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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洒搞定转眼就只剩下最后一扇窗户了。
眼见最后一扇窗户上的污渍已快被他消灭一半嘉夜才恍然想起自己还不知道“恩人”的名字。
“学长。”她叫唤了一声。
对方没有回应依然自顾自地擦着玻璃。
本来还想问他的名字转念一想还是算了吧也许人家根本不想把名字告诉她呢于是改口“真是麻烦学长了我一个人不知要做到什么时候呢。”
回答她的又是不太客气地扔来的抹布“换。”
是。在心里淘气地答了一声嘉夜笑着递上干净的抹布。
虽然不苟言笑但的确是个好人。
似乎仅在转瞬间整个灰扑扑的音乐教室就焕然一新了。
拍了拍身上的灰也没多看嘉夜一眼只是冷冷地丢下一句“剩下的交给你”然后这位冷漠学长便头也不回地离开。
嘉夜呆呆地看着那道高大的身影消失在门外炫目的白光之中没有1oadingtime没有不放心没有吉百利般的甜蜜关怀这个男生就像夏日的闪电没有丝毫牵绊地兀自划过天际尽管早已消失得那么彻底却在天边留下了抹不去的裂痕。
像闪电一样的学长嘉夜笑着期盼着还能与他再见面。
学生会。
杜谦永走进来的时候“嗖”地一声正对他的是芮荟手中握着的长刀——不是办家家的那种而是有着锋利刀刃的货真价实的日本刀。
杜谦永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闪躲没有皱眉连眼睛也没眨一下只是白色的刀光晃着他凌厉的双眼才让他的眼睛非常好看地虚了一下像狮子在烈日下半眯着眼的样子。
芮荟看着他似笑非笑手中的刀仍是握得紧紧的蓝色的眼眸中流动着兴奋和欣赏的情绪。
“我很享受和你这样面对面会长大人。”她说着满意地放下刀。
“日本刀很好玩吗?”杜谦永冷漠地问“如果进来的不是我会怎么样?”
“先我会非常失望然后我会让他滚因为他破坏了我练习的好心情。”芮荟转过身一下一下慢慢地踢着步子手中那把危险的刀被她娴熟地玩转“不过我知道那种事情不会生的。”
“哦?为什么?”杜谦永松了松领口坐在沙上翻起一本杂志。
芮荟把刀收进刀鞘中“因为只有你的脚步轻到没有声音。”
看到手边放的大扫除分配表杜谦永不觉皱了皱眉“知道今天大扫除的名单是谁负责定的吗?”
“晏薇。”
“你知道她让这个女生单独打扫音乐教室的事吗?”杜谦永敲了敲表格上屈嘉夜的名字。
芮荟走过来居高临下看了一眼“知道。”
“知道为什么吗?”
“知道。”
“为什么?”
“很女人的原因。”于是芮荟便把中午听到的对话都告诉了杜谦永。
杜谦永静静地听完没有说话。事实上类似这样的事情以前不是没有生过只不过今天正巧被他撞上了。如果没看见他也许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这事就这么过了可是今天亲眼所见一个柔弱的女生因为某些人随便的一不高兴就必须辛苦打扫完那么大的一间教室。他见到的时候突然觉得心里很不舒服。
“我这样不算是打小报告吧?”芮荟坐在桌子上翘着二郎腿很无所谓地问心中倒是蛮好奇一向置身事外的谦永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你不会真的生她的气的她一直都是这样。”
“可她让我做了白工。”并不是动怒和生气但他的确很不满。
“欢迎下次光临。”
屈嘉夜送走蛋糕店的最后几个客人重重地缓了口气。
看墙上的时钟1o点了从下午一直站到晚上本来是习以为常的事但由于今天下午的大扫除嘉夜头一次觉得腰酸背痛。
“小爱那我先走了。”一面换衣服一面对一个戴眼镜的女孩说。
“哦嘉夜你早点回去吧”正在整理糕点的小爱抬起头来扶了扶眼镜“最好打个的回去要不很危险的。”
“知道了。”小爱一直这么啰嗦但嘉夜知道她是个体贴的好女孩。
“咦?”小爱突然痴痴地盯着窗外是她看错了吗?怎么好像看到窗口贴着一张小脸?正在她虚着眼睛想要看个究竟的时候那张可怕的小脸像水鬼一样无声无息地沉了下去。
“哇——”胆小的小爱吓得连忙躲到嘉夜身后“窗……窗子那儿有东西!”
嘉夜看了看“没有啊!你看花眼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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