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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不整齐划一如同一人,看的观众连连叫好。
南烨知道这队列训练只是基础,还不是最jīng彩的。果不其然,片刻之后张白骑便下令分散队列,全员cāo戈,开始演练阵法和兵刃。这让南烨回忆起了军训时苦练军体拳的场景。
这些参加军演的士卒无一不是jīng锐之中的jīng锐,也都是平时训练最刻苦的士卒。今rì他们能有机会在众人面前亮相也是用汗水和努力争取来的。每一名士卒都想将自己最佳的jīng神风貌展示给点将台上的南烨法师和台下的亲人家眷。他们用力的挥舞着兵器,尽力将动作做到最好,他们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是最棒的。
“嘿~喝”士卒们每一个动作都伴随着一声呐喊,这响亮的号子是如此鼓舞人心。那些工匠和家眷虽说大多没上过战场,可还是感觉到热血沸腾,好像眼前正有千军万马厮杀一般。
“老头子,快看!那是咱们的儿。”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一手拽着身边五十左右的男子,一手指着校场激动的说道。
五十岁左右的男子放到现代还是年富力强的中年人,可是在古代完全可以称为老者了。古人由于战争、天灾、饮食、医疗水平等因素限制,平均寿命都不是很长,四十以后就可称老,写下老夫聊发少年狂的苏轼也才四十岁左右。
这名五十岁左右的男子已然两鬓斑白,面带皱纹了,可能眼睛也有些花。他顺着妻子的手看了一会儿才找到自己的儿子,非常欣慰的点头道:“好小子!有出息!法师让咱全家都吃上饱饭,你可要好好练,多杀贼。”
那妇人闻言担心道:“法师不会因为我儿练的好就让他上战场?这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等可怎么办啊!”
“呸~呸~呸~大过年的你少说丧气话。你等妇人就是见识短,法师那是神仙下凡,还能打败仗?你再看这些娃子的铠甲兵器,那可是一等一的jīng铁,寻常刀剑都砍不透,我儿武艺又高怎会伤到?当兵吃粮又拿饷,不上阵杀贼保护百姓法师养他们何用?我还盼着我儿多立战功,将来做个将军光宗耀祖呢!”男子将妇人训斥了一顿又转过头看向校场,生怕漏看了儿子的英姿。
“爹爹~爹爹~我长大了也要学哥哥做将军!”一个稚嫩的声音再度打断了专心观看军演的男子。
那男子低下头摸了摸不满十岁的小儿子道:“好!好!等你长大了也做将军。”
妇人一把拉过小儿子搂在怀里道:“你瞎说什么!有一个将军还不够啊?老大万一有个好歹我还指着老二送终呢。”
男子又瞪了妻子一眼道:“法师仁义,若是老大真有意外,老二便是家中独子,你送去法师还不收呢。孩子跟着法师你就放心!就算有个万一,法师给的抚恤也够将老二抚养chéng rén了。我儿能跟着法师你就知足!若我等还在黑山哪来的这种好事?我儿的命都是从法师手里捡的,你怎么还嫌不够?”
妇人一听丈夫提起以前的rì子,顿时沉默不语。她那大儿子之前便是雷公麾下,被南烨俘虏后又将亲人从山寨接了出来,一家老小这才到了兵工厂。妇人想起以前的苦rì子,虽感情还无法接受将儿子送上战场,可理xìng却觉得儿子是该好好报答南烨法师的活命之恩,这年月能收留贼军还能如此善待的朝廷将军,除了南烨法师就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军演的队列一散开,认出亲人的可就不止这一家老小了。越来越多的观众开始指着军演队列向旁边的人夸耀。“看,那是我爹爹!”“看!那是我的夫君!”诸如此类的议论声简直不绝于耳。
那些在队列中找到亲人的当然是自豪无比,因为他们都收获了不少羡慕的眼光。人群中的张宁听着议论声偷偷直乐,她多想对旁人说那领队的白马将军便是自己的恋人。只不过古代不比现代这么开放,没有结为夫妻之前,男女恋人关系是不好意思宣之于口的。
张宁都在偷笑,可想而知她身边的蔡琰有多自豪了。点将台上的南烨法师便是她的心上人,是她未来的夫君。蔡琰早就把自己当成是南烨的人了,自然与有荣焉。
当阵容、军器cāo演完毕就到了唱军歌的环节了。在古代其实也有军中士卒唱的歌,不过这些诗歌被称作是凯歌更贴切些,曹cāo就曾命缪袭作鼓吹曲,于是有《魏鼓吹曲》组歌十二首,其中有:《战荥阳》《获吕布》《克官渡》《定武功》《屠柳城》等。吴国也让韦昭作鼓吹曲,于是有《吴鼓吹曲》组歌十二首:《摅武师》《伐乌林》《克皖城》《通荆门》等。这些都是战后的追叙,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