她压力,他只会静静地站在一旁,在关键时刻给予自己帮助,犹记得当初刚认识他时,他就是这般站在自己身后,扶了自己一把。
看着她如此开心的笑容,夜冷也露出一个宽心的笑意,他喜欢这样自信的秦怀怀,没有压力,她的笑容永远都像是阳光下的花朵,那么朝气蓬勃。
一道目光紧紧地跟随着远去的两人,带着点点的叹息,些许的无奈,胡清歌靠在门板上,双手抱胸,静静地看着远去的两人。
“你不去和她打个招呼!”司马叡站在他的身后,朝着他看的方向看去。
“不,看到她没事就好!”胡清歌身上的蛊母也清除干净,在这几天里,他想了很多,“我和她终究是没有缘分,强求的东西不会有结果,与其让她恨我,不如成全她,让她记住我一辈子!”
“你要去找司马逸?”谁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