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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杀。
张若虚偏偏就不是这两种人中的任何一种,他唯一的爱好就是翻墙。因此经常十分骠悍的遮住了老板娘的日光,引得常香玉发飙大骂,进而镇压掉男人们的白日美梦,亦使女人们棒杀白骨精的伟大壮举功亏一篑。
这次亦是如此,习惯性想从后院翻墙而入,结果上了墙头,才发现在他预定的落点上,常香玉正闭目凝息,无比诱惑的踮起脚尖,双手交叉着撑过头顶,整个人活色生香,仿若吞吸日光精华的白蛇娘子。
此刻这白蛇娘子,大半个身子被张若虚投下的巨大阴影所遮,恰似披上了一件华丽的黑袍。
老板娘对光线何等敏感,黑袍刚一上身,立时觉出不对,眼睫毛跃跃跳动,便要睁眼细瞅。
可张若虚反应也不慢,迅速蹲身,嘴里发出“喵喵”怪叫,只盼能躲过一劫。
常香玉可不管什么黑猫白猫,只要挡住了她的日光,统统都只能是死猫!于是睁眼之后,顺手操起勺水的大木瓢,狠命砸过去。
可抬头一看,怪了,墙头上空空的什么都没有。
“原来真是李苦瓜家的死色猫,我还以为小铁牛打酱油回来了。”常香玉骂道。
闻言,正倒挂金钩贴在墙后的张若虚,暗暗吐出一口浊气。
按过往的经验,事态发展到此,老板娘最多也就吼上两句,然后悄无声息扔两块砖头过来,事情便算完结。老板娘继续引体向上,张若虚继续倒挂金钩,大家相安无事。
可今天不知是吃错药还是咋的,常香玉一面高声大骂李苦瓜家那只可怜的色猫,一面不声不响搬来梯子,悄无声息便上了墙头。上墙也就罢了,更绝的是手里还操着根粗麻绳,麻绳的那一端则拴着大半桶水。
张若虚觉察出不对,双手撑墙刚要逃跑,不料老板娘眼疾手快,一把将他双脚死死按在墙上,不得动弹。然后,极讲究的将他所着长裤连根扒拉下来,平平坦坦的垫在小腿上,摆了个无比诱惑的姿势坐将上去。
本来男的露一点,女的露两点,说起来也不算张若虚吃亏。可这孩子没有经验啊,三番两次还想把长裤夺下来,结果理所当然遭到老板娘的无情谢绝。
“小铁牛,你怎么打酱油打到后院来了?”
“误会,绝对是误会!在下并非什么小铁牛,只是凑巧路过!”
“不是吧,你不是小铁牛,那奴家的小铁牛哪去了?”
“您瞧仔细点,在下果真不是小铁牛。”
“那你把手伸上来,让奴家仔细瞅瞅。”
张若虚弓身把右手探上去,常香玉伸出两根玉指轻捏一下,然后摇头。
“别这么小气嘛,一只手不好拉呢。”
张若虚也不疑她,两只手都探上去,还特意并到一起。等他意识到不妙时,常香玉已嗖的用粗麻绳把他双手套上锁死。
然后张若虚被半吊着拉到空中,常香玉吐舌歪头相看。
张若虚两手用力正待翻上墙去,不料常香玉忽然松手放下绳子,反倒借力把水桶拉了上来。
“哎呀,还没看清呢,要不先洗把脸吧。”
格格娇笑声中,老板娘把水桶推平,开始慢慢往下倒水。
张若虚左右挣扎不得,只能闷声发大财。
见他不动弹,常香玉反倒觉得没甚意思,叫道:“喂,给点反应嘛!”
开玩笑,这样的要求也能答应?
常香玉便停止倒水,捡块小石子,扔在张若虚两腿之间,又叫:“男子汉大丈夫,别这么小气嘛!”
见张若虚不声不响,只是怒眼相瞪。常香玉自觉无趣,三两下解开绳索,把水桶蓬的扔进院子摔得稀烂。然后就那么抱膝坐着,安安静静晒太阳。
张若虚见状连忙挣扎,可是常香玉坐得实在太紧,根本就抽不出脚。
如果硬攀上去,势必又要与此女近距离作亲密接触,后果委实难料。
无奈只得开口:“老板娘我服了,要杀要剐你拿个主意吧!”
常香玉忽然咭的一声,媚笑着把他拉上去:“干嘛要生要死的,奴家有那么可怕吗?”
此刻的老板娘,活脱脱就是一只修炼千年的狐狸精,张若虚但觉眼花缭乱,思绪完全陷入停顿和空白。
“瞧你长得白白净净的,虽不如我们家小铁牛壮实,却也是的英俊小生一个……”
似羞还喜抿嘴一笑,吹气如兰的忽探头过来:“要不,我们来做一个游戏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