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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这会儿,我也不禁佩服起我的替身来了,丝丝入扣,见情入理,只怕让我来说,也不一定如此精彩。
“想必凤聚两洲的结局,您也有所耳闻吧?诸洲联军的背后,乃是蚩尤人,也正是他们,在吞并凤聚两洲之后,下一个目标已经瞄准中洲,而有穷国——艮山州,则是他们妄想开辟的一块滩头阵地而已。凤聚两洲局势的演变,正是循着相同的轨迹,内讧,出兵,一旦情势明朗,悔之晚矣。所以,师父,这不是您如何择枝高攀的问题,而是整个洲邦生死存亡的大问题……”
想来那老头平素不管是卖嘴皮子,还是本身观念使然,总喜欢以正人君子自居,最后的赌注,便只能投注在这个上了,但愿他良知尚存,有药可救,看他的神色,似乎内心世界已被惹动了一点波澜。不管怎么说,死马也得当活马医,只要还有一线希望,就绝对不能轻易放弃。
“师父,您这国师头衔,是别人推举,还是毛遂自荐?”
“两者兼有,当日寒浞推举老夫时,朝中大臣曾提及六丁六甲,天兵天将,此乃本门秘术,当年老夫曾经听说,只是没加练习。可当世阐门,若是老夫不能,还有谁能?没想到老夫稍一顺口,那炎帝陛下便记在心头了,前日谋划拒敌之策,当堂又有大臣提出要拜老夫为国师,届时作法祭台,驱动六丁六甲,召唤天兵天将,驱敌助战,你说,大难当头,我还能避重就轻吗?”
“哪我倒要问问师父了,既然神术从未习练,您又能凭什么去助阵拒敌?贻误战机,已成必然,只怕还要累及更多无辜的信士,置生灵于儿戏,难道您就从没考虑过后果吗?一国之师,安洲定邦,如此重大的干系,岂能视同游戏?再说师父您自视阐门正宗,一向鄙视左门旁道,从不语怪力乱神,敬鬼神而远之,难道为一虚名,就心甘情愿晚节不保?师父,您让徒儿背诵的九行二十七戒门规,可并不是这么要求徒儿的呀。师父,要不要徒儿再背给您老人家听听?行无为,行柔弱,行守雌。行无名,行清静,行诸善。行无欲,行知足,行推让……”
“闭嘴,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你的师父了?”
“不是徒儿想要教训师父,只是师父的言传身教,徒儿想着怎么跟门规相去甚远,徒儿不解。如今刀剑相加,徒儿的性命,已经悬于一线,再不请教,岂不悔之晚矣?真所谓朝闻道,夕可死也。师父,难道真要让徒儿带着遗憾上路吗?”
老头的手哆嗦了一下,剑尖正好碰了一下刚才的伤口。不知是人家有所触动,还是已经动起了杀念。反正我是一点把握也没有,那一种紧张程度难以言喻了。关键是我还有一层担心,而且不便对我的替身言明。那鸫琊毕竟有过精神病史,他这会儿的理智是否健全尚存疑问,我的替身如此咄咄逼人,很难说不是在对自己催命。
可惜的是,我的替身这会儿的思路也完全进入了管状状态,一个劲儿,完全顺着自己的性子说了。
“要说也是一点不错,国师一位,确实无上荣耀,巫师遍地,俯拾皆是,鸟瞰当世,国师确实是屈指可数哪。但是如果早就有人看出了端倪,据理力证,只怕师父您连那祭台也没机会上了,立刻就会死无葬身之地了吧?然而如果师父您现在幡然醒悟,情况那就大大的不同了,同样做法,却是截然不同的结局,而且还能保全您的一世英名,如此简单,您又何乐而不为呢?”
说着,爰慧索性把眼一闭,头一歪,显出一副甘愿受死的样子。
“师父啊师父,您得三思啊。其中孰轻孰重,孰正孰邪,总不见得到了这个份上,还要徒儿来帮您选择?好了,徒儿想说的话,该说的话,也都统统说完了。徒儿忝为您的亲传弟子,也实在是惭愧得紧哪。如若师父您一再执迷不悟,一意孤行,我确是不愿,也不忍看到师父将来的悲惨结局,来吧!师父,让徒儿我先走也罢……”
话虽这么说,身体里却蓄足了劲,头颈微侧,咽喉就不知不觉偏开了剑锋,只要老头再有迟疑,我的替身便有机会发动了。须知常人使力,总是那么一个肌群组合的动作,一伸之前,必先一屈,一推之前,必先一缩,而那一屈一缩,便是一个我们最后的机会了。趁着我替身唇枪舌剑,酣战不已,我就琢磨出了这一点。当然,铤而走险的前提,必须是我的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