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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你不知道,叫做费花花的人类再也无法去爱人,承担不起,你听说过容彻没有?他死了,但是他还
有个孩子,他叫费念容,那是我和他的孩子!”费花花直直的盯着宋振挺闪烁不定的眼眸,她说:“很
诧异吧?我也很诧异呢?五年前我们在监狱相识,后来他*了我。你知道的,那个时候,我除了恨再无其
它。可是悲剧来了,在逃出监狱的那一年,我怀孕了,那个孩子是他的,当年我身体虚弱,根本不能打
胎,无奈之下,我生下了那个小东西,然后在某个无人的夜晚,扔掉,你要知道当年我花了多大勇气才
做出这一行为,到了后来扔掉的那一刻,我的新在燃烧,我后悔了,我和他的孩子即使再狠,也是我们
共同的血统,我后悔自己的背弃,至到一年后,我与容彻再次相遇,他为了救我甘愿在别人的身上表演*
的戏码,尊严扫地,我才明白,原来恨是爱的另一种表现,我爱他,所以恨他入骨。他死了,他临终之
言只是让我好好带我们共同的孩子,你知道吗?宋振挺,我们是三口之家,不能分开的,所以请走出我
的世界,即使当年对你的心动过,也只是寂寞时候的那一抹感动。”
宋振挺恍恍惚惚的看着费花花,他的表情抽象而单薄,浑身的肌肉紧绷住,不断的发抖。
费花花看着这样的他,忽然不想继续说下去,虐这个男人一丝一毫,她都不忍心,何况现在。她的
男人,她注定拱手相让了,这一生两人无缘,即使欺骗也罢,即使他心中费花花是一个感情骗子也好,
她终究要将这个谎言继续下去。这是自从宝宝出生那一刻就设下的局,改变了他的出生日期,只是为了
后来的拒绝而已。拒绝啊!为何她的心肝都在疼痛。
静静的凝视,即使被女人所说的话完全打击到颓废,宋振挺依旧静静的凝视,他能感觉自己的手心
变得凉透,能感觉到自己的皮肤火辣辣的疼痛,但是这些都抵不过心口的位置,凉的快要冻掉。
一刹那的慌神过后,宋振挺恢复了平静,他定定的观察着费花花所有表情,无情的难以言喻,可是
,在女人的耳朵边,他却清晰的看见圆润的耳垂,*浸染。
失魂落魄一扫而尽,宋振挺一把抓住毫无防备的费花花,吻上去,粗鲁的耗开她的唇瓣,在深入的
那一刻,他低沉的嗓音响起,他说:“我本以为,虽然我们即使不在一起,但是既然我爱你,也仍然可
以爱下去。我可以试着专心爱一个人,不要任何回报,反正对她好是我自愿,能看到她的笑容,一切都
是值得。我想了很多种情况,我想我可以忍受她爱上别人,我甚至可以帮出谋划策,结婚,生子……这
些我通通可以接受。我以为这就是全部了,我可以放心去爱,不会给她压力,但还是忘记了一点,我不
能接受她欺骗我,如果这一切只是个骗局,那么我不会放手,一辈子都不会!”
正文 耳朵红
费花花觉得被人信任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它会让所有的理智化为云烟。
男人看向她的眼神很笃定,仿佛是一只隐藏在丛林中的猎豹,睿智迷人。
费花花看了一眼周围,那是大片大片的草地,郁郁青葱。混杂着泥土的清香飘散在花田中,荡起微
醺的醉意。
没有反抗,她只是低低的叹息。
不放手不松口,是宋振挺唯一的原则,他的唇在她的耳边细细研磨,他说:“废话,不要骗我,我
们之间不需要那些东西,当年,你生死不明,我当了一回懦夫,上天惩罚我四年无法相见,如今,失而
复得的再相遇,我再无可能放手!”
“啪!”一声巨大的巴掌声在这个宁静的夜晚违和的响起,女人的手举得高高,表情是宋振挺前所
未有的冰冷,紧抿的*亲启:“再见,宋振挺!”说完,挣扎着,向前方黑暗处走去。
灌肠的冷意袭来,宋振挺连连倒退数步,他看着女人的背影在风中消失无踪,眼神在微弱的月光下
,暗淡了数秒,之后又恢复到平静。只因他看着前方越走越远的身影在风中微不可察的颤抖。只因,他
能够闻到风中吹来的女人濡湿的香气。那是他熟悉的味道。
“你说这款香水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