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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桑子说不用,我回来了,明天是星期六,我有时间,到时候到空间里去采一点就行了。
吃完饭,夏桑子到了空间里。
先来到自己的菜园里看看。
一看,哟,菜苗几天不见已经长了好高一截了!
葱葱蒜苗早已挺直了腰身,在这新的土地里扎下了根,叶子嫩绿嫩绿的,看得人心生欢喜。
那些白菜啥的,都长出了几片新叶,再长几天,就可以采下来下面条吃了。又嫩又新鲜,往面条里再撒上一些切好的葱花,那个滋味,简直别提了。
旁边的那些瓜瓜,都抽出了细细的藤蔓,再长几天,给它们搭上架子的话,它们就会沿着架子一直不停地往上爬爬爬的,真到开出花来,结出可爱的瓜瓜来。
夏桑子像照看婴儿一样,蹲在地头欣喜得看着这些小生命,轻轻地抚摸着它们,心想,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欢种菜呢,看着这些菜儿一点点长起来,不但有成就感,而且觉得很神奇,这就是生命啊。让人敬畏的生命。
再一细看,发现地里几乎没有一棵杂草,显然,是谁精心地将杂草除掉了。而且,菜苗苗上都湿漉漉的,应该是有人刚刚浇过水的。
是谁呢?
夏桑子想着,离开菜园,往自己的屋子走去。
走到院子里的时候,突然从一间房子里传出了音乐的声音。
夏桑子驻足倾听,对,好像是古筝的声音,但这声音比古筝更厚重,更苍桑。如果说古筝的声音是一个年轻的男子,那么这声音却像是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前者刚强奔放,后者余味悠长。
琴声袅袅,夏桑子不觉痴了,一步步走近琴声,细听了一阵,听出琴声是从自己的卧室发出来的。
门是虚掩着的。夏桑子轻轻推开门,只见屋子里对着窗户放着一架琴,伯鱼坐在琴前,正凝神抚琴。
琴声或平或险,或急或缓,变化无穷,韵味悠长,夏桑子静静地听着,听到欢喜处,不觉吟出:
“善哉,峨峨兮若泰山!
善哉,洋洋兮若江河!”
伯鱼听了,琴声顿了一下,却没有转头,仍旧弹了下去,只琴声里听出了喜悦之情。
一曲抚完,琴声戛然,伯鱼坐着不动。夏桑子心潮澎湃,移步过去,走到伯鱼身后,手轻移上去,轻搭双肩,一时无语。
伯鱼转过头来,眼里蓄满泪水。缓缓站起来,将夏桑子一下子抱进怀里,一股熟悉的男人气息一下子冲进夏桑子的鼻子里。
伯鱼的嘴唇焦急地寻找,找到后贴了上去,直吻得夏桑子喘不过气来。
俩人身上都着了火,不说一言,却仿佛已道过万语。
伯鱼伸出有力的臂膀,将夏桑子拦腰抱住,轻轻放到床上……
红唇过处,如片片飞花;玉手抚过,似点点冬阳。
巫山**,光景自不必细说。
风停雨注,伯鱼拥着夏桑子,将这几日的相思之情说与夏桑子听。
夏桑子听了,感慨万端,心想我只以为我有这般情愫,没想到伯鱼哥哥更是情真意切,看来我夏桑子没有爱错人啊。
收拾后,又沐浴一番,伯鱼煮茶与夏桑子吃。两人吃过,伯鱼指着窗前一束蓝色的玫瑰对夏桑子说:“你可见过那花儿?”
夏桑子一看,可不是?每次屋子里摆的最多的便是那红玫瑰、白玫瑰,间或也采些黄玫瑰来,今天倒没有怎么注意,那里真有一瓶蓝色的玫瑰呢,冷艳逼人如冷美人般。
夏桑子好生喜欢,走近一朵朵细看,爱不释手:“从来没有在庄子上看到过这种颜色的玫瑰花呢,哪里采来的?”
伯鱼走过来,说道:“这种玫瑰稀有,不是每个地方都能看到的,非得高山密林偏僻处才有。”
“谁采来的啊?莫不是你?”夏桑子转过头调皮地问。
“想你可能喜欢,顺手采来的。”伯鱼微笑着说。
“什么是可能喜欢啊,简直是非常喜欢,很喜欢呢。你刚才你说什么顺手采来的,难不成你专程上山去做什么了?”夏桑子听出了话里的意思。
伯鱼却将话岔开:“桑子,你先吃着茶,我去将药熬着,等会儿你好喝。”
“什么药啊?我没有什么病,哪里吃什么药啊?”夏桑子着实不解。
伯鱼走过来,“桑子,上次到这里来,你不是这里痛吗?”伯鱼伸手过来,摸着夏桑子右肋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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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