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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不简单啊。”
水顾问严肃的说道:“党组织内部竟然混进来吸血怪兽,我真的是愤怒至极啊,不过是拼力一击而已,呃呃,现在身子又痒了。。。。。。”他遂伸手入衣内就是一通乱抓。
有良微微一笑:“无灯教授,你也给他一粒解药吧。”
无灯教授依言手入裤裆抠了半天,才拽出一坨未成形的褐色粑粑,随手塞进了水顾问的嘴里。
水顾问为了打消有良的疑虑,无奈只好用力的咽进了喉咙里,腥臊秽臭之极,差点呕了出来。
片刻过后,所有人的“虱涎”毒都已解,经络恢复了正常,唯党大师和老白面面相觑,感觉到颜面无光,斯文扫地,毕竟吃了人家的大便,日后说出去不好听。
“二丫,我们走吧。”有良夫妇站起身来,意外中儿子找回来了,两人的心中畅快至极。
水顾问则独自走进厨房,从灶坑内取出仍在燃烧的木柴,开始点火烧屋。
“你这是为何?”党大师不解的问。
“库区已经开始移民拆迁了,坛子岭是三峡大坝的制高点,海拔262。48米,将来规划为观景台,这几间土屋早晚要推掉,索性一把火烧了。”水顾问答道。
众人走出了院子,回头望去,土屋内外都已经燃起了熊熊大火,浓烟滚滚。
万物皆有灵,坛公从一只虱子能够修炼到人形,其中之艰辛非常人所能想象,只可惜其心术不正,为虎作伥,最后落得了个灰飞烟灭的下场,实在是令人唏嘘。
山脚下,无灯教授向众人辞行,说要返回僰王山,自己还有一位徒弟在等着他。
“无灯教授,”有良将其拽到一边,在确保其他人听不到的情况下,悄声询问道,“鬼壶现在哪里?”
“已落在了主人之手。”无灯教授回答。
“‘主人’是谁?”有良接着问。
“唉,说来惭愧,老夫替他卖命数十年,却始终未曾得见其真实面目,只知道是隐匿于京城中的一只七色大魇。自从得到鬼壶之后,他的功力又大大的提升,目前已成为尘世间罕见的白光魇了。”
有良从前曾听师父柳十三说过,白光魇是最高级别的魇,比黄老魇还高了一个层次。
“那他人在京城何处?”
“恭王府,但凡深夜亥子交更之际,主人有时便会出现在府内大戏楼的戏台上。前些天去向他讨要鬼壶时,结果主人将老夫遣走而单独留下了秋波老妪,现在也不晓得她怎样了。”无灯教授据实告知。
“教授,你手臂上也种有魇的标识么?”有良问。
无灯教授点点头,撸开衣袖露出手臂上的魇晕,不过已经由原先的七彩变成了白森森的圆形印记,如同生长着一块白癜风似的。他苦笑着说道:“就是因为这一点而无法背叛他,否则老夫早就隐姓瞒名,远走他乡了。”
有良原先对无灯教授恨之入骨,但自从知道他救活了自己的孩子,仇恨也就瞬间化解了,而且还生出些许感激之情。
“俺来试试能否吸出魇晕。”有良说罢抓住无灯教授的手臂,试探着一点点发动“中阴吸尸大法”。
无灯教授随即感觉到有良掌心劳宫穴内骤然产生一股强大的吸力,自己体内的浩然之气竟然如泄洪般向外涌出,不由得心中大骇。
有良阴眼紧紧盯住教授手臂上的魇晕,见其依然丝毫没有变化,于是便赶紧撤手,不然会将其真气吸光的。
无灯教授松了口气,这个有良的武功实在是太诡异了,若是与之对敌,恐怕自己很快就会变成一具干尸。
“老白,你过来。”有良转身招手呼唤道。
老白一瘸一拐的匆匆跑来。
“噬嗑针既然可以杀魇,那么能否去掉魇的标识呢?”有良问道。
老白思索片刻,然后沉吟说:“这恐怕不行,孙思邈的噬嗑针是以‘鬼门十三针’逐一击破魇的十三道命门而设计的,并非用来化解魇气,因此无用。”
“那就没有任何办法能够驱除掉魇晕标识了。”有良摇摇头,无奈的说道。
“若是那么容易驱除,当年佘某也就不至于屈从于黄老魇了,”老白苦笑着说,“不过嘛。。。。。。”
“不过什么?”有良诧异的望着他。
“有个办法倒是可以试一下的,说不定管用。”老白思索着说道。
“什么办法?快说。”有良催促道。
无灯教授本来已经灰心丧气,听老白这么一说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