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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甩开老善的手,拉了拉衣服领子,转身走掉了。
老善依然跪在那里,双手撑地,目光呆滞,不知所措。
良久之后,一个中年大妈摸样的清洁工,将路段退进到老善身边的时候,忍不住叹了口气,说道,小伙子!人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树挪窝死,人挪窝活,你是不是挪挪窝,好让我继续工作啊。
我听了清洁工毫无逻辑的话,险些笑喷出来,心中恶意的想道,老善,你快点起来吧,再不起来,那大妈可就要对你下毒手了。
老善掏出一块手绢,擦擦鼻涕,终于站了起来,将鲜花向垃圾车一仍,转身逃开了这个让他尴尬的地方。
此时,我很想追上去。不是去安慰他,我只想问问他为什么不经过我同意就随便拿我的手绢。难道他不知道那是菲草留给我唯一的念想了么?
我走到垃圾车旁边,想了又想,最终还是没有勇气从里面拿出我的手绢。
算了,一切都随着老善的一把鼻涕飘散吧。眼不见为净,扔掉就扔掉吧。
我抬头看看繁华的商业街,高耸的一幢幢大楼,看的老子直发晕。旁边的一家音像店里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呐喊:就让往事随风,往事随风,随风……
嘿!善老师,一个人逛街啊!穿这么帅,肯定又有什么行动吧?带上小弟中不?我假装就像不经意间遇上老善一样,追上了他。我想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希望自己熟悉的人撞上自己的尴尬,所以我极力装出一副镇定的样子,一脸真诚的看着善老师颓废的脸庞。
老善惊讶的看了我一眼,嘴角抽动了一下,脸色难看之极。
我不知道老善的这个表情是什么意思,只是单纯的以为他还沉浸在刚才的失落当中。很久之后,我才明白,这个笑容有多么的残忍。
走!喝酒去!老善一把扯开了西装的纽扣,松了松领带。
我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已经下午五点了,不知道顺子他们晚上怎么吃饭,我向前追了一步,问道,折腾那边还有俩朋友,一块叫上吧。
老善默不作声的点了点头,伸手招了一辆出租车。
当我们赶到酒吧的时候,顺子和李小果已经订好了位子,这个时候酒吧的人不多,所以我们一进门就发现了他俩。
李小果换了一身漂亮的军绿色连衣裙,胸部低的可以看见那条骇人心魄的大鸿沟。我吞了一口口水,指着李小果,对老善说道,李小果,中英混血儿,目前是顺子的准女友,你可要手下留情哦。
这种地方貌似是老善最好的解药,自从进门的一霎那,他失落的情绪一扫而光,立马变得容光焕发,瞪着一双狗眼四处张望。在看到李小果的时候,不自然的吞了一口口水,我听见了他喉结的那一声“咕咚”。
你好,善齐正!你叫我老善就好了!老善伸出魔爪在李小果的手上很绅士的握了一下。
这是顺子,你们应该见过了。我指着顺子说道。
老善冲顺子点了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顺子莞尔一笑,伸手招过了服务员。
对于服务员是个男性来说,老善很不满意,脸色不善的玩弄着手里的骰盅,满脸不可一世的神情。
无奈,我只好亲自上阵,点了个788的套餐。
可能是因为一天没有进食的原因,我很快便进入了状态。此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酒吧里开始热闹起来。原本轻柔的音乐被狂躁的音乐代替,*鸭鸭们陆续登场。
几个打扮妖艳的女子,凑到了我们这个卡座前,貌似是我们中某个人的朋友一般,毫不客气的挤了挤坐到了我的身边,因为我坐在最外面。
李小果此时脸上闪过一丝红晕,很显然,她不太适应这种场合。
对此我感到非常惊讶,英国人不是很喜欢泡吧的么?难道这李小果是个喜欢重口味的另类人物?
我记得上大学的时候做过一个某某领导故乡改造项目,是跟英国的格林尼治大*合打造的一个政绩工程。当天下午,开完会之后,那帮英国佬就一个劲的喊着“Bar!bar!Where is the bar?”
我当时很兴奋的向他们表述了我的心情,因为这是整个下午我听懂的唯一一句人话。
我开始跟她们玩起了猜骰子的游戏,我输了喝酒,她们输了不但要喝酒,还要吻我指定的某个人。当时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好像我有意弥补老善下午的失意一般,几乎把所有的吻全部献给了老善。
老善醉眼朦胧,全部笑纳。但是他的眼睛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