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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厚邺冷哼,根本不可能重新说。
尹夏起身便向外走,“侯爷既然不需要我,那么再见。”
柏文睿似笑非笑地看着杨厚邺的脸色变冷。
“尹夏。”在尹夏距离门外一步之遥时,杨厚邺开了口,带着明显地不情愿,“我希望你搬到我家来。”
尹夏突然就笑了,仿似十分有成就感,竟回头说了一声,“乖。”
杨厚邺:“……”
柏文睿笑得畅快淋漓,一拍杨厚邺肩膀,拉起尹夏的胳膊向外走,“她明天开始正式上任,那么今晚归我,请美女吃饭是我的职责。”
杨厚邺紧闭着嘴,脸冷得很。
随即只过了几秒钟,现学现卖得很快,微笑道:“尹夏,我希望你能留下来跟秦医生将方案完善,我需要你。”
尹夏果然没有跟着柏文睿走出去,停下了脚步,一本正经地说:“柏先生,有时间再请我吃饭吧,今天先忙工作。”
杨厚邺得意的扬眉一笑。
☆、第19章 头一天
尹夏搬去杨厚邺家住,可当真是件非同小可的事。尹夏自小接受的传统教育,使得她的传统观念很强,作为一个待字闺中之女,她说的没错,去男人家入住的行为超出了她的底线。她的百科全书当中,没有任何曾记载允许她这样的女性可以随意住进任何男人家中的条例。
女人可以疯狂,可以有追求,可以不畏任何事,但终究要记住,身为女人,要有最清晰的底线。即使在美国mit读过书,二十八岁的尹夏,是个处|女,并且是从未恋爱过,没有跟任何男人牵过手的处|女。为此,尹夏丝毫没有因为“老处|女”三个字有任何惭愧心,反而是为此骄傲。
就好比仍旧拥有忠贞的女人,可以大方地询问相亲对象是否有车有房一样,完全不用畏惧相亲男是否会反问一句“你要求我有房有车,那你是处吗”——坚守阵地,是女性可以耀武扬威的武器。
然而也正如柏文睿所说,尹夏既然答应杨厚邺这个忙,就没有道理反悔。
两相比较下,尹夏在反复取舍后,最终选择将承诺过的事情完成。当然原因可想而知,自然是杨厚邺太难缠。她不想因为一个考虑不周的毁约决定,就被杨厚邺死死缠住。
每次见到杨厚邺的高傲自大与咄咄逼人,她都心烦。
所以基本从未说过谎话的尹夏,在收拾行李时,第一次同爸妈撒谎说是要出差。
尹妈妈听说尹夏一走又要走一月,唉声叹气了好一阵,边给她分量装好中药,边嘱咐她定要照顾好自己,占据行李箱大部分空间的不是漂亮衣服,而是一盒又一盒的西药,以及一袋袋封好的中药。
尹爸爸则是抓紧时间又拉着尹夏讨论了一番他现在正做研究的项目,尹夏客观地提出几条建议,尹爸爸才放开她的手,让她再去看看行李箱里有没有缺啥少啥。
尹夏以出差的借口去了杨厚邺的家,而初次交涉的平等观念,达成一致,杨厚邺自然在尹夏的要求下,与公司里的人交代说派她去分公司解决硬件设施,包括尹珊。
尹夏讨厌要对不同的人反复解释一件事的行为,觉着浪费时间,不如干脆用一个说服性最强的理由一次性打发所有人。是此对尹夏来说,这样万无一失的理由,才能令她放心地在杨厚邺家而不让任何人有所怀疑。
而尹夏首次打破多年来的两项原则,一欺骗父母,二入住男人家,源头显而易见是连她都不知道怎么就与其有了交集的杨厚邺。
而如今这交集愈来愈多,暗藏一切未知的火球愈滚愈大,爆炸时间不定,更加令人无法预测它的威力有多大,会引发多狠的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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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第一缕阳光,自远在数万丈外的天际,越过天边彩霞,徐徐洒进昏暗的客厅,逐渐映亮灰暗。明亮的晨光开满了客厅,一片敞亮。夏季里的鲜花开得正盛,娇艳欲滴,花海炫彩多姿,美丽了绵延山边与别墅角落。
早七点钟,二层别墅中三个房间的男女,各有所事。
秦禹习惯清早洗漱前怡然地倚在床头,翻看几页书。温文尔雅的秦禹的信仰是每日多读几句话,便多充实了自己一分。纸书木香味儿氤氲在早光之中,干净而温暖。杨厚邺一如既往地赖床不起,等着小黑拖着漱口水进去对他进行贴心又惹人烦的叫醒服务。而尹夏正襟危坐在杨厚邺的工作室,已然工作一小时有余。
前一天尹夏和秦禹搬进来后,杨厚邺便交代说这别墅中的所有事物,除了小黑小白,可以任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