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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竹又打来另一个罐子,捞了一大把的豆角出来。是不是又要被揍了……
小心地捧着木盆子,真是费劲儿。“娘……用这个做菜吧……”说着把木盆子递给吕氏。
“好,好……不过这是什么?”吕氏只顾着高兴了,有些痴痴地看着夏竹。夏竹点了点木盆子,才记得低头去看木盆子。“瞧着是菘菜,和豆角,怎么都这个色儿,还泛酸。啊,不会是咱存着过冬的菘菜都坏了?”
说着便放下木盆,“昨儿个刚刚看过还都挺好的……”一面说着,就要往里走。
低头看着夏竹紧紧地拉着自个儿的衣角,“娘,那是腌的,偷偷背着你腌的。但是娘,绝对没有下次了,哪怕先被你揍了,我也先告诉你……娘……”轻轻地摇摆着手,拉着衣角摇摆着,弱弱地撒着娇。
“行了,娘也没有说你什么。以后记得先告诉娘,娘以后也不会拦着你了,只是记得藏拙,别被有心人利用了去。”吕氏摸了摸夏竹的小辫儿,低声呢喃。
夏竹泪眼婆娑,狠狠地直点头。母女哪有隔夜仇……虽然隔了好几夜了。
“难怪,我说这么豆角少了这么多,我晒的时候还有好大一堆的问你爹,你爹还支支吾吾地说什么晒干了本来就要少好多……合着动静儿那么大,你们都瞒着我的呢。”
夏竹这会儿只能傻笑了,连连保证没有下次。
“咱小竹子,和娘一块儿做菜吧。好不好?”
吕氏舀了水,洗着酸菜,拎起来凑近鼻子,闻了闻,“怎么还有股子味儿,我再洗次。”
“娘,咱吃的就是这个味儿,人家说,这叫地道的酸菜味儿,嘿嘿……”吕氏白了眼夏竹,倒也拧干了水,不再去舀水了。
“小竹子,咋切呢,咱炒什么吃呢?”吕氏实在不明白,这能吃吗?有新鲜的,吃新鲜的不是更好吗?
“嘿嘿,娘,我也不知道,菘菜切细丝炒肉吧,豆角也切一粒粒的炒肉吧。”夏竹有些傻了,其实她只是个半吊子。
吕氏摇摇头,本就不应该指着这小的。“菘菜就炒肉片吧,豆角一粒粒地炒肉沫吧,炒着先吃吧。”
夏竹探头探脑,“娘,你就不怕糟蹋了些肉吗?嘿嘿……糟蹋了别怪我……”
“坐好,烧你的火,可得给我开好火了,你大姐他们宠的你,别说连个火儿都烧不好,还夸自个儿聪明呢,不害臊!”吕氏点好火,将烧火棍递给夏竹。
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吗,这种活儿看看也就会了。自信满满。
“火都快灭了……你在做什么?”吕氏放下铲子,往灶孔里一看。“我的乖闺女啊,你塞那么多的柴做什么,这火儿也烧不起来啊。”说着将木柴取出几根,扇了扇,火慢慢地旺了。“看见没,学着点儿……”
“火太旺了,没看见我都炒好一个菜了啊?”
“加柴啊,楞着做什么?”
“旺了……”
一顿饭烧下来,夏竹都快崩溃了,想哭了,自信心被打击得彻底。
如果不是因为自个儿实在是烧不好,夏竹都快怀疑吕氏是故意整自个儿了。平日里看着大姐烧火,倒是随手弄来,闲闲散散地贴着柴,还能抽空跟吕氏唠叨唠叨。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夏竹烧得手忙脚乱,但是吕氏呢,却是使唤得得心应手,看来自个儿以后不会是好婆婆了,得改得改!
吕氏防着这酸菜不好吃,那一家子可是连下饭的菜儿都没了,所以特意炒了盆菘菜。
“洗洗手,让你姥姥她们吃饭了。”夏竹碰着冷水,冻得一激灵。
“小妹,这就是咱腌的那什么酸菜?”文佑偷偷地用手叼了根酸菜,嚼了起来。
夏竹凑近,一脸期盼地问着。“小哥,怎么样?怎么样?好吃吗?”
半天得不到文佑的回应,夏竹等得心急了,难道有问题?夏竹也学着样儿,偷偷地叼了根酸菜。“不是味道不错嘛……酸酸的,没问题啊……”
“嘿嘿,小妹,我这不是来不及说嘛。”讪笑着走了。
终于凑够一桌子了,开饭。
方氏拿起筷子,夹了根酸菜丝,放进嘴里。“嘿,还别说,这味儿还够好吃的。”又夹了一筷子的豆角。
“嘿,你还别说,偶尔吃吃这个,倒是清脆爽口。下个面条吃,当个拌料,这味儿绝对错不了!”方氏想起了面条,混着些酸菜,豆角,味道一定棒极了。
“姥姥,包饺子馅儿一定更好吃,嘿嘿……”文佑嬉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