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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真像昨天和今天的猫声,只是这声音清脆得多。”我打趣地说,“我们既然已经住了进来,成了邻居,它或许开始学着善待我们了。”
凶狠的猫声、温柔的猫叫,以及风铃的猫坠发出的清脆响声,这些不同的声音,我们偏偏感觉到它们相似的地方很多。谢秦用力摇了它几下,这安静的四周都回响着这清脆的声音,仿佛一直穿入雷拉里山深处,与溪流的声音融为一体了。 。 想看书来
第4节 奇怪的女声提醒玩请笔仙(改)
我们入住别墅后,实际上别墅区就停止了出租
每天我们坐谢秦的车去上课,下午一起回家,顺路买菜;两个女孩子负责做饭洗碗,我和谢秦则打扫房间,抹窗理柜,又把各种家具挪来盘去;又申请*。晚上就尽情地打扑克、麻将、电视、上网,当然还是学习、绘画的时间多一些。到了周末,两个女孩还学着开车,进步也很迅速。每天风铃都在有风的时候响着,但那古怪的猫叫声一直再未出现。我们感受着居家过日子的好气氛。
这一段时间是好过的,人也渐渐变了,或者说是恢复一种状态。就如易欣,刚到法国时,穿着从中国带来的衣服,休闲的,却也算入时;加上亚洲女人最自豪的长长的直发,都让一些外国学生跟着她屁股后面跑。渐渐地,整天忙着上课,自己做吃的,那发也渐渐地被累赘似的捆绑起来了,衣服上有时也多了一点油烟味。住在这里的这段时间,她又恢复到了刚来的状态。
实际上,我们搬进来几天后,就把便宜租别墅的事告诉了所有认识的中国留学生,有一些留学生也去找过房屋出租公司。但出租公司开始告知他们,必须加价,加多少呢?100、200、300、500欧元?还定不下来,最后确定的租金价格却是高于我们租金的十多倍之多!高于市场价了,如同不出租了。
林琪为此还很得意,“他们也后悔租金太便宜了,后悔了。你们两个算下手快的,谢秦过来,亲一个奖励。”
“其他中国留学生能都不能住到这里来了,真可惜。”易欣说。
“其实,他们一开始就应该知道租给我们的价钱过份低了,这是显而易见的,他们不可能不知道里昂的房屋的租价。”谢秦话中有话地说道,“这意味着在相当长的时间里,这里只住我们几个人。”
我们还在想他说的话,林琪就急急地问:“那你说房租公司为什么要租给我们?”
“不知道。”
谁也没想去深究这些问题,我们关心的是怎样打工挣钱,过几天,我们就想出去找工了,完全用家里的钱留学,心里总不是滋味。况且我家和易欣家是没有这个经济能力完全支付我们的留学费用的。
就在我们在这里住了近半个月后,2003年的3月14日星期五,吃了饭,已经是晚上*点了,我们收拾着一片狼籍的餐桌,不知道是谁说了这一句话,声音不大,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不知道是易欣还是林琪说的话,她说
“我们来玩笔仙吧?”
之前,我们一直在开发新颖的游戏,往往都因为没有新意而被否决。也许玩“恐怖”本来就很新鲜很刺激,其实,我不相信这种事,只是听说过很恐怖而已。
易欣对林琪说道,“不错,是一个好的主意,林琪,没想到你的胆子还真大,让人刮目相看了。”
“是你说要玩笔仙的,怎么是我胆子大?”林琪奇怪地反问。“我才不玩这种愚蠢的游戏。”
“管它是谁说的。你们谁会玩?” 谢秦卖弄地说。
请笔仙到底是什么?事后我们查资料,它是一种占卦术,也是古人与死者交流的方式,是“扶乩”的一种,是从“扶箕”或“扶鸾”简化而来的,在中国有5000年的历史,19世纪在美国流行,这种奇异的占卜方式已远及世界各国。
“我不玩这个。”林琪说,接着买弄一般地又说,“我倒是知道怎么玩。不过,我劝你们,谁玩谁就吃苦头,特别是你、你(她分别指着我与谢秦的鼻子)今年可是你们的本命年。”
我摇头,一脸嘲笑。我知道她想玩,只是不敢玩。
“既然是中国特色的游戏,也只在中国灵,可我们是在法国啊,况且在中国灵吗?”易欣两眼放光着说,接着向楼上跑去,她想做什么?易欣比林琪胆子大多了,比如初到法国,与各国男女留学生相处,因为国家不一样,总有一些小隔阂,作为女生她也从来不回避。不像林琪,遇上什么事,都把我们几个叫上,有时候还喊了其它中国留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